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1 / 1)

盛世帝王妃 解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子逗主人开心。”

一个娇媚的声音随之响起,“越说越神了,依你所言,这鹦鹉岂非成精了?”

“成精不至于,但它确是通灵,这一点,沈姐姐也是亲眼见过的,否则也不会与我打那个赌了。”

女子轻哼一声,“那不过是闲来无事,解乏而已。”停顿片刻,她又撒娇地道:“姨母,您一直只夸平清一人,难道不喜欢惜君送您的寿礼了?”

“怎么会,你们所有人的寿礼,哀家都喜欢得紧。”

奇怪,这声音怎的如此耳熟?

自踏进正殿,就一直低头敛眉的夏月心中疑惑,悄悄抬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待得看清说话的那两名女子后,险些惊呼出声,怎么会是她们?

那两名女子正是前些日子,撒铜钱开路,驱策马车险些伤了一名幼童的昌荣宗姬以及坐在马车上的另一名女子。

是了,徐立说过,昌荣宗姬母亲是卫太后的幼妹,今日是卫太后生辰,她断无不来之理;至于那个叫“平清”的女子,能够与昌荣宗姬同坐一辆马车,这身份自然也不会简单。

在二女争执告一段落后,东方洄笑道:“母后寿辰,七弟都是所有兄弟中来得最早的那一个,年年如此,从不例外。”

卫太后慈祥地望着东方溯,“溯儿孝顺,哀家一直知道的。”

陈太妃也在,在椅中微微一欠身,轻声道:“要说孝顺,溯儿哪里及得上陛下,陛下才真是至诚至孝,溯儿还差得很远。”

卫太后捻着佛珠道:“谁说的,哀家瞧着他们两人都是一样得好,倒是你,每次提起溯儿,都说他这不好,那不好,也就溯儿心宽,不与你置气。”

陈太妃笑道:“哪有,臣妾说的可都是实话呢,咱们这些姐妹,哪个不羡慕太后好福气。”

“你啊你啊!”卫太后摇一摇头,转眸看向垂目站在东方溯身边的慕千雪,“南昭璇玑公主?”

慕千雪上前行礼,“千雪恭祝太后福寿康宁,与日月同辉!”

听得这个声音,沈惜君与赵平清不约而同地脸色一变,对视一眼,彼此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意,这个……不就是她们当日在街上听到的那个声音吗?难道那个白纱蒙面的女子就是她?

如此想着,二人一起往夏月看去,虽然后者低着头,但眉眼看得清楚,可不就是一开始拦在马车前,与她们争执不休的那个丫头吗?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在示意慕千雪起身后,卫太后招一招手,“来,让哀家看清楚一些。”

慕千雪依言走到卫太后身前,后者细细打量了她一番,颔首道:“果如传言那般,秀丽绝伦,是个绝妙的人儿,这楚帝真当是好狠的心肠。”

在一声轻叹过后,卫太后又道:“慕氏一族,还有多少人活着?”

“回太后的话,除了妾身与三哥之外,慕氏一族,已无一人在世。”饶幸逃过屠杀的那些族人,也都因为她尽皆死在祠堂。

“真是可怜。”卫太后叹息着拍一拍她冰凉的手,怜惜地道:“往后你就在北周安安心心住下来,有什么事情只管与哀家说,哀家自会为你做主;至于西楚……楚帝造下这般杀孽,哀家相信天道循环,来日必有果报。”

“多谢太后垂怜。”慕千雪朝夏月看了一眼,后者会意地呈上捧在手中的锦盒,慕千雪打开盒盖,道:“这手串是以枷楠木所制,香气馥郁,有降气温中,宁神静心之功效,虽不能与宫中千里挑一的贡品相论,但也算不错了,就是不知太后是否喜欢。”

卫太后略有些惊讶地接过手串,戴在手腕上,松紧正好,犹如量身订做一般,那一个个以金线镶成的寿字,如护身符一般环绕着卫太后的手,她笑着对尹秋道:“待会儿去传哀家的旨意,让他们不必再找了。”

“是。”尹秋点头答应,东方洄听着奇怪,询问道:“母后在找什么?”

尹秋代答道:“回陛下的话,前儿个太后前往上林苑游赏,回来之时发现带了多年的沉香手串不见了踪影,不知掉在了何处,太后深喜那手串,这两日都有派人在上林苑寻找,可惜一直未曾找到,为了这件事,太后这两日一直闷闷不乐;哪知璇玑公主今日恰好送了一串沉香手串,且珠粒大小,皆与之前那串相同,真真是巧得很。”

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寿礼

第六十四章 寿礼

听了尹秋的话,东方洄当即道:“既是如此,母后为何不与儿子说,也好多派一些人去上林苑寻找?”

“你日理万机,国事烦忙,哀家不想你为这点小事分了神。”说着,卫太后目光再次落于慕千雪身上,神色和蔼地道:“你这份礼很合哀家心意。”

听到卫太后夸奖慕千雪,沈惜君心里颇不是滋味,当即道:“姨母喜欢沉香手串,惜君回去后就让人找最上等的沉香料子打磨,哪像她那串,不知从哪里捡来,一看就是下等次货,哪里配戴在姨母手上。”

这句话令卫太后脸色微微一沉,坐在她右侧的一名容貌有六七分相似的美妇人见状,欠身道:“惜君这孩子自幼被臣妾宠坏了,说话没个分寸,还请太后见谅,臣寻回去后,定当好生教导。” 此人便是卫太后幼妹,平阳王妃卫氏。

面对她的言语,卫太后抚着手串不语,平阳王妃与之一母所生,岂会不知其心意,当即对尚坐在椅中的沈惜君道:“还不快向太后与公主赔罪?”

一听要向慕千雪赔罪,沈惜君顿时满心不忿,争辩道:“女儿又……”

“还敢说!”平阳王妃冷下脸打断她的话,喝斥道:“赔罪!”

见平阳王妃动了怒,卫太后又宁可帮外人也不帮自己,沈惜君心里既难过又委屈,恨不得离开这里,但她终归不敢,咬着微微发颤的红唇站起身来,先朝卫太后行了一礼,“请太后恕惜君无礼之罪。”

“罢了。”卫太后淡淡说了一句,看不出她是喜是怒。

朝卫太后赔罪倒是没什么,但一想到要向慕千雪赔罪,沈惜君这心里就跟见了死老鼠一样恶心,磨磨蹭蹭的不肯行礼,直至平阳王妃又催了一句,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脚步来到慕千雪身前,在眸光复杂地看了一旁面色如常的东方溯后,飞快屈一屈膝,僵硬地道:“请公主恕罪!”

慕千雪回了一礼,“宗姬言重了。”

在回到椅中坐下时,沈惜君眼中已是含满了眼泪,平清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上翘了半分,递过帕子,小声道:“擦一擦吧。”“不用!”沈惜君倔强地说了一句,紧紧抿着唇,努力将浮在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经此一事,殿内气氛变得有些凝滞,东方洄为了缓和气氛,笑道:“朕记得前年母后生辰,七弟呈了一个亲手雕的赐福天官,去年是禄星,如此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