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讨厌她么,怎么忽然向着她说话了?!”南波有些生气。柯妮丝埋下头:“我觉得人压力不该这么大的……”
“把她的财产变卖成百元大钞都能压死你,她压力大个屁!”
柯妮丝知道南波为什么这么讨厌她。南波出生于日本,因为父亲吸毒,欠债累累,到处赌博到处骗钱,要债人常常追到家里大吼大叫。不容易攒点钱却总被父亲抢去,日子已经没法过了。母亲觉得他已无药可救,便决定要带着女儿永远离开他。当时南波杏刚刚初中毕业,她有个交往很深的大她两岁的男朋友。那男孩家里阔绰得很,父母都在海南做生意,没什么人管他,只是每月固定给他打大额生活费。男孩在学校里成绩优异,还跳过级,高中毕业那天,他说要去北京念大学,一心要带着南波一同转学。南波向其讲述了她的情况,男孩认为这不是问题,大不了多出点钱,干脆连南波的妈妈一起接走。他给南波找了不错的私立学校,并花钱买通校长让她免考入学,南波的妈妈身子不好,又没有学历,只是在家开网店赚取着可怜的差价。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来到北京后,南波拿着男友分她的生活费,过得幸福逍遥。她不敢告诉妈妈她是拿男朋友的钱让母女俩过活。她说谎,是课余时间在北京一家汽车展示厅做车模。然而,北京的生活比起家乡要有许多难以想象的诱惑,南波的男友很快迷恋上北京的夜生活,常常去一些性_交流场所寻花觅草,加上五官俊朗,班上幼稚的大学女生自然抵抗不了吸引,动不动就被其带去宾馆或野山坡。南波得知后当然很气愤,当街同其大吵一架。相互叫嚷和辱骂后,男孩一甩手同其一刀两断,不再供其生活所需,女孩哭着对他怒斥着:你怎么能对我这样?!男生却不以为然回应她说:跟着我是你自己乐意的,跟我上床也是你自己乐意的,谁也没逼你跟我来,谁也没强奸你,我给你钱用,是我人好,并非义务,我不给你钱是应该的,你少跟我耍无赖。
故此,南波杏的好日子结束了,为了供应家庭,失去爱与经济来源的女孩又只好瞒着母亲跑到某家夜店找了份舞女的工作,支付房租、尾田学园高昂的学费还有日常的生活开销。
南波杏最爱漂亮,常常买些时尚杂志饱饱眼馋,上面的名牌服饰和化妆品琳琅华贵,但那些东西只能隔着玻璃柜近在咫尺地观望却永远无法触及。加上打工的地方人员复杂,苦不堪言,被客人占便宜是家常便饭。所以她最讨厌不怎么努力就能拿到大把钞票的罗宾,更讨厌她有这么好的物质条件却还叫苦连连。
“你也不要这么说,罗宾的店也是一步步经营过来的,开始的时候也吃了不少苦……”
“你甭跟我说这个!”南波好像不想听了,一甩手从人堆里挤出来,顺着甬道朝教学楼走。柯妮丝拎着包也赶忙三挤两挤追过去,“我知道,其实我也挺讨厌她这点的。但是就做人的角度上,我觉得人应该更正确地爱自己。”
“哈?!”
“就是说,你要更在乎自己的价值,别人做成功了是别人的事,我们是我们,如果谁成功了就要把谁往死了骂,我觉得那也太小心眼儿了。”
“那你这是在骂我喽?”
南波眼神有些不对,柯妮丝赶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她做什么是她的事,不管她是h少女的***者还是开跑车穿名牌炫耀财富,污点都在她身上,我们都是代表着自己,不该受她影响,让恶劣素质污染自己。如果你骂了她,侮辱了她,那就是我们自己没素质,况且,通过换位思考我也想过,如果我是罗宾,有那么多钱,有那种身材相貌,除了玩弄少女,可能我也会做和她相似的事,而且,如果我每天都听到背后有骂自己的声音,进班发现自己的本子桌子被乱涂乱画,我也一样会很悲痛,因为在那种快乐环境里呆惯了,再一接触这种事,强烈的落差会让我一时受不了,好像无论到哪都会有那种‘大家讨厌我’的逃避感,也会害怕别人的视线,心想着,他们是不是在骂我、嫌弃我。”
南波不说话,随着走路的步伐亚麻色的中长发在肩上一跳一跳。
“所以,既然有了那个心情,写出这样的文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我想那些都是她的真心感受。而并非什么虚伪、做作。”
“你想得还真多。好像还挺理解她。”南波好像泄了口气似的拿软绵绵的眼神看着她,“那她就是惹我讨厌了,那我不骂她又怎样?”
“既然你不喜欢她,那不要理她就好了。不要污染了自己的做人价值。”
白丝丝的云在教学楼顶端向北方小心翼翼地飘浮着,好像唯恐被人察觉。南波又是长叹口气,乜斜着眼睛甩开柯妮丝独自走进楼里。柯妮丝表情有些忧愁。刚刚所讲的这些应该是价值观之类的东西吧。要怎么样改变一个人的价值观呢?和一个有惨痛家庭问题的女孩讲这些,大概很难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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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8(七)
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拿好副驾驶的迷你背包和紫色手帕包裹的便当,锁好车子从昏暗地库走上来。迈出软黑色的阴凉带,身体被天光席卷似的打亮了。面前是熟悉的校园甬道。同周日海滩的日光相比,这里,她切切实实回到了学校、回到了现实。好像一闭眼一睁眼就回到了这里。身旁的气息、气流、声音、呼吸都有了强烈变化。在这里好像不大好活下去,心里那层厚重的防备系统咔啦啦地发动了。唯恐受伤的心犹如被剥掉皮的真肉一般,对疼痛变得敏感起来。
踏进楼层,周遭盯视自己的目光好像都带着嫌弃和戒备。背后有隐隐的讨论声,声音呜呜隆隆的,像包着浸过墨的黑布。大概他们在怨恨着:这个女变态怎么又来了。楼道两头的尽端各有一防盗摄像头,设有摄像头的楼层仅是1、2、5层。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