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7 章(1 / 1)

愿你长生心不古 浅浅烟花渐迷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辅带来的,码数刚刚好。嘴角扬起了讽刺的弧度,转身走进了卧室,拉开床头的抽屉从最底层找出了玉哨子快速走到桌前将之扔在桌上。穿惯了运动鞋,再华丽的鞋穿在脚上都觉得它硌脚,可是有时候却不得不穿。

古羲捻起穿在玉哨上的链子,问:“为什么不戴?”

我回以冷笑,而他下一句话却是:“怕睹物思人?”一下就将我原本已经压下的怒火又激了起来:“我是怕带着它夜夜噩梦!”他听我这么说后反而笑了,很理所当然地道:“那也不错,人之执念越深噩梦也就缠绕不去,你这反应挺得我心的。”

他在说到最后一字时,突的那指间的链子碎成一段一段。我有些不敢置信,这链子当初在取下来时我是费了很长时间才打开那个回路接口的,也曾试图用暴力,可无论什么工具都夹不断它,此时却在眨眼之间全碎断在古羲的指间了。

突然想起三年前与他在青铜室内,青铜盒下孔口狭小不可能容人钻入,而他却生生将那青铜底板给撕开。那会我没多余的心思去想,这时见着刚才那幕才想起,恍如昨日。

古羲从裤兜里又摸出一条链子来,隔了这么远我都能看到晶光闪闪的。他将玉哨穿过那链子后就对我下令:“过来。”我没有选择地走过去,到得跟前时他头也没抬地道:“坐下。”

我沉滞了一秒后想去拉旁边的椅子,可却觉腰上一紧被揽下了身侧坐在他腿上。刚一挣动,他的手就从侧旁将我环住,微凉的金属链子滑过脖颈不及那久未佩戴的玉哨子让我感到心悸。有时候真的是我在自欺欺人,哪里是夜夜噩梦,根本就是习惯成自然不自觉地去抚摸它,然后夜夜辗转不眠。是在把它拿下后,才终于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

垂落的眸定在近处他手腕上的金丝楠木手串上,之前我以为是同一串,近了才发现珠子的纹路不同。忍住到嘴边的疑问,在项链戴好后他的指尖在我脖上轻划而过,引得我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但觉右腕间一凉,我低头去看,古羲正在为我戴上一条手链。

那手链很特别,方形的翠玉里面镶嵌木珠,翠玉的色泽与我胸前玉哨相同的帝王绿,而木珠则像他腕间戴的金丝楠木所制。这种玉镶珠不止一块,而是用与我脖颈上相同的链子串了近约十个,并在接口处有一半圆翠玉接合着银白的细链挽垂。

我正在发怔,听到他说:“之前手串适合男人戴,所以我后来收走了把那珠子切割成了小珠给你重新做了一条,机关还与原来一样。”

有些震惊,这翠玉中镶嵌的珠子就是原来那只手串?那这玉......无需张口问,从我惊异的神色他洞察了我心思:“玉是取材玉牌和钥匙。”

我呆住了:“你说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道:“既然没了用场自然拿来加工了。至于王印,等日后没用了也一并给你加工做些小玩意。今后这链子和手链你就一直戴着吧,不准再取下来。”

我沉扫了眼腕上那手链,接口处就像一把细锁环绕成结,恐怕也就他知道要怎么解开。不用说我脖颈里的链子环扣也是如此,不是他不准,根本就是我取不下来了。

他这般态度让我错觉暧昧,想从他腿上起来,但他的手搁在腰处看似随意实则却将我圈禁在他身前,只觉耳旁轻薄的呼吸抵着,浅沉的语声钻进耳膜:“帮我穿衣服。”

我扫过一眼他半露的胸口,讽凉地问:“你什么时候手残到需要别人帮你穿衣服了?”

逞口舌之能的结果是唇被突然覆盖,铺天盖地带着强势的深吻将我席卷,不费吹灰之力就探入了口舌。而我反抗的动作也以双手被反绞在后为宣告结束,身体被他强力贴紧感受那喷张的肌理,而他的另一掌紧扣在我的后脑上,不容我有半点退缩。

291.刁难

男人与女人,坚硬与柔软,总是相互辉映的。

我不愿屈从于他,可即使隔了三年身体对他也像认主一般会悸动。一发狠,牙齿用力去咬,立即尝到一股血腥味,但下一瞬控制我后脑的掌移到了下颚,剧痛随之而来,他没有丝毫怜惜地就让我松开了牙,更甚至惩罚性的加重指力,我被迫承受他这强势到凶狠的深吻。直到唇舌都麻痛到不行时他才终于肯松开,英俊的脸上含着邪佞的笑意,他说:“再见你的第一眼时,就想这么亲你了。小愿,你别跟我倔,否则吃苦头的只会是你自己。”

说着他的指尖在我红肿的唇上轻轻摩挲,眼神似有怜惜。可我却清晰明白,他这人既心狠又残酷,对我有占有、有强势、有霸道,但绝没有“怜惜”这种情绪,否则我不至于身处地狱无门而逃。

不得不屈服于他,低头把他散乱的衬衫纽扣一颗颗都给扣上,到扣至领口处时手被他按住。他的眉色已经恢复成一片淡然,没了刚才的张狂肆意,“这粒不用,去把箱子里的西装给我烫一下,十分钟后我们下楼。”

等衣冠齐整的古羲与我走出公寓楼时,路边一辆黑色奔驰车按了两声喇叭,车窗内的正是秦辅。我刚坐进后座就听到前面秦辅在嘀咕:“留了半小时空余,总算还迷途知返了。”

我起先没听懂,在车启动后秦辅见没人理会他又戏虐地道:“阿羲,你现在是金枪易倒呀,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以前还能维持一小时呢。”这回我如何还能不懂,不可控制的脸红到耳根,尴尬地立即别过头去看窗外。

移开了视线却不能闭上耳朵,只听浅浅沉沉的嗓音不紧不慢地传来:“你可以把车停了试试是半小时还是一小时?”这话听得我想找个地洞钻了,他们竟然就如此当着我的面讨论这种事,更令我惊愕的是秦辅还真的一脚刹车踩到底。

惶然扫掠车窗外是在市区的大马路上,他们不会真的......念刚转过前面秦辅刹车一松,脚又点向了油门,车速慢慢加快,而他还口中调侃:“瞧把常小愿给吓的脸都白了。”

侧旁敛来一道目光,不管是否我心理因素都觉得被他这样看着受不了,这还不止,他还突然凑近过来语声清浅却足以让前座驾驶位上的秦辅听到:“你也是想证明的,对吗?”

得来秦辅的放声大笑,而下一瞬却听古羲轻声又问:“你赌我是半小时还是一小时能将他撂倒?”秦辅的嘲笑声嘎然而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