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1 / 1)

琅妻嬛嬛 子慕予兮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般大胆。

姜嬛笼着黑袍走进去的时候,便问道:“傅三公子不在吗?”

“傅公子对沈家来说,就是化成灰也能认得的存在,再加上傅公子又不会武功,到时候若是逃跑,不太方便。”炽夜道。

“你们想得倒是挺周全的。”姜嬛道。

炽夜微微点头:“不过这次属下听说,主母是没有带太子殿下为您准备的人,带的是玉祁公子几人?”

“你们如今都快成困兽了,消息竟然还能这么灵通吗?”姜嬛扭头看了他一眼,又道,“你觉得玉祁和容陵江行他们相比,谁会成为我的累赘?”

这话姜嬛问的是毫不客气。

炽夜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虽然姜嬛这嘴有时候焉坏焉坏的,可说的却也都是实话,换成是他,他也愿意带玉祁来,而不是容陵或者江行几人。

“你们主子被捉进去多久了?”

炽夜道:“少说也有二十来日了,若是世子妃再不来,属下们已经决定强闯沈府了。”

“我已经让玉祁去打探了,先等等消息再说吧。”姜嬛停住了脚步,转身望向如今日光明盛的庭院。

听见她的话,炽夜叹道:“属下们又何曾坐以待毙,只是这个沈府就像个铁桶般,根本没有半分缝隙,就算偶尔有人进去了,也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知道了。”姜嬛点点头,“我也去沈家附近转悠转悠吧,说不定还能抓住一个机会了。”

说完,也不过问炽夜的意见,转身便出了门。

时九从梁上跳下来,他眯着眼看着姜嬛的背影:“你不觉得咱们这位主母对这儿好像很熟吗?”

炽夜也有几分担忧的看向了时九:“可事到如今,我们还能怎么办?”

在离沈府不远处,便有一座茶楼。

茶楼中三楼的某一处雅间,窗扇对着的便正好是沈府的大门。

姜嬛过去的时候,玉祁正慢悠悠的同庭凛一起磕着瓜子,听见她的声音,也只是懒洋洋的回了头,说道:“今儿是沈阑那小子在。”

“阿阑。”姜嬛颔首。

玉祁挑眉:“那小子最听你的话了,可要我去将他找来,你们姐弟俩叙叙旧?”

“我们来这里是救临渊的,其他的事,你就别招惹了。”姜嬛目光落在沈府的牌匾上,有种说不出的死寂。

玉祁冷笑:“你还真想救?”

“你知不知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个什么样的机会?你若是真的救了他,那和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

姜嬛淡淡道:“最后一次。”

“对你而言,是不是只要碰上了姬临渊,什么都可以是最后一次?”玉祁厉声指责。

姜嬛不为所动,她从来都是这样固执的人,认定的事,不管是要耗费多少的力气,她都会做到。

见着她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玉祁是气得不打一处来,他现在真的很想将人用绳子绑着,直接往自己大哥的面前一扔,然后利落的将姬以羡那小子给处死。

可是,上述的事情,不论是哪一样,他都无法做到。

玉祁深吸了一口气,背转了身,他双手撑在窗台上,看着庄严肃穆的沈府,语重心长的开口,可刚刚才吐出一个字,庭凛就毫不留情的打断他:“主子已经走了。”

“嗯?”

其实沈府并非真的是铜墙铁壁,作为沈府的主人,她比任何都要清楚沈府防守最薄弱的一处到底是在哪,不过这一处,却是万不可能将炽夜他们带来的。

姜嬛全身笼在黑袍中,面无表情的从一处矮墙上翻进了沈府中。

刚一落地,姜嬛便觉得全身都松懈下来,这里是她的家啊!一回到这儿,就好像在肃州长安过往的那些年月,全然不过是一场梦境罢了,如今梦醒,她也就该回来,安安分分的做沈家的姑娘。

至于其他的事,也不过都是痴心妄想罢了。

这里的一草一木,她就算闭着眼都能摸清它们所在的地儿,更别说是去地牢中救一个人。

姜嬛翻进了府中后,便将身子藏匿在了墙角那,如今既然在府中不是沈澈,那就好办多了,至于地牢的钥匙和令牌,她打算去沈阑那摸来。

打定主意,姜嬛也不在耽搁,直接便翻去了沈阑的屋子中藏好,如今这个时辰,那小子大多数都在练武场中找人陪他练武,回来之后一般都会喝茶然后沐浴。

姜嬛摸着袖中藏着的迷药,指尖一颤,心下觉得自个颇有几分对不住这小子,若是被他知道,指不定还要如何同她大闹一场,断绝姐弟情谊。

她在心中觉得自个愧对那小子,可到底还是找去了沈阑的屋中藏好,掐准时辰,将那迷药一包都抖在了沈阑喝得茶水中。

没多久,廊下便传来了一道极重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声音,姜嬛悄悄地支头看出去,就见多日未见的弟弟,满脸是汗的将剑搁在桌子上,抓着面前的茶水咕噜咕噜就灌了一肚子。

喝完,沈阑将茶盏放下,接着便将外裳解开,随手在一旁的凳子上,抬脚便往内室走去,可没走几步,沈阑突然就觉得头晕目眩的,忙不迭的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他心中直觉不好,刚要叫人就觉得自个颈后一疼,在然后半分知觉都没了。

042相救

姜嬛负着手从藏身的低声踱步而出,她低头瞧着已经昏迷在地面上沈阑,一股愧疚的情绪从心底蔓延而上。

可愧疚归愧疚,该做的事,她是一样都不会少的。

她蹲下身去,极快的便将沈阑身上的东西给搜罗了一个干净,然后又将人拖拽到了榻上,用薄毯搭在他的身上后,这才从沈阑的房间中走了出去。

不过她也不敢大张旗鼓的走出去,依旧是选择了翻窗跳墙,从屋顶上穿近路过去。但现在青天白日的,姜嬛也不敢太过嚣张,只能徐徐图之。

好在仗着自个从这里了如指掌,一路是有惊无险的摸到了地牢门口。

要进到地牢中去,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由重兵把守的大门。姜嬛摸了摸沈阑怀中的令牌后,便将它悬在了腰上,随即就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从藏匿的角落中走了出来。

守卫将她拦下,刀尖如雪泛着锋芒:“你是何人?”

姜嬛不言,只默默地将腰间的令牌扯下,递了过来。

守卫接过,拿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看了眼,又抬头在姜嬛的脸上转悠了一圈,对着对面的同伴说道:“是三公子的令牌没错,可我怎么没有见过他?”

同伴思忖了会儿,便朝着他挥挥手:“许是三公子新收的人,况且令牌在这儿,怎么着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行了。”守卫将令牌递还回去,“你进去吧。”

姜嬛默不作声的接过,朝着两位颔首后,便走了进去。

等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