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是状元我欢喜你,你不是状元我也一样欢喜你。我从来欢喜的都只是你而已。”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可今日发生之事她又如何向席靖开口?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委屈。
席靖在书院的时候就被歌姬撩拨的有些难忍,可还是忍着最后一丝清明没做出什么对不起元瑶的事,可如今倒好,怀里柔若无骨的身子使劲往自己身上贴,胸前的柔软更是蹭得弧度分明,就连什么形状都可以清晰地描绘着。
席靖哪里还忍得住?他双手捧着林元瑶的脸,找到她的唇就亲吻了下去,亲了一下又离开了她的唇,喃喃自语道:“怎么这味道好像不太对。”
林元瑶顿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可不待她说什么,席靖又再次吻了下来,也不知道是酒劲发作了,还是林元瑶刚刚那番表白感动到他了,他吻得格外热情,格外专注,也格外的霸道。
林元瑶却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她此刻想的是安霁殊那滑溜溜的舌尖,实在是恶心至极,若不是她强忍着不适,估计此刻都要推开席靖了。
直吻得林元瑶嘴唇和丁香都发麻,席靖才松开了她,他低头看着她,身体那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他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荀栋那句话,女人嘛,你要用权利去征服她,也要用身体去征服她。待她成了你的女人,还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他定定地看了会,忽然打横抱起林元瑶大步往梨花大床走去,将她安放在床上,手撑在枕头边,低头看着她。
席靖眼里的火光太明显,林元瑶也是看过不少话本子的人,他想要干嘛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她有些害怕,但又不愿拂了他的意思,更何况两人今日还吵了一架。
林元瑶迎上席靖的目光,严肃道:“我也不是不能和你做那事,但在做之前,我要先问明白件事,你可会这辈子都这样一心一意待我?真心疼我?”
“这是自然。”
“可会纳妾?”看到席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林元瑶心里叹了口气,如盛睿泽那般心思的男子,世间怕是再难找了,终究还是海棠有福气,她也不强求,只道:“若你要纳妾需得我同意,我若不点头,你便纳不得。”
席靖自然是点头应下,缓缓压了下来……
正文 【220】谣言
席靖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靠,手顺势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口齿不清道:“阿瑶,我的好阿瑶。”
那声音柔和细腻,如一抹春风吹散了林元瑶心里的委屈,她张开双臂,并拥抱住眼前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男人的人,她既是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多了分豁出去的意味,至于为什么豁出去,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明白。
席靖手顺着她的腰肢一路向上,从细细密密的吻变成了狂风暴雨的席卷,最后手停在了林元瑶的腰处,哑着声音道,“阿瑶,阿瑶……”
席靖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也少的可怜,此刻纯粹就是靠着男人的本能在寻找着那个能让他放松下来,有归属感的地方。
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没见过猪跑总还吃过猪肉,他摩挲了阵才算是摸到了点门道,如辛勤的牛在一块从未开垦过的土地上开垦一样,一点一点的将那片土地占据着。
在他彻底占有这片土地时,他觉得自己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他紧紧搂着她,甚至也没动,只觉得在结合一起的那一刻,人生也是圆满了。
日子一日日温度升起来,海棠没想到一瞬间自己在上京城竟带了一个多月,本来还担忧杨氏一人在坪洲会有些麻烦,但盛睿泽走之前还特意和苏嬷嬷说了声,让她和杨氏多来往,多陪伴着,还留了一个卫禁军的人守着。
瞧着这情景,只怕殿试也得要端午过后了,海棠倒是不急,家里的事也早就安排好了,她在上京城又寻到了新的商机,自然是要把这边先安排好。
这一日吃过午膳,她正躺在榻上休憩,妙竹在一旁边做着中衣,听得门外海丰道:“阿姐,在吗?”
海棠听出海丰的声音,但奈何实在困得厉害,眼皮子睁了睁,还是觉得眼皮重。
妙竹跟在海棠身边也有几年了,对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脾性还是比较了解的,当下放下篮子起身走到门口道:“公子可是有事?小姐还在睡着。”
“哦,无妨。麻烦你和阿姐说下,阿姐昨日本来是要下午去看那商铺,我这边闲来无事,不如陪阿姐一起去。”
两人的对话海棠都听在耳朵里,盛睿泽已经找到了掌柜,唤作邓升,是以前押解进京官员的心腹管家,那官员后被处死,因盛睿泽卖了他一个面子,让这管家悄悄去收尸,留了个全尸,因而这次找到他时,邓升没有二话直接答应了,而且也不问背后的东家是谁,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铺子找好了,掌柜也找好了,这就轮到海棠出面去了解一番后回来写“策划书”了,在那铺子正式开张做火炉子生意前,海棠让邓升先做茶馆,并用些别的比较吸引人的方式,先积累些客源,为以后开张做准备。
“以和,进来吧。”海棠已经起来了,海丰进屋的时候她正站在桌子边倒茶。
“阿姐,一会我和你一起去。”
海棠一时没应下,她心里本是想着万一被王冕看见了怎么办,但盛睿泽也说过,已经让闵五暗地里保护海丰,他总要出去的,总不可能在盛府里呆一辈子,这样想着她便点头:“好,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听阿姐的。”
姐弟两人一路出了盛府,安全起见也乘了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在街道上,两边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听着好不热闹。
海丰叹了口气,低低道:“这上京城这般热闹繁华,却要迁都,这般浩大的工程可谓是劳民伤财。”
类似的话海棠也在盛睿泽那听到过,但凡不是什么奸臣的或是有不好的心思,都不会赞同迁都的,可在这一人统治的社会里,还不是皇上说了算?
海棠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弟弟说话做事很有分寸,她相信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这些。
马车很久就在铺子前停了下来,两人就和别人一样,是来这茶馆随意喝茶的,但海棠却是存着来巡查的心思,不着痕迹的一直在细细观察着。
两人去了二楼靠窗的位置,邓升找了个口才一流,样貌不错的书生来说故事,那跌宕起伏,一惊一乍的,还真吸引了不少客人。
那书生一拍手里的擅扇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