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1 / 1)

盛世帝王妃 解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载。”

在示意他退到一边后,卫太后道:“那几位阵法大家,皇帝是知道的,他们每一个都淫浸于阵法一道数十年,期间不知看了多少兵法书,可竟然没一个人知道三才阵,皇帝不觉得奇怪吗?”

东方洄若有所思地道:“母后是说,老七的得到的三才阵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三人为阵,三三得九,化为九人之力,也就是说,十八万士兵,若是运用得宜,可以发挥出五十四万士兵的巨大威力;此等阵法,怎可能寂寂无闻,除非……”卫太后神色寂冷地道:“才刚创出来!”

东方洄一怔,随即断然道:“这不可能,老七虽略通阵法,却也仅止于此,绝没能力创出这样的阵法。”

卫太后冷声道:“除了三才阵,那十头用来运粮木牛一样不是简单之物;若非这些,他怎能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连哀家的兄长都帮着他说话。”

“关于那些木牛,儿子也问过老七,他说是一个姓古的机关师所做。”

“阵法师,机关师,突然之间都汇集到了他身边,可不是巧合两个字能够解释的。”在一番近乎凝滞的沉默后,东方洄目光冰冷地道:“有人在老七背后出谋划策,意图谋取儿子的帝位!”

卫太后起身走到红棱雕花长窗前,一眼望出去,树木在晨光下郁郁葱葱,忽闻“啼哩”一声轻鸣,一只羽色艳丽的小鸟自密密的树叶间穿了出来,振翅飞向一碧如洗的天空,紧接着又有几只小鸟跟着一并飞了上去,自在飞翔。

“明日溯儿就会领兵出征,让绿衣派人暗中跟踪,盯紧他的一举一动;另外,设法查出他背后的那个人。”

东方洄肃声答应,“儿子知道。”

卫太后神色稍缓,转身道:“神机营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东方洄摇头,无奈地道:“他们藏得很深,至今没有线索。”

第一卷 第两百三十六章 揭穿

第两百三十六章 揭穿

他的话令卫太后眉心紧蹙,“这件事拖得越久,对咱们越不利!”

“儿子会让绿衣加紧追查,母后不必太过担心。”

卫太后点一点头,漠然道:“让人盯住静芳斋,一旦溯儿当真拥兵作乱,陈氏就是咱们最好的人质。”

东方洄应了一声,又道:“如果老七真打定主意走那一步,恐怕一个陈太妃不足以挟制住他。”

“哀家当然明白,所以这是最后一步。”说着,她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先帝在世时,众皇子之中,唯这对母子最不得宠,总以为他们会安分守己,不曾想竟也起了这样的心思,真是令哀家刮目相看。”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非要往死路上走,咱们岂有不成全之理。”东方洄言语间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他与东方溯毕竟二十多年兄弟,竟然没有半分不忍,心肠之寡冷可见一斑。

在又提醒了东方洄几句后,卫太后离开了承德殿,一路走来心事重重,一句话也没说。回到宁寿宫,尹秋端过宫人递来的红枣银耳羹奉至卫太后面前,“太后别那么担心,有陛下在,睿王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倒是您今日一口早膳也没用,赶紧吃一碗银耳羹垫垫饥吧。”

卫太后接在手里,却无心食用,只是徐徐搅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在银耳羹渐渐凉却时,她忽地对周宁道:“去传平阳王妃过来。”

平阳王妃到的时候,已是将近晌午时分,不论是在何时何地,她的妆容都精致无瑕,挑不出一丝错来。

在向卫太后行过礼后,她有些疑惑地道:“太后急着召臣妾来,不知有何吩咐?”

言语间,有宫人折了新开的石榴花进来,红艳可人,卫太后折了一朵亲自簪在平阳王妃浓黑如墨的发髻上,凭添一丝娇艳。

卫太后打量了一番,微笑道:“你未出阁的时候,总喜欢这样折石榴花簪在发间,说是比那些个珠花更好看。”

听她提起以前的事情,平阳王妃不由得笑了起来,“太后还记得。”

“你的事情,哀家怎么会不记得;只是有一件事,哀家怎么也想不明白,要子钥你来替哀家解答。”

平阳王妃垂目道:“太后请说。”

卫太后盯着她,笑意渐渐冷了下去,“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对哀家撒谎?”

平阳王妃心头一颤,不自在地道:“臣妾……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随着她这句话,卫太后脸上最后一缕笑意也隐了下去,眼底的冰冷让平阳王妃心惊肉跳,“还不打算与哀家说实话?”

平阳王妃强自镇定地道:“臣妾与太后从来只说实话,从不敢有一句虚言。”

“是吗?”卫太后回到椅中坐下,凉声道:“那你倒是说说,平阳王是怎么病的?”

这句话令平阳王妃激灵灵一颤,强颜笑道:“此事臣妾不是早就与太后说过吗,前几日王爷在书房就寝时,大意忘了关窗,吹了一夜的冷风,结果风寒入体,第二天就病倒了。”

卫太后抚过油水光滑的鬓发,漠然道:“平阳王是习武之人,身子远比一般人强健;哀家记得有一次他随先帝征战,受敌人暗算,替先帝挡了一刀,听说连骨头都露出来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大碍;何以这次,仅仅只是吹一夜风,就病得这般利害?”

平阳王妃赔笑道:“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王爷如今都已经是年过五旬的人了,这身子哪里比得了年轻之时。”

卫太后看了她一会儿,颔首道:“说得也是,毕竟岁月不饶人,大夫呢,怎么说的?”

见她面色平缓,平阳王妃心中的稍定,恭敬地道:“大夫说是邪风入体引致的风寒,没什么大碍,只是病势凶猛,所以看着吓人,只要按时服药,安心静养,很快便会好转。”

卫太后摇头道:“风寒之症,可大可小,万一遇到一个庸医可就麻烦了,哀家记得当年兰妃就是因为风寒走的,当时她才二十余岁,恩宠正盛,哀家每每想起,都觉得可惜;这种事情,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说着,她转向尹秋道:“你去一趟太医院,请李太医过府为平阳王医治。”

听得这话,平阳王妃忙道:“其实王爷服了两日药,已经有所好转,不必劳烦李太医。”

“只是走一趟罢,能劳烦什么,再说他食朝廷俸禄,理该为朝廷效力,否则养来何用。”卫太后的话令平阳王妃越发慌张,不安地道:“真的没什么大碍,太后您就别担心。”

卫太后并不理会她的话,只催促着尹秋,“还愣着做什么,快去!”

平阳王妃急得脸色发白,眼见尹秋就快走到殿门,她硬着头皮道:“太后,王爷他……”

“子钥。”卫太后截断平阳王妃的话头,却不急着说下去,伸手接过周宁递来的茶盏,盏盖刚一揭开,一阵氤氲的热气便升了起来,模糊了她的容颜。

在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