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5 章(1 / 1)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叶染衣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脸道:“小人是贤王府跟在王爷身边当差的,今儿奉命出来取王爷准备送给皇上的寿礼,谁料刚走到拐角,你们的马车就冲了过来……”

后面的话,不用多说也明朗了。

叶筠再一次皱眉,暗道不好,第一天就撞坏了贤王的东西,还是准备送给永隆帝的寿礼,看来这件事不是那么轻松就能解决的了。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小心撞坏了人家的东西,那几位使臣不论老小都闭口不言,这时候不适宜出口,否则一个不慎就能结怨,皇上安排他们出使南凉,本就是为了两国今后能更好的往来,若是因为这么个观音像而挑起矛盾,到时候理亏的只能是北燕。

可以说,宣宗帝虽然在某些方面昏聩了些,但眼光却是不错的,他亲自挑选来出使南凉的这几位官员,都是胸中有丘壑的,他们很清楚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什么场合不适合说话。

叶筠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并没想着逃避,叹了口气,看向那小厮,“既然是我们的马车撞碎了你的观音像在先,那么赔偿在所难免,只是我们拿不出一模一样的观音像来,担心贤王会不悦,这样吧,烦请你带我去贤王府,我当面给贤王赔礼道歉,然后再商谈赔偿的事,你看如何?”

那小厮看了叶筠一眼,又看向她身后气质不凡的众北燕使臣,讷讷地问:“你们…你们是?”

“你不必惊慌。”叶筠笑说,“我们是从北燕来的。”

小厮顿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再次一变,避开碎片跪了下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长公主,还请长公主恕罪。”

“这不是你的错。”叶筠道:“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带我去贤王府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吧!”

那小厮忙应是,站起身来将随便小心翼翼地捡拾起来用衣兜兜好。

叶筠看了自己身后的人一眼,“留几个护卫跟着本公主就行了,其余的人先回驿馆吧!”

一位老大人不太赞同,“这种事,还是让老臣去吧,长公主金枝玉叶,岂能轻易出去抛头露面?”

叶筠摇头,“只怕那位贤王的脾气不如封号这么好,到底撞碎的是他给自己父皇准备的寿礼,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能解决,你们出面,道歉的诚意不足不说,恐怕还会适得其反,咱们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做小伏低一些也没什么不好,总比三言两语挑起纷争要太平得多,这件事不用争了,本公主会亲自上贤王府登门道歉,一会儿你们到了驿馆,差人把那幅画跟着送过来。”使臣们面面相觑,又小声议论了一番,最终还是不得不同意叶筠亲自登门道歉。

等使臣们骑上马往驿馆去,叶筠才重新坐上马车跟着小厮去往贤王府。

要说赫连钰这场戏当真是自导自演得酣畅淋漓,他本人在听到小厮汇报说紫玉观音像被撞毁的时候,脸上暴怒的神情简直惟妙惟肖,演得跟真的一样,不过有一样的的确是真的,紫玉观音像,可以说是赫连钰府上为数不多的珍品了。

可见他为了钓到栖霞长公主这条大鱼,还是不惜下血本的。

“王爷,栖霞长公主亲自来了,说要给王爷赔礼道歉。”小厮拔高声音,特地让等在外头的叶筠听到。

赫连钰“气”消了些,“观音像是栖霞长公主的车驾撞毁的?”

小厮点头。

赫连钰示意,“既然长公主亲自来了,本王岂有闭门不见的道理,去请进来。”

小厮站起身出去,把赫连钰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叶筠。

叶筠从容而缓慢地走进了厅堂。

到底身为闺阁女子,哪怕对方是他国王爷,于她而言也是外男,所以叶筠早在马车上就用面纱遮了脸,关于这一点,倒是没人置喙,要是在南凉,闺阁女子哪有私自去见外男的道理,那么蒙面纱就更不足为奇了。

“北燕长公主叶筠,见过贤王殿下。”一进门,叶筠就拱手行礼。

赫连钰转过身,眼前的女子窈窕婀娜,身姿匀称,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光从那双盈盈脉脉的水眸便不难推测,是个顶尖的美人。

权势与美人,向来是男人骄傲的资本。

不得不承认,即便没看清楚全貌,赫连钰也是有些心动的。

若说他对许菡是出于赏识,对陆幼萱是出于利用,那么他对眼前这位北燕第一美人便是出自于男人天生的征服欲。

没错,他想征服这个有资本高傲的女人。

唇角一勾,赫连钰神情坦然而大方,“没想到竟是长公主亲自登门,快请坐——来人,看茶!”

马上有丫鬟进来添茶。

叶筠戴着面纱,也不便饮茶,只是象征性地接过就放到了小几上,然后看着赫连钰,语气带着些愧疚,“今天的事,是本公主的人粗心大意,撞翻了王爷的东西,实在抱歉。”

赫连钰摆手,“本王原以为是哪个故意撞坏的,但如今得知是长公主的车驾不小心,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长公主难得来南凉一趟,就当是本王送给你的见面礼好了。”

叶筠嘴角有些僵硬,谁会用这样的方式送见面礼,这贤王分明话里有话,不过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都不想欠这个人情,要知道如今的她并不仅仅是北燕长公主那么简单,她还代表着整个北燕,一旦欠了赫连钰这个人情,北燕就矮了南凉半截身子,往后说什么做什么都少了些底气。

“本公主手里虽然没有那样的观音像,却有别的珍品,要说价值嘛,不敢托大比王爷的好,只是不常见罢了,还望你能笑纳。”

栖霞长公主准备赔给赫连钰的是当世名家的一幅《夜宴图》,也是存世的唯一真品,比起赫连钰那尊紫玉观音像来,价值可谓是超出百倍,但叶筠还是秉持着谦逊的态度,没过分的夸大其词。

那幅画原是给永隆帝备的寿礼,但如今出了意外,不得不送给永隆帝的儿子。

在叶筠看来,这都没什么,毕竟给永隆帝准备的寿礼不止那一件,少了一样也不影响,当下最紧要的,是把这尊紫玉观音像给解决了。

赫连钰自然是巴不得快些拿到叶筠的赔礼,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叶筠亲自送来的就成,“长公主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本王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吗?先不就说了,一尊观音像而已,又不值几个钱,长公主何必如此在意。”

叶筠垂下目光,“到底是北燕不对在先,该赔的,还是得赔。”

说话间,驿馆那边已经差人把画送过来了,贤王府的小厮进来禀报。

叶筠听罢,站起身,“是我给王爷的赔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