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5 章(1 / 1)

愿你长生心不古 浅浅烟花渐迷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地上,放眼不说荒芜吧,能看到不远处的山与河,绿树环山碧草连连,山前房屋叠影,好一幅山水春居图。

可是我却感到不安,四周除了我之外不见古羲,也不见何知许。

昏迷前的情形还记得很清楚,判断这时我们应该被吸入漩涡,进入了扶桑神木缔造的空间内。最后留存意识的霎那是古羲握我的手十分紧,可即便如此,在移换了一个空间后还是与他分开了。沉默了片刻我站起了身,失落只能一时,终归还是要直面现实的。

心中顿了顿,这是古羲教会我的。

起身后我还是先确定了一下,将自己从上到下察看过,又朝着那不远处的河边而走。等在水中看清是自己的倒影后才暗吐一口气,是我,并不是又一次入梦附到了谁身上。

再次观察四周环境,发现似乎我只有一个选择。因为这条河很长,左右都看不到尽头,更像是将这四周范围都给圈起来一般,所以我只能朝着那山前有房屋处而走。

走近后发现远观不足以观其全貌,原本以为的山前小村到近处才发现更像是个类似于杭州宋城一般的古镇。有楼台城墙,有望塔,也有高耸的城门,此时那黑黝黝的城门正关闭着。我走上前推了推,城门很容易就被推开了,眼前是一条青石道。

我迈进城门后扫了一圈,青石道宽约十米,两旁是古镇中常见的那种砖石建筑,黑瓦碉楼形形**。但诡异的是......没有人!不但长长一条青石道上没有人,就连两旁房屋都用木卷门给紧关着。转念而想,神木缔造出来的漩涡世界本就是个虚无空间,没有人才是正常,有人反而悚然。

如此想后再看四下静闭着的古屋门就不再觉得怪异了,尽可能地凝神于空间气息上,希望能够感应到他们。但我在这古镇上绕走了近一个多小时,都没有一点踪迹可循。

走着走着已经接近了山,发现屋舍逐渐稀少,再往前走就更加奇怪了,原本还熙熙攘攘的屋舍突然就跟断片了似的,直接像是横空一刀给劈下,一直线地屋舍不见了。不是我夸张,当真就是一条笔直的线,甚至最后那排屋子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有的只造了一半。

这格局实在太另类了,而在房屋与山前有一大片空地。本身空地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有一条青石路修筑在道上,向着山内蜿蜒而上。

我似乎没得选择,只有顺着这条路上山去看看。从房屋到山脚下这条路大约有百米,我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周旁完全感觉不到人的气息,可我却越走越觉得后脊发凉。

有好几次都想回头看一眼,但我强忍住,总觉得假如回头就有可能出人意料的事发生。

走至山前我抬头往上而看,蜿蜒的山路不算太陡,而且青石板很宽很工整。道旁的树比较茂盛,不过几乎没有落叶落在石板道上。当我走上几十级台阶后,突然心有所动地还是回了头,放眼眺望,本该是一幅山城美画在我眼中汇集成点,我的身体在慢慢变僵。

山、河、青石道、古楼......

几乎腿在那一霎变软了,醒来的位置是在城外,由于视角的不同,望的风景跳脱出了脑中那幅简略图,所以即使我踏进古城也以为是个缔造出来虚无的古镇。直到这刻回眸,看那长长的河道将整座城都包围住时才赫然惊醒,这是刘长元的都城!

那条河曾被我看作是护城河,所以长河相围及至山,整个从宏观视界来看这座城是呈半圆弧形的。只是在刘长元那侯府地下室的石墙上刻画的除了河就只有山,这些楼屋包括侯府都只用黑点来表示。

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我快步上山,一口气跑到半山腰位置,果然发现有一幢华丽的古楼建造在此处。屋前石狮镇宅,红木大门,高梁悬浮隐有祥云图案,就是门上那两个大铁环后的古铜狮头也看着气势磅礴,当是一代都侯的宅院。

只是......我低头看从脚下延伸而至门前的路,从青石板也变成了白石板,这白石像及了那种坚硬可比金刚石的白金石材。按说刘长元占山造府,发现了这种石材比之其它材料要更好用来筑造倒也正常,哪怕他整座房子都是以这种石材来造也是他的权利,可为何从这处蜿蜒上山的道也换成了这种白金石板呢?

他都建府于此了,山顶也无用了,何故要多此一举?而且我们几次去长生俱乐部抵达半山处时,并没有发觉还有这样一条山道通往山顶,以半山为界全都是浓密的树林了。

我犹豫了下,决定还是先进刘长元的这个都侯府看一看,然后再上山一探究竟。

但这扇朱红大门却不像城门那样一推就开,好似从背后臼住了。退后一步抬头看了那足有三米多的高墙,手一样细丝就射出绑缚在某个翘起的雕物上,脚下一蹬身体轻盈而跃。

待我翻过围墙入内后,发现是一间很深的庭院。环掠四周,同样不见有人迹,循着记忆中对方位的判断来到了一扇门前,沉凝了片刻这扇雕花尤为精致华丽的门大致能猜到这应该就是刘长元的卧室。按照古羲说的那个传说故事,暗道应该是在他的卧室底下。

可就在我伸手要去推门时突然顿住,屋内有人!

第一直觉是想古羲和何知许,但我对古羲的气息太过熟悉了,只略一凝神感应就确定不是,而且大多数时候他会将自己的气息敛去;是否是何知许我不确定,从我站在门外聆听来判断,这个人的呼吸有些怪异。一般正常人的吸气与呼气大概是在一到两秒之间,可这人每次吸气与呼气的间隔足有半分钟之久。

这也是之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靠近这扇门时察觉的原因,而是到我手要去推门时突然有一声吸气从里面传来。我右手暗暗捏了一粒串珠在指间,左手微微使力,一点一点把门向内推。可恶的是古时的木门与现今不同,再怎么小心都会发出吱钮的细声来,那一瞬我的心脏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噗通噗通乱撞个不停。

既然已如此,索性一用力彻底把门推开。

在看清门内情景后我心中一凛,已经完全处于戒备状态。室内的人既不是古羲,也不是何知许,而是一个身着藏蓝色道服梳着高髻的陌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