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1 / 1)

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弦小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得没多带件披风出来。

待海棠都上了马车走远了,盛睿泽似乎还没回过神来,直到被苏嬷嬷瞪了一眼。

“你啊,榆木脑袋。”苏嬷嬷很是着急,可这是她再急也无济于事,“多走点心,人家姑娘家脸皮薄,有些事就该是男人开口。”

盛睿泽想了想才算体会到苏嬷嬷话里的意思,他没想到自己隐藏这么深的心事竟然一眼就被嬷嬷给看出来了,可她自小看着自己长大,他倒并不觉得丢人,只是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淡淡道:“她心里有别人。”

额,这下轮到苏嬷嬷诧异了,“她心里有谁?”

这下盛睿泽却没再开口,一个蹬脚上了他的马,拉着缰绳不急不慢地往前走着。

行至半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将衣袖里的那个黄绢布打开,看到上面清秀的几个字。

繁华十丈,莲灯回首,举案齐眉。

这是她许下的愿望,是和平治举案齐眉鸣吗?盛睿泽大掌一收,将那绢布紧紧握在手心里,每个字都好像带着滚烫的温度,将他的手心灼烧的难以承受。

既然是她所期盼的,他自会帮她。

今日出城的人不少,回城的时候城门那又出了点事,一时都堵在那里。

在马车里坐了会,还没有丝毫前进的迹象,海棠索性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原是一个老妪被马车给撞倒了,那老妪托着车夫不肯走,必要他赔钱才罢休。

听得有人窃窃私语:“我瞧着是这老妪自己往马车那边冲去的,怎么还讹上了。”

海棠一听,这不是碰瓷吗?她侧了侧身子,看到坐在地上的老妪一身灰白的裙褂,看着倒是简朴,嚎啕大哭不依不饶的。

那车夫显然是个老实人,被这一哭一闹的,老脸涨得通红,想上去扶起老妪,却又碍于她的撒泼不敢上前。

海丰“咦”了一声,再往前走了两步,待看清楚后大步走到那老妪附近,对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少年说道:“厝仁,你怎么在这?”

那个少年听到有人喊他,抬起头,看到海丰的时候,脸上明显有些惊讶,也有些羞赧,手不安地搓了搓衣角,“我……我……”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海棠此刻已经走近了,看看这情景心里顿时有些明白了,低声问道:“你认识?”

“嗯,是一个学堂的,他是厝仁,是库茨的小王子,也是在大奉朝的质子。”

“关系好吗?”

海丰一愣,随后才说道:“厝仁比较自卑内心,平日里很少和我们一起,但人不坏,和我关系还算可以。”

海棠这边和自己弟弟说着话,那边眼神一直落在那少年身上,他穿的还是库茨的服饰,头发也是编成了很多小辫子,在这熙熙攘攘的城门口显得格外注明,只是脸低垂的几乎要钻进地缝里。

海棠心里叹了口气,让海丰将厝仁唤到跟前,低低说了几句,厝仁又走过去对那老妪说了几声,那老妪虽是不甘心,但好歹站起来让路了。

那车夫感激地对海棠点点头,坐在马车扬起马鞭逃一样走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了。

那老妪拍了拍沾了灰尘的裙褂,对海棠伸出手来:“十两银子。”

海棠瞪着眼睛,一脸莫名:“什么十两银子?”

那老妪骤然翻脸:“你让厝仁和我说,我只要起来让路,十两银子由你给我。”她声音洪亮,言语粗鄙,举止粗俗,让一旁的厝仁更加手足无措。

海棠冷笑:“是你听错了,我可没让厝仁这样说。”

那老妪看十两银子没了,哪里肯轻易放过,就要揪着厝仁发脾气,只听着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道:“厝仁小王子虽是质子,但好歹也是库茨的小王子,怎得一个粗鄙的老妪也敢这样对小王子?”

那老妪一转身,看到盛睿泽,她虽不认识,可看他穿着气质都不凡,也不敢再造作,只恨恨地对厝仁道:“小王子可要随老奴先回质子府?”

厝仁显然怕极了这个老妪,颤着身子退缩了下,“我……”

海棠心里叹口气,虽是来当质子了,但也不至于被一个老妪欺负成这样,也不知道这厝仁吃了多少苦,看他和海丰差不多的年纪,她动了恻隐之心,口快道:“以和,你刚不是还说要请你这友人去家里尝尝母亲新做的菜式吗?”

海丰愣了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对那老妪一拱手:“本就打算找三五好友吟诗作对,今日既是遇上了,省得再约,一会再去把如归唤来,正好。”

厝仁听这话显然是松了口气,那老妪再不满,看到有这么多人帮着厝仁,自然不好再坚持什么,懒洋洋道:“既是如此,老奴就先回质子府了,王子莫贪玩。”那头蒋文华也看到这边的动静了,只是扫了一眼就继续往城内行去,千兰本是很满意他这表现,却不曾想他刚进城门就说还有些公务要去裴府找裴远商议下。

正文 【109】平治很忙

千兰皱眉不悦道:“怎得一回来就这般急着要去商议?明日不可吗?”

蒋文化走到马车边上,看千兰掀开一角车帘,将脸凑了过去,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低低道:“急什么,晚上有你好看的。”

千兰只觉身子一酥,被这话挑起了难以抑制的燥热,她抛了个媚眼:“早些回来,我候着你。”

蒋文华笑着转身,策马离去时脸上却半点笑意也没,转眼间马就消失在千兰视线里,她悻悻地放下车帘,那日教训过夏云后倒是安分了不少,若是蒋文华不过去,她也不会再找什么烂借口来将蒋文华支走,另一个青樱根本就不足为患,成日里就惦记着自己的闺女,半分争宠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千兰蹙眉,蒋文华这段时日来在房事上,无论是时间还是硬度,似乎都没之前那般持久,莫不是这段时间房事太频繁,让他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这样想着,千兰又吩咐喜丸去请大夫开几幅强身健体,补肾的药过来,再采买些壮阳的食物。

彼时海棠让车夫先送杨氏回去,她和海丰等人一起踱步回去。

最后还是盛睿泽先开口问道:“你既是库茨的小王子,怎得被人欺到这地步?”

厝仁本就和海丰还算要好,刚刚又是他们出手相助,此刻也不再隐瞒什么,缓缓叙述着。

原来厝仁是库茨的小王子,也是王后唯一的儿子,却在他六岁那年因病去世,后库茨王迎娶了一位肱骨大臣的女儿为王后,被迷得晕头转向的。

因为厝仁是王后唯一的儿子,很有可能会继承库茨的王位,新王后和她身后的母家多次加害厝仁,但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太好,还是身边有贵人相助,他一次次的避过了这些劫难。

那个老妪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