庄庄主的身份,投效到天龙帮去探底,屈为帮主,天龙帮的帮主难道不怀疑你么?”
南宫小玄眉间一道:“小弟!实不相瞒,这一点我与天龙帮帮主有默契!”陆小印微微一怔!反问道:“有默契?”那么,你所言,一直从未与帮主见面那句话是假的了?到底这句有默契是什么意思,能告诉我吗?”南宫小玄迟疑一阵,方道:“小弟,这件事本来是一个秘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陆小郎道:“玄姐!如果真很生要,你就……”南宫小玄插口道:“小弟,我没有将你当仆人,这几年,我浪迹在外是有原因的,什么探险俞行。落个“浪女”的不雅之号也在所不借,我只是为要将先母被杀之事查个水落石出。”
陆小郎问道:“令堂是……”南宫小玄示意他不要说话,又接道:“家母五年前身负重伤自外回来,刚来庄内就伤发身亡!”陆小郎问道:“受的什么伤哩?”南宫小玄答道:“剑伤,是从后刺进心窝,显然是偷袭的。”“啊!”陆小郎声表惋借的样子,南宫小重又接叙道:“自先母去世后,我就浪迹天涯,表面上是逛戏人间,实际上是暗访凶手。”
陆小郎关心地问道:“可有着落?”南宫小玄摇头说:“毫无信息,八月中秋过后几天。我在洛阳遨逛,天龙帮帮主找上我,他说只要我肯以天龙帮的副帮主的身份出现江湖,你就负责找出刺杀我母的凶手”陆小郎问道:“找出来了吗?”南官小玄摇头说;“没有,我们订的限期是一年。”陆小郎笑道:“玄姐!你怎么这样相信他哩?也许他是另有企图,或利用你哩!……”南宫小玄摇头道:“不可能的,此人功力甚高,又富机智,再加上身披一件“隐形衣”,任何人也不在乎,他何需利用我哩?”
小郎讶道:“隐形衣?世有真有这种东百?”南宫小玄道:“他的确有这样一件宝贝衣服。”
陆小郎面色正地道:“玄姐!千万别以为我在打探你的隐私,我只是关心你,能告诉我,你和独脚剑客的事么?”南宫小玄面上一红,迟疑地道:“我方才说过了,什么事都可以告诉你,不过……此事确实令人难以启口。”
这样一来,更引起了陆小郎的好奇心,激道“有什么不好出口的,你难道将我当外人”。南宫小玄羞怯一笑道:“好,告诉你吧!听完了可不许取笑!”陆小郎正色说:“那怎么会哩!小弟又不是个薄儿。”
南官小玄抬手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幽幽道:“寒云在传我手里已经三十代了,掌门的是女的,门人也是女的,我们庄里一向是男人的禁地,除了庄主外,任何人也不能带男人进庄,但为了接续香火,庄主可以找一个男人成亲,这个男人是唯—可以住在庄里的男人。”
陆小郎又动了好奇心,不禁问道:“那么其他的门人……?”
南宫小玄答道:“祖上的规定,他们不能嫁人,但也不是禁止她们接近男,但只能够在庄外行事,甚至生儿女也可以,却不能带到庄里来,可是,有一项限制,绝对不能和身为武林中的男人交往。”“为什么哩!”南宫小立笑道:“那就不知道了,我们只知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正因为如此,武林中人认为我们生性浪荡,更加视我们为邪门派人物了!”
陆小郎虽私心对这种门规不表赞同,但却又不说出来,笑了一笑,又问:“庄主既可婚嫁,那你为什么……?”南宫小玄接口说:“为何不生儿育女哩!是不是?”然后,笑了笑说:“传位时,就要选出一个优秀的门人接位,不过三年来,曾未发生这种事,一直都是嫡传。”
陆小郎又说:“如果男女不生育,可也用这项规矩?”
南宫小玄说:“你总算问到正题了,门规和方所说的又有不同。”维维道:“怎么不同哩?”
南宫小玄说:“如果婚后三年后未生人,那男的就要离庄,女的再另配夫郎。”
陆小郎啧啧称奇道:“这……这……?”
南宫小玄摇头道:“所以,武林只都以为我们是荡妇淫娃,其实,这也是被祖先传的门规陷死了!”陆小郎摇头一阵,又问:“柳逢春想必是因为和你婚后三年不育,所以……”
南宫小玄不由霞飞双颊,啐了一口说:“呸!你怎么瞎说!你是睡到我这张床上的第一个男人!“陆小郎怕然道:“那……我都被你们的门规弄糊涂了!”南宫小玄—一笑说:“独脚剑客的师父剑魔与先父是莫逆之交,所以早就订下婚约,先父也是一个御名剑家,不意十年前少室论剑之时,双双死在一名蒙面剑客的创下,柳逢春也就在那时失踪了……”
陆小郎插口道:“五年前他又出现了!”
南宫小玄点头道:“他回来时,虽然断去一腿,但也不能自毁婚约,于是先母立即择吉完婚,可是……”陆小郎索性使起性子来,疾声问道:“你怎么老是吞吞吐吐?”南宫小玄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玉首垂胸,玉声道:“家母听儿传言,说的柳逢春为了与人争夺一把名剑,不但被毁去一腿,而且连带……”
陆小郎正听得出神,不意南宫小玄又将话顿住,以急躁地道:“你又卖起关子来了!”南宫小玄娇声道:“你真是个急性子的人,人家说,连带他命根子也被人用剑削掉了!”
陆小郎甜甜笑道:“后来哩?”
南宫小玄大方了些,不象方才那样忸怩不安,正色说:“先母在听到这些传言时,已拜过天地,曾未入洞房,先母将他拖到一边,找了个老婆子检验一下,果然传言不虚!”
陆小郎喃喃道:“这事就是他的不对了,想必他早已听说过寒云庄的门规,自己明明知道,何必……!”南宫小玄接口道:“所以我母对他深表不满;当晚就将他逐出了庄院。”
陆小郎哦了一阵,疾声道:“令堂可是在稍后几天就遇害了?”南宫小玄点头道:“第三天。”陆小郎沉声道:“会不会是他?……”市官小玄摇头道:“不会是他,先母负伤四庄时,说了一个字,但那字与他没有关系。”陆小郎疾声问道:“什么哩?”南宫小玄答道:“沧?”沧洲府的“沧”字!陆小郎哦道:“沧!沧!这是什么意思哩?”
南宫小玄道:“可能是说,杀他的人方沧洲地面的人物!”
陆小郎大笑道:“玄姐姐,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南宫小玄好象被泼了满头雾水,半晌说不出话来,陆小郎复又道:“玄姐姐!你仔细想一想,令堂听说的话,必是要告诉你准是杀他的人,或说出她有什么发现,她老人家必定拣最简洁的说,绝不会噜酥一大套,玄姐姐!你仔细想想吧!”南宫小玄更觉茫然了,摇摇头说:“小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陆小郎似乎精神一振,扬声说:“你听我说,这“沧”字是第一个字,下面必定还有未尽之言,我们亲假设一下,如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