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闷响,石块重重的着地了,引得灰尘四面飘飞,景明他们受到一股巨大的碰撞力,个个都从石块上跌了出去,摔得头重脚轻的,也被那些到处飞扬的灰尘呛得咳个不停,憋闷的空气让他们一时喘不过气来,一时昏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道光才渐渐苏醒过来,觉得全身都有些酸痛;四周黑呼呼的,他借助一点微弱的光,看到张天师与那三个人正盘着腿坐着,似乎是在运气养神;而景明与箫薇就没那好运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他爬过去一看,见箫薇手里的医疗药物全散落在地上,人就昏迷不醒。道光过去掐他们的人中,折腾了好一会,他们才回过神来,景明一张开眼,就着急的喊:“箫薇,箫薇……”
“她在这呢。”道光喊道。景明挣扎的跑过去,担心的细细检察着箫薇的手,脚,脸,见到她已平安无事,才咧开嘴笑了。
张天师咳了几声,在黑暗中喊道:“张钏、张钟、梁慰,你们没事吧。”
一阵嗦嗦的摸索声响过后,他们应道:“我们没事,我正在点火把呢。”
接着,周围一下子亮了起来,张钏及张钟手里各持着一把火把,他们并没有像景明那样狼狈,身上的大包也好好的背着,道光觉得他们可真神通广大的,也不知这火把他们是怎么弄出来的。箫薇这才看见药物全洒在地上了,很是着急,趴在地上就要捡,景明急忙拦住她,关切的道:“不要动,你坐好,我来捡。”说着,自己凑在地上就捡,道光看在眼里,笑了。
梁慰却在一旁讽刺的道:“哼,有人哪,见了漂亮的女人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张钟附和道:“那是,天底下,哪有人不喜欢美女的,我们看了,也养眼哪。”
景明见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两个还在那一唱一和的,知道是在说自己呢。他对这几个人的印象越来赵坏。
张天师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整理了一下头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身上总是保持着干净利索。
周围的景象在火光下变得清晰起来,可是却让他们感到奇怪无比。
这里又是一间石室,抬头往上一看,天,他们头上是一片黑,人就像处在一个黑暗的很深的洞底,让人不由得冷吸了口气。这是什么鬼地方?景明心里疑惑不已,怎么跟上次不一样?真的有人重设了机关?
张天师却不以为然,他接过张钏手中的火把,认真的观察着石墙,他见两边石墙上都刻着很多细小细小的文字,他急忙让张钟把放大镜递给他,他把放大镜对着文字,一个一个细细的看下去。
张钟心急的问道:“张天师,怎么样?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景明贴上去,看了看,这些文字像蝌蚪一样,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整面墙壁,他却一个都看不懂,问道:“张天师,这些到底是什么字来的?”
张天师并不答话,只顾细细的看完这些文字,末了,他把放大镜放进口袋中,冷静的道:“你们都给我退到一边去。”其他人不知其故,都往边上靠。
张天师双脚先向前走三步,接着向左走三步,然后往前走三步,再往右走三步,又往前走三步,他最后一脚刚停下,前面的石门就“隆”的一声,慢慢的打开了。原来,这是打开石门的步骤。
这咋一看,就像是在走八卦阵一样。难道这墙壁上写的就是开石门的步骤?对张天师,道光真是不得不佩服,他果然是个厉害角色。
石门一打开,一道强烈而刺眼的白光就从里面跑了出来,张钟惊喜的率先第一个走了进去。他们不禁傻眼了,里面灯火通明的,亮如白昼;他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在他们面前的又是一条用大理石铺成的大路,很长,很宽。隐隐约约的,他们可以看到远处的宫殿顶端,不知上面暗藏了些什么,这些光就是从宫殿顶端散发出来的,把里面的整个地宫布局,显得一清二楚。
在白光的照耀下,那最夺目的红色宫墙、红色宫门,最醒目的红色的大立柱、红色的门窗,这个红色和屋顶瓦的黄色相映.……这宏观的景物如此真实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是北京故宫的特色哪,这里竟然真的有第二个故宫?
虽然景明对这里并不陌生了,可是,他还是它给震憾住了。上次,是一片黑暗,这次却是亮如白昼。道光及箫薇俩人也被它震惊得无法呼吸。这里的故宫比北京的故宫还要宏伟,还要气派,还要出神入化。
张天师及张钏、张钏、梁慰激动得有些得意忘形、欢喜若狂,“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哈哈……”张天师突然狂笑不已,眼里竟然溢满了欢喜的泪水。
他这个动作跟他平时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他变得有些奇怪。
“走,我们快进去。”张天师激动的第一个往前冲,手里的火把也被他抛在了地上。
张钏三人急切的跟上他。那条大道的尽头又是一个很大很高的宫门,宫门向他们徜开着,像是早已在等待他们的到来。穿过宫门,又经过一条用大理石铺成的宽阔的大道,他们离最高的那座宫殿越来越近,那白光也越来越耀眼。
地宫行动4
地宫就在眼前。
张天师又是第一个跨了进去。里面空旷而冷清,除了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宫墙及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排排的棺椁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张钏傻眼了:“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很大,在空旷的宫殿里不停的传回他的回音。
道光、景明及箫薇不禁感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张天师他们好像一点害怕的心都没有,张天师向张钟及梁慰使了个眼色,他们竟然斗胆过去掀开其中一具棺椁的棺盖,这下不得了,一股浓浓的恶臭散发了出来,好在他们每个人都带着防毒面罩,要不然早被熏晕过去了。张钟及梁慰满眼厌恶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他们觉得大事不好,都抬头往里边一瞧,箫薇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摘下防毒罩,拼命的呕吐起来;其他人也恶心得不得了,原来,里面的尸体已腐烂得不成样子,面目全非,还有密密麻麻的尸虫在里边蠕动着,贪婪的吸吮着尸体仅存的渣,在白光的照耀下,更是显目。
道光及景明连忙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张钏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景明心里更加不舒服,打开死人的棺已是大不敬了,还敢出口伤死人,太没素质。
倒是张天师沉得住气,眉头皱了皱,道:“梁慰、张钟,你们再去打开第二具看看。”
他们两个稍微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