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4 章(1 / 1)

海贼王同人 阿馨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撞进诺奇高怀里。诺奇高捂着酸痛的胃部,揪着小男孩头发往身前一抛,呲着尖牙随即像守门员大脚开球一样一脚给孩子闷上天去。孩子高速旋转着,化为天上的星星。

“你刚才说什么?”诺奇高温柔地问道。山治朝她摆摆手:“没事了……”

【烈女……】

大雨倾盆的北京的下午。植物和土地都变得非常湿润,空气里发酵着好像眼泪内质中的腥气。公路和街道的排水系统开始运作。每条街最靠边的两侧都好像淌着缓缓的小溪流似的。汽车几乎都把雨刮器调到了最大档。这场将世界填满透明长线的大雨把整座城市刷成了深色。

下午的阴天,好像积满灰炭的天空既没有太阳,也没有路灯。被肥厚树冠层叠覆盖的尾田大道失去了光照。“阳光雨林”熄灭了。

汉库克和路飞披着雨衣一起买了肉食和蔬菜,两人一起合作在厨房鼓捣了二个小时终于做了一顿其貌不扬但还算丰盛的午饭。只是两人都缺乏最基本的料理常识,午餐吃下肚的一小时后,两人都被送往医院抢救了。

尾田病院9层的手术室亮起了“手术中”的红灯。路飞和汉库克同时被推入相邻的两间手术室。两人都是食入了大量的河豚肉中毒昏迷。蹦着走的人鱼护士帮汉库克插上氧气管,打上吊瓶。路飞一边是那个满脸都是针线缝合痕迹的金发护士。

在手术台上汉库克仍在呢喃着路飞的名字。她心里有个谴责的声音,那声音不断骂她是个窝囊废,是个蠢蛋。和路飞同在一屋檐下居住是何等难得的事,路飞主动让自己做饭给他吃又是何等难得的事,然而她却把事情搞得很糟,甚至把他弄出生命危险来。

【晚上,我们坐在巨大客厅的两个尽端,你喝着我给你泡的防止打瞌睡的茶。我在这一头时而看电视时而偷偷观望昏黄台灯下的你。夜深后,总是莫名其妙感到难过。好像你是半透明的幻觉,我永远够不到你。远远地,我朝你伸出双手,抚摸你的轮廓。后来,我哭了,我一边掩盖着哭声一边抚摸着你毛茸茸的轮廓。对我来说,你太遥远了。我从没有想过,被人称作海贼女帝的我,有一天竟会这样痛恨懦弱胆怯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汉库克醒了。醒了又好像没醒,感觉像是那些每天都睡眠不足的都市白领在上午时的那种困顿又繁忙的精神状态。她醒过来的地方并不是在医院,四周漆黑如墨,皮肤感觉不到气温和气流。鼻子嗅不到味道。耳旁也没有任何声音,即便用力把脚踏在地上,或者试图喊叫,但就是发出不声音。而且脚下这个介质也很奇怪,既非土地,也不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地板。感觉像是把空气冻硬,生生出现这么一个黑暗平面似的。她曾蹲下身仔细用手抚摸过:没有温度,没有触感,既感受不到光滑和粗糙,也没有丝毫碰触到的感觉。是个能够用脚站住的“云”一样的物质。

在遥远的地方,似乎有一纵光——真的可以形容那是针尖大小的光点,如若不仔细盯住看,决不会发觉这是个真实存在的光点。

她想到那边看看,因为只有那里有目标,有一个可以指引方向的东西。不过看起来那地方非常遥远,不知什么时候会走到。好像一个难以抵达的黏雾状的梦想。

汉库克朝那地方奔跑,跑了将近半小时,原本针尖细小的光源竟扩张到半人多高了,感觉是自己离近了。她没想到她竟能这么快靠近它,好像自己移动的同时,那圆洞洞的光亮也在不断朝自己靠近似的。她又跑了十分钟左右,完完全全站到这光亮面前。这是个类似于“出口”的东西,好像之前自己一直被关在巨人的麻布口袋里。出口刚刚和她一般高,她挺直身子,将将可以走出这里。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制造的。

汉库克从那亮光口探出身子,发现这洞口是在一个很落后的村庄的上空。洞口位置不高,下面半米处就是一家农户的草屋顶。汉库克跳到上面,身后的洞口“库溜——”一声缩小不见了。感觉像个阴谋似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刻意把她叫到这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汉库克自语道。

村庄真的很古旧了,不像是21世纪的村庄。汉库克伏低身子环顾一周,现在是村庄的夜晚,从万家窗口透出的红红灯火看,现在应当是晚上八九点左右。村庄的建筑大多由稻草、黄土和青砖组成,很像是40年代改革开放前的农村。房屋没有院子,每幢房子都几乎一样大小,大片的房屋群排得紧密并且工整。脚下的稻草屋顶发出潮湿的谷穗味道;脚底踩踏的触感也格外柔软;轻轻用手指触动,暗黄的稻草沙沙作响。刚刚在那个洞口里的时候又是怎么回事呢,除了视觉,其他感官好像都消失了。现在出了那洞口,五感又如此清晰。

她身上穿着一身青龙花纹的红色旗袍,脚底蹬着一双无跟皮鞋。腿上有肉色的裤袜。两枚金润润的蛇形耳环在脸庞一坠一坠。这同她入医院时的衣着不符,那时她明明套着那身印着数字“10”的白色t恤,下身原本什么都没穿的,可想到一会救护车和医生会来,强忍着腹痛穿上了一条黑色内裤和浅蓝的紧身牛仔裤。她从侧面稍稍翻开旗袍裙,发现内裤是白色带蕾丝边的。胸罩也戴了,是白色发青绿色的。这些衣着的确都是自己的,就放在自己的房间床边的衣柜和内衣抽屉里。但究竟是什么时候换上的呢……她毫无印象。

在她所踏的这家屋顶下面,有五六个老农在家门口边吸烟袋锅边聊着什么。口音很重,听不清楚。头顶的月色很美,是那种巨大的水洗一般的玉盘月。首先从这屋顶下来才是最重要的,自己穿着这种不合时代的衣着趴伏在这种地方一定显得非常可疑。从房屋前面下去已经不可能了,女子蹑起手脚爬到屋顶后半端俯视,后面这条街也有几个人,同样不方便跳下房来。女子环顾一周,发现在街上游荡的那些人无不面色焦虑,或独自吸烟,或瑟缩着脖子小声交谈。那些人大多是面黄肌瘦连走路都摇摇欲坠的小伙子或者臃肿肥胖的年轻男性,中等身材和体格结实的人几乎见不到,而且也很少见到女性。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