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8 章(1 / 1)

海贼王同人 阿馨 2000 汉字|18 英文 字 2个月前

钱了。南波拍的照片非常棒,下次多给她点钱,让她拍些更近更清楚的。

果然是和预期一样的。罗宾托着下巴,屋里拉着窗帘,屋门也是反锁的。夕阳水红的软光好像湿迹一样要渗到房间里来。罗宾侧脸上闪动着电脑屏幕的荧光。光泽偏蓝色。托着下巴的手指又细又长。无名指的指尖微微延伸到嘴唇里来。牙齿轻轻咬着指甲。圆圆的泪珠脱落出来。电脑荧光把泪珠还有连在一起的长长泪线通通染成晶莹剔透的清蓝色。

【为什么啊。这种内容明明是预计到的。】

过了11点,店内越发火爆了。罗宾稍稍睡了一觉,养足精神后,把绫波叫来卧室。女孩进来,罗宾把房门锁好。绫波依然是那张素白的扑克脸,与她的文字中所体现的那个黑暗面大相径庭。罗宾把地上的纸箱搬到床上,打开后,是一套和放在波尔琪体内一样的纳米炸弹。罗宾勒令绫波脱掉内裤趴到床上,随即为她打进12颗玻璃珠大小的弹囊。罗宾把剩余的一个纳米炸弹放进一个铝质的咖啡罐,把罐子放到刚才的空纸箱里,盖好盖子,然后按了手机上的按钮。

“腾——”一声。纸箱里好像有个惊慌的小动物猝然猛跳起来一般,箱子几乎碎掉了。声音和威力比波尔琪的那个要大上一倍多。外面的营业厅虽然嘈乱,但似乎还是有人听到了。有人在焦急地敲罗宾的房门。

“什么东西爆炸了?罗宾小姐,你不要紧吧?”

听声音,那人是波尔琪。她平时在吧台收款,吧台就在房门旁边。罗宾让绫波穿好内裤,然后打开门给她推给波尔琪。

“带她继续工作吧。”罗宾说道。

波尔琪看了看里面破烂的纸箱还有铝皮碎屑,好像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琪,你拿扫把,把里面收拾一下。”吩咐过波尔琪,罗宾又走到两眼呆滞的绫波背后,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身,“你的照片修得真不怎么样,以后再好好练练吧。练好后把心得写到私有博文里,让我也学习学习。好不好?”

绫波发不出声音,两腿好像被泥化了似的,嗵一下跪坐在地上,大腿紧合,小腿微微向两侧分开。

“等你练习好了,我会给你奖励的,”罗宾的声音很小,语调冷得吓人,好像是从北冰洋厚实的冰面下方发出来的似的,“可别偷着练习哦。如果做得好,我就请你看烟火,好不好?12颗烟火同时爆燃,交缠着少女般炽热的红色。”

绫波眼里没有焦点,好像被什么妖术吸走神韵一般。前面的顾客都在看这个跪坐在地上的穿着纯白筒袜的女仆兔女郎。她的双腿性感极了。

罗宾一边拿手指玩弄着车钥匙一边望着绫波,冰冷地望了她一会,接着推门离开了。尖深的高跟鞋的声音犹如命运的时钟一般在橡木地板上敲击着血腥味的节奏。

在她身后,绫波哭了。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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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1(一)路飞之死

周四。自从和山治联络上以后,伙伴们近两日都纷纷朝他询问情况。询问他和娜美情况的同时,也向他谈了这边的情况。这次似乎又轮到罗宾了,同学们对她的偏见终于激化,罗宾似乎对“伙伴”这种存在形式产生了质疑,手机成天关闭。早上的时候索龙去她家看了,波尔琪说她昨晚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

来到学校,感觉教室里还是有点空,有些冷清。最热闹的a君退学了,不仅退出学校,连人生也退出了。就好像退出游戏后,又关闭了电脑电源。班里的同学大概是厌倦了,教室里玩“笑忍”和“死亡转轮”的人越来越少。小a的痕迹在逐渐消失。索龙把书包拎在肩后,路过斜对桌的男生b时朝他打了招呼。他们两人是班里唯一明白小a真相的人,共同地拥有着小a的死。从某种程度讲,他们已经是关系深刻的伙伴了。

班里的女生二三个人坐在一起小声哼唱着略带伤感的《振翅》和《惟爱你》,唱到高氵朝部分,眼睛有些矫情地潮湿起来。她们沉痛地缅怀着自己喜爱的超新星杰妮邦妮,却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唱的这些歌其实就是曾跟她们近在咫尺的同学所写的。究竟哪个才是值得欣赏崇敬的,她们完全分不清楚。永远分不清楚。

中午,在食堂,路飞和乌索普原本在一张餐桌上嘴里塞满食物呜呜隆隆聊得天南海北的,后来汉库克来了,拍了路飞肩膀一下,她手臂下面夹着文档夹,声称趁现在抓紧给他多讲几个题型,另外她又找了好几篇作文给路飞背。于是路飞端着自己的餐盘被女子强行拽去食堂左前角的六人餐桌上。这餐桌几乎成了她的专属,因为无论老师还是学生,都知道汉库克每天都坐在这里,所以没人往这边凑,就连旁边的桌上都很少坐人。大家即便是端着盘子在其他桌干等,也绝不坐她那边。乌索普因为被抢走了和自己聊天的人,心情郁闷得很,他一边望着不断喊着“你松手,我不去我不去……”的路飞,一边把鼻屎抹在旁边鸣人的书包上。

近来汉库克“孤独”的病状越来越明显了。每晚过9点钟的抽咽也越来越厉害。她时刻都不想离开路飞,时刻都想和他紧紧靠在一起共同生活,却从不敢坦露心意,她唯独能做到的就是趁职务之便把他留在身旁。路飞对此早已百般厌烦,他失去了自由,并且觉得这女人是个神经质的怪家伙。

一张印满英语文章的卷子摆在路飞的餐盘前面,汉库克对他说,不要浪费时间,要一边吃饭一边背书。汉库克坐在他对面,眼睛炯炯望着他。她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她害怕自己的心意被其他人或者路飞看出来,原本只消拿卷子摆摆样子,而女子却是一副无懈可击的教学状态,无论谁看了都会认为她是在认真给他补习,只是在维护班里学生的通过率和自己的奖金罢了,绝不是肮脏的师生恋那方面。

汉库克在给他讲文中生词的时候,脸颊一直是红胀胀的,她知道此时路飞在听着她的嗓音、在看着她画线的右手。于是她刻意把略显粗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