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带着喘息的娇嗔,像极了在对他撒娇。我自己都惊呆了,而身体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令我不自觉的扭动腰身。
最后一丝理智就要崩溃了。
我在心底大叫白楚恒的名字。白楚恒,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不许别的男人碰我吗,你在哪!
大冲yin笑两声。
“药效起作用了,哥哥这就来疼你。”
就在我以为这一次我肯定要栽的时候,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从外踹开。
白楚恒一个闪现就到了我身侧,抬起脚,一脚将大冲就踢飞了。大冲肥胖的身子撞在包厢柱子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手下的小弟听到声响都冲了进来。
白楚恒见又有人进来了,忙退到我身旁,脱下西装外套为我盖上。如寒潭般深冷的眸子,闪现杀气。
“tm的,白楚恒你别跑!”这两边人还没动手,二狗子就冲过来了。
看白楚恒和二狗子两人的装扮,大冲手下那帮人立马把白楚恒当成老大,把二狗子当成马仔。一窝蜂的就将二狗子围了起来,二狗子看清我的情况又看了看倒地的大冲,瞬间明白怎么回事。骂了句娘,就火力全开的与那帮人打在了一块。
白楚恒眼底的怒气是恨不得杀了大冲,刚要冲上去,我伸手拉住白楚恒的手。白楚恒一怔,看到我两颊绯红,眼神迷离,身体不自主的轻微颤抖着。
他的瞳孔一缩,趁着二狗子打架的乱劲,抱上我就出了包厢。找了一间最近的套房,带我进去。
他将我放在床上,唇吻了下来。凉气进入身体,让我头脑清醒不少。从来都是他主动,这次我也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原因,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在我口腔里肆意妄为的样子,将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
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但稍后他立马又寻回了主动权,带着霸道的吻在我嘴巴里巧取豪夺,恨不能将我吞进他的身体似的。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低在我胸前。他似是十分满意我的表现,嘴角坏笑荡开。
014 二狗子出事了(三更,来点动力吧,求支持)
我头脑完全清新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我在心里把大冲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白楚恒手拿着我的衣服进来,瞧见我醒了,他坐在我身旁。“身子可好些了?”
我注视着他,他穿了白色的衬衫。头发刚睡醒略显凌乱。没了往日霸道总裁的样子,此刻更像是一个切切实实可以摸得到的男人。
这个男人让我心安。前一刻伪装的坚强全部崩盘了。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涌了上来。
“你为什么来那么晚!我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捶打着他。大冲这件事带给我的无力感,让我回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后怕。
他任我打着,一言不发。待我打累了。打够了。他抱起我,将我紧紧拥在怀里。“以后我一步不离的跟着你,谁也别想伤害你!”
他的声音微微发着颤,我甚至觉得他也在后怕。后怕没赶来,后怕我真的会遭遇到什么不测。
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为我心疼!
他的唇压下来,带着浓浓爱意。
就在我俩正温存的时候,我的外套咣当一声从床上掉在了地上,外套口袋里撒出一把一块钱钢镚。
多浪漫暧昧的二人世界啊,这玩意儿偏偏掉出来捣乱!
白楚恒松开我,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我赶忙解释:“我看二狗子那天一块钱钢镚挺厉害,我多揣点辟邪……呸呸呸,我不是那意思。”
白楚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哼一声,“你个小笨蛋,二狗子有些本事,手里拿的又怎么会是普通的钢镚。以前道士多用铜钱,那是以前的时候,铜钱是流通的货币,过百家经万人手,阳气重。而现如今,铜钱都是从棺材里陪葬挖出来的,不仅没了阳气还带了阴气,自然就不能用了。二狗子也是顺应时代,想到了这些钢镚,但他手里的那些都是开过光的,你这些不管用的。”
我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想起之前我与二狗子那样对他,心都跟着打颤。
你可千万别记仇啊,现在二狗子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要想起来,我不得分分钟嗝屁!还尼玛浪漫暧昧的二人世界呢,一秒钟就成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了。
白楚恒似能看穿我的心思,反身将我压倒在床上,“我心情好了,就不想杀人了。”
我羞得将头扭到了一边。白楚恒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扳过来,要我看着他。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女人,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也许是因他刚刚救了我,心底对他还存着感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竟没了之前的厌恶感,反而心底轻轻一荡,似是有什么东西晕染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吵醒,是个陌生号码。
“喂。”
“是小晴吧,我是你姚婶。”顾博的妈妈姓姚。她的声音很急,又是一大早打来的,我隐约觉得出事了。
“小晴啊,公安局打来电话,说二蛋聚众斗殴被抓起来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求求你爸,找个关系把人弄出来。我家二蛋要是进去了,以后在村里找媳妇都难。算姚婶求你了。”
“我肯定去办,姚婶您放心。有消息了我通知您。”
我匆匆挂断电话。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是我拖累了顾博。大冲家有关系,他找不来白楚恒的麻烦,那就只能从顾博下手。
这事我不能找我爸,他虽说得上话,但他对顾博向来都有看法,这忙他肯定不会帮。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警察放人,还是得去找大冲。
我穿好衣服,就向外走。白楚恒听到了电话,跟了出来,“昨天让我把那小子杀了,现在不什么事都没了。”
我十分想问问他,人命在他眼里算什么,是不是所有人都和顾博姥姥一样,只要他看不顺眼,都可以杀掉。但这话到了嘴边,我又生生咽了下去。
日,我怂,我不敢啊!
我偷偷摸摸瞪了白楚恒一眼,心底对他的好感瞬间清零了。
出了环球酒店,白楚恒开了一辆宾利等在门口。
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白楚恒打开车门,“上来。”
我坐进去,上下左右的一顿乱摸,生怕这是纸糊的。
“这这这车你哪来的?”我承认我这辈子没坐过这么好的车,甚至连摸都没摸过。
白楚恒瞥我一眼,“买的。”
冥币还能买这玩意儿?我突然觉得我应该给自己也烧点,就是不知道我还活着,能不能收到。
他轻哼一声,“我的陪葬品随便拿出来一件,都不止这个数。你要喜欢,这车送你。”
尼玛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