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0 章(1 / 1)

盛世帝王妃 解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恒的催促下,护卫快步走了进去,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他面色苍白地走出来,“太殿下请您进去。”

在予恒走进去后,另一名护卫声道:“怎么,被太骂了?”

高个护卫心有余悸地道:“能不被骂吗,差点要赏梃杖,还好张护卫劝住了。起来,殿下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跟以前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是呢,唉,这日是越来越难熬了。”护卫叹了口气,不再话。

予恒经常来东宫,对这里甚是熟悉,很快就到了予怀居住的宫殿,张远已是候在那里,迎上来打了个千儿,道:“太已经起身了,殿下请。”着,他压低声音道:“深夜惊醒,太心情不大好,殿下您当心一些。”

“我知道了,多谢提醒。”在道了声谢后,予恒随他走了进来,予怀正坐在椅中喝茶,面色不大好看。

予恒走到他身前,拱手道:“见过太殿下。”

面对他的行礼,予怀也不叫坐,冷冷道:“到底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让大哥你连个安稳觉都不肯让我睡?”

“太恕罪,臣刚刚去了兵部,兵部尚书这批铸造出来的火枪有问题,事关出征齐国,他不敢怠慢,立刻来找太商量,您却不肯见他,不知这是何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予恒不再像以前那样随便,而是一口一个“太”,一个口一个“臣”,遵礼但显得生份。或许……不是予恒想改,而是他不能再随便。

予怀一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日,黄昏时分。”予恒话音未落,予怀已是道:“这不可能,从下午起,我就一直在府中,他根本就没来过。”

“是不是那会儿有其他人在,所以底下人没有禀报?”

予怀摇头道:“今儿个也就上午有些事,午后一直都没事。”予恒眸光一闪,沉声道:“这么来,殿下并不是临时有事,所以不能去漪兰殿陪贵妃用膳。”

予怀没想到他会突然把话扯到这上面,愣了片刻,恼羞成怒地道:“你在试我?”

“是。”予恒坦然承认,“臣不明白,太为什么宁可撒谎,也不肯陪姨娘用顿晚腾。”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予怀冷冷盯着他,“倒是你,故意欺骗,该当何罪?”

“臣有罪,那太呢?”予恒痛声道:“为了这顿晚膳,整个漪兰殿从早忙到晚,姨娘更是一直等着,就盼着能和你好好吃一顿饭,结果等来的是什么,是你的欺骗。”

“够了!”予怀重重搁下茶盏,恼怒地起身道:“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大哥,你就可以在这里肆意妄为;再这样胡乱言语,就立刻给我滚出去!”

予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胸口激涌的气息,“臣不敢,臣只是希望太能多去陪陪姨娘。”

“我有空的时候自然会去看母妃,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予怀刻意咬重“外人”两个字,别予恒,就连张远听着都觉得刺耳。

默然片刻,予恒凝声道:“或许在太眼里,我只是一个外人,但我一直视姨娘如母,谁要是欺负姨娘,我绝不与他罢休,就算是太你……也不例外!”

予怀怒极反笑,拍手道:“好啊,真是好啊,居然教训起我来了,看来我真是要好好教一教大哥,什么是——君臣之道。”

张远见势不对,上前道:“太息怒,齐王想来只是紧张贵妃娘娘,并非有意顶撞太。”

予怀横了他一眼,冷冷道:“他给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帮他话?”

张远大惊,急忙跪下道:“齐王从来没给过属下好处,请殿下明鉴。”见予怀不语,他又道:“属下只是不想太和齐王伤了兄弟之情。”

予怀冷笑连连,“这么来,我倒是还要谢谢你?”

张远低着头不敢话,予怀冷哼一声,对予恒道:“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了,走吧。”

他的冷漠令予恒心中难过,闭一闭目,沉声道:“你计不计较,我无所谓,但是姨娘那边,我希望你明日去一趟。”见予怀仍是没什么反应,予恒咬牙道:“父皇后日就要出征了,姨娘也会随行,这一去,不知要多久,她有许多话想跟你。”

予怀面容微微一动,复又归于平静,端起茶徐徐啜着,竟是一个字也不,张远暗自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予恒身边,低声道:“殿下您先回去吧,太这里……属下会想办法劝。”

予恒也知道再僵持下去只会令二人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叹了口气后拂袖离开着。

在他身后,予怀冷冷相望,他知道予恒在生自己的气,要换了以前,一定会难过或者紧张,但现在……心中一片寂静,连一丝涟漪都泛不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变得越来越冷,冷到只在乎自己一个……

第二天,予怀进宫去见了慕千雪,但也仅止于此,一层无形的隔阂横在母之间,不复从前的亲密。

十二月十七,东方溯领兵八万,出征齐国,慕千雪随行,这一战将决定北周是一统天下还是止步于齐国。

陈太后站在城楼上,遥遥望着远去的大军,心中百味呈杂,东方溯身体虚弱,又被寒毒缠身,这一去,他们母可能再也见不到了,虽剩余的情份不多,到底还是有些伤感。

“恭喜太后,贺喜太后。”冯川的声音顺着晨风送入耳中,陈太后恻目,凉声道:“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早了。”

“不早。”冯川神秘兮兮地道:“奴才打听到,前夜里,太和齐王起了争执,这以后可有的热闹了。”

5

正文 第九百七十四章 阻止

陈太后一惊,“怎么回事?”

冯川将打听来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随后道:“太后您想,一顿晚膳都能引来这么多事,这接下来的监国理政,事情必然更多;咱们再适时煽上几把风,这反目……是迟早的事。”

陈太后抚一抚脸颊,微笑道:“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你的药,却能令一个人心性大变,真是神奇。”说到这里,她突然盯住冯川,似笑非笑地道:“冯川,你会不会对哀家下药?”

冯川大惊失色,急忙跪下道:“奴才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伤害太后凤体,求太后明鉴!”说着,他又满脸委屈地道:“太后要是不相信奴才,奴才……就从这城楼上跳下去,以明心志。”

见陈太后不说话,他咬一咬牙,走到城墙边,声音微微颤抖,“太后,奴才要是死了,您就赏奴才一捧黄土,下辈子……奴才还侍候您。”

“行了,把你这套把戏收起来。”陈太后的话令冯川甚是尴尬,讪讪道:“奴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好好替哀家办事,哀家亏待不了你,反之……”陈太后走到城墙边,望着数十丈高的城墙,冷冷道:“哀家会让你连从这里跳下去的机会都没有,明白吗?”

“奴才明白!明白!”冯川连连答应,一阵寒风风吹过,身子激灵灵一颤,冷得直发抖。

“人都安排好了吗?”听到陈太后的话,冯川赶紧道:“都安排妥当了,相信不久之后就能看到效果。”

“好。”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