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悟的一拍手掌,欣喜,“我知道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余修皱眉,还没开口就突然被对方抱了个满怀,“鱼儿,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绾溪由衷的欣喜感叹道。
余修推开绾溪,不高兴的,“你们都好奇怪,怎么都喜欢叫我鱼儿啊,”
绾溪伸手用力的捏了一下余修的脸颊,高兴的,“因为你就是鱼儿啊,少主得对,你爹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爹爹!”
余修狐疑,“绾溪姑姑也认识我爹?”
绾溪点头,“那是当然,我们可是从就一起长大的!”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
“修湛啊!”绾溪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话音方落,她就立刻捂住了嘴巴,懊恼的别过脑袋,不敢再去看余修。
“修湛?”余修默念着这个名字,狐疑,“为什么我爹姓修,而我却要姓余呢?余修,余修,修鱼,修鱼?哦,我知道了!”余修顿时就变成了一副了然的模样肯定,“绾溪姑姑,我知道你们为什么都喊我叫鱼儿了,因为我的名字应该是叫修鱼,不叫余修的对不对?”
绾溪暗暗抚额,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坏事,少主她们既然没有告诉修儿真相,就明她们是想隐瞒什么,可是没成想自己一激动就漏嘴了!
“咳咳,也、也许吧。”绾溪假咳几声敷衍应道,正当她觉得不知道如何接话的时候,马车突然一阵颠簸,快速的奔跑了起来!
“怎么回事?”绾溪一把撩开车帘问。
无名道,“人追上来了,我们被发现了!”
无名话音刚落,便见一只羽箭横空而来,直接“嗖”的插在了他们的前方位置,马儿受了惊,吓得抬起前蹄,惊恐的嘶鸣起来。右边的车轱辘被拉扯着离了地面,马车顿时就失了平衡,伴随着余修的惨叫,车厢“轰隆”一声翻倒在地,顿时激起了一层灰尘,马儿也挣脱乐缰绳,一溜烟就逃的不见了踪迹。
远处追来的马蹄声很快就将这破败的马车围堵了起来,柴家兄弟坐在高高的马背上,满脸怒气的盯着那漫天的灰尘。
“二少奶奶,你还是跟我们回去为好!”柴征满眼怒色的扬声喊道。
可是前面却没有任何的回答。
柴征询问的看向柴乾,对方摇头,示意柴征不要轻举妄动。
“二少奶奶,二少爷对你一片痴心,你如今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绝情了一些,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二少爷救了你,你早就已经死了!”柴征又开口愤愤不平的劝道。
那灰尘里依旧吗没有任何动静。
“不对劲,林武,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柴乾紧盯着那灰尘里面破败的马车警惕道。
林武下了马,刚准备走过去,又听柴征提醒,“二少奶奶武功高强,你心点!”
林武点头,绷紧了神经一步步往那马车里挪去。
眼看着林武越走越近,漫天的灰尘也渐渐散去,歪倒在路边的马车的模样也逐渐显现了出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武。
林武可是早就听过他们这位二少奶奶的威名,又亲眼见识到了她从天水城一路过关斩将的经过,又怎么可能会轻敌呢,就在他心翼翼的掀开马车帘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声音,不等他去分辨这声音从何而来,他眼前就是一黑,无数破碎的木板“哗啦啦”的全部砸到了他的头顶上!余修被迎面吹来的疾风给弄得睁不开眼睛,怀里抱着的褐土更是直接吓得瑟瑟发抖了。
“你速度挺快的!”无名追逐在绾溪的身后,方才马车倒下的那一刹,他本以为绾溪会躲不过,就算她能躲过去,余修也很可能会受到波及,可是没想到这女人远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厉害,那瞬间的反应能力更是让他惊叹不已。
绾溪毫不在意的,“过奖了,不过我们的速度还得再快些,不然他们又该追上来了!”话完,绾溪当真就加快了速度往前飞去,每一次落地,每一次穿过树梢,她就像是一阵风,掠过之时无声无息,让人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余修紧紧的拽着绾溪的衣襟,含糊着喊话,“反了!反了!”但是他这话一出口就被吹散在了风里,别绾溪没有听见,就算是他自己也没听清楚自己什么。
直到无名突然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之后,绾溪总算是停了下来。
“呕——”余修一落地,直接将褐土扔在地上,他则扶着胸口呕吐了起来。
绾溪没良心的嘲笑,“哎哟,未来的余大侠还怕轻功啊?”
余修吐得七荤八素,终于吐完了昨夜的半只野兔,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的喘气,“反了,反了,绾溪姑姑你又跑错路了!”
“啊?”绾溪朝四周瞧去,迷糊的,“不是往这里吗?”
余修抬起手掌拍向自己的脑门,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
无名跑的累了,喝了口酒润润喉咙,突然他耳朵一动,朝着两人无奈的耸肩,“得,他们又追上来了!怎么我们跑到哪里他们都知道啊,不会是长了一个狗鼻吧?”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你们听,是不是有人在唱歌?”余修突然从地上爬起来问道。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绾溪的承诺
绾溪和无名的耳朵可比余修的要好用多了,他都能听见的声音,另外两人怎么可能听不见。
无名似乎对那歌声还挺满意,摇头享受的,“这应该是《越人歌》,从此口中吟唱而出,倒真是有点意思。”
绾溪煞有介事的点头,附和,“看来这伙是有心仪之人了,唱的很是不错啊。”
余修忍不住翻白眼,从地上爬起来抱怨,“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有心思听人家唱歌!”
“嗷呜”褐土也从地上爬起来嚎叫了一声。
眼看柴家兄弟带着人又要追上来了,绾溪踱步走到崖边朝悬崖底下看去,只见那下面便是波涛汹涌的江水,一叶扁舟从远处缓缓行驶过来,船头上站着一个身着蓑衣的船夫,那歌声便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无名有些挑衅意味的冲着绾溪问,“要不要比试一下?”
绾溪轻笑,“有何不可,就比我们谁先碰到甲板!”
“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修儿就由我带着,你负责那匹狼!”无名胸有成竹的
绾溪毫不领情的,“在我们颜楼,女人从来就不比男人弱,所以你大可不必让我,不然”绾溪得意的睨了眼无名,“你会输的非常非常惨!”
“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柴家兄弟的声音也越发清晰了。
余修担忧的看着前面的林,又回头看向那深悬,真所谓前有追兵,后有悬崖,哪里都是死路啊。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