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上神来了 青铜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曾孙,叫做弗光,白泽则是老白泽的曾孙白湛。他们在六界的地位跟他们老祖宗比起来差了老大一截。”

慕九恍然大悟。完了她又瞪他:“你倒是知道得清楚。”

陆压顿了一下,手撑着她旁边石壁道:“你知道我有家不能归,四处游荡——”

“行了行了。”慕九摆手,知道他又要来那套。她把思绪放回眼前事上,想了想说道:“就算是地位不如他们老祖宗,那也是上古贵族,同辈里头也没几个比得上他们了,怎么他们却被派到这里来守大牢了?”

“这个说起来就搞笑了。”

陆压两眼弯了弯,“弗光多年前看上条母龙,为了她不惜化成虾兵蟹将日夜追随,哪知道这母龙跟白湛祖上有亲戚,打小就被双方母亲定了亲。弗光知道后便把白湛的新房给烧了,老腾蛇气得要命,就把他发落到这里来了。

“老白泽跟老腾蛇交情不错,觉得这样挺不好意思,于是替他们延后了婚期,把白湛也给发落过来。”

他至今想起老腾蛇胡子都气翘起来的样子还觉得很有趣。

慕九这里却暗道,原来是情敌呀。怪不得那腾蛇死命瞪着白泽呢。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慕九抬头望着他,这两只都十分厉害,他们要怎么闯过去?

陆压目光在她幽亮如宝石的眼眸里停留了一下,然后转向前方:“那宝鉴属金,遇火则失灵。咱们既不能近前,也不能露面,那就只能想个办法弄点火上去。”

“在这两只眼皮底下纵火?”慕九张大嘴,这家伙不是疯了吧?

陆压垂眼瞄着他:“合着我刚才跟你说那么多都是浪费唇舌。”说完他转过身来,清了下嗓子,说道:“笨蛋!”

慕九起初还以为这是在骂她,可是再细一听,这声音却变成了另外一道声音,沉厚而慵懒,还带着一丝不忿不服。正纳闷间,那石洞处却忽然一阵地动山摇,原先盘旋不动的弗光这时候倏地炸了毛,一双眼瞪圆了指着白湛:“蠢货!你骂谁?!”

第二十八章 我本贵鸟

白湛扭头看他一眼,又不屑地趴了回去。

弗光明显怒了,突然蹬直身子,箭一般射到他前方,然后一个摆尾,那粗壮的蛇尾便带着飞沙一起甩向白湛面门!

白湛瞬间展开双翼退开三丈,也狮吼道:“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我没招你没惹你,你也跑来骂我,你病得不轻!”

弗光一面骂,一面冲他攻击而去。白湛哪有机会回嘴?不得已只得应战,一时间便只见两团白影在半空如游龙般蹿舞不停。腥风带着刮落的树叶削过脸颊,跟刀子削过一般地疼!

慕九听到白湛一出声,这才明白陆压刚才做了些什么!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这两只家伙出身无比尊贵,却居然这么易怒好斗!这得亏是关关一般犯人的牢房,要是被派去幽冥境那种地方,里头关押的具备各种本事的妖犯还不得趁着他们打架的当口分分钟越狱?!

想必当初玉帝也是看在老腾蛇老白泽的面子实在拂不过去,这才应了下来的。

“现在呢?”她扭头看陆压。虽然他这人手段有些卑鄙,但是都已经这样了,显然争论也没有意义。

“现在就简单了。”陆压拢手道。然后掐一点火石掷过去,正好落在弗光劈过来的一掌之间,只见在掌力的催动下,那点火石立刻嘭地一声化成雄雄一团火焰,险些把白湛的眉毛都给烘了!

他们俩忙于打架,自然没有料到旁边还有人背后弄鬼。

“我擦!你敢在这里玩火?!”白湛连退几步,指着弗光大骂,然后又嗖地一声扑过去了。

弗光显然也吓了一跳,看看自己手掌又看看顶上黯淡的宝镜,不其妨尾巴上吃了白湛一记。

陆压拉起慕九手来:“进去!”

说完二人同化成一阵轻烟,从两人打斗间以及火焰旁穿进去了。

洞内是两扇紧闭的大门,直到慕九牵着她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她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变成烟了。

门内则是条长长甬道,两壁挂着油灯,两人又变回原身,陆压道:“现在无妨了,里面除了轮值的狱卒,再没有什么值得提防的。——大鹏就关在甲字第五舍,前面左拐。”

说完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你手怎么这么粗?”

慕九将手从他眼前一把抽回来,没好气道:“练了千多年的剑,能不粗吗?”

没经过人允许就拉人家手完了还嫌人家手粗,什么德性!

拐了弯,甲字第五舍果然就到了。

迎面就见铁栏后角落里蹲着只大鸟,翅上脚上全是镣铐,这会儿正缩着脖子在打盹。慕九近前看了看,果然正是那只夺她牌子的贼鸟!

她先设下道结界隔音,然后敲敲栏杆。

大鹏鸟伸脖打了个呼噜,吧唧两下嘴,又垂头睡了过去。

——见过贪吃贪睡的猪,没见过这么能吃能睡的鸟!

慕九正待再要动作,陆压却将她推进了铁栏内,然后自己也直接穿过栏杆,步了进来,走到大鹏身边,伸手拎起他后颈毛,而后就听大鹏嘎地一声张了鸟嘴,然后怒目圆睁惊望着四处!

“哪个不要命的……”

目光触及慕九,他立刻愣了一下,再转头看看陆压,则立刻将竖起的一身毛放倒。

“怎么是你们?你们来干什么?”他瞪着他们。“刑部都判了我三个月,你们还想我怎么样!”

陆压将他放下来,然后在一旁用来放饭食的矮桌上坐下。

那可是他吃饭的桌子!大鹏瞪着他,敢怒却不敢言。

“我问你,你是不是来自梵丘山?”慕九走过去。

大鹏撩起眼皮扫她两眼:“你怎么知道?”

他没否认,那这意思就是是了?

慕九皱皱眉,又接着说道:“你在梵丘山呆的好好的,跑到天庭来偷吃做什么?”

“你管我!”大鹏下巴一扬,丢给她一个后脑勺。

这丫还挺拽!

慕九沉了脸:“看来你是不想知道青蛇精是怎么死的了。”

大鹏顿一下,回过头来:“什么青蛇精?”

慕九冷笑望着他。

大鹏站起来:“快说呀!”

慕九着意不想理他的,但此地不宜久留,无谓拖延时间,遂道:“近日梵丘山有条青蛇精说是进天庭告状,结果当天夜里却死在罗衣坊大街。天将营的乾坤镜看不到她谋害经过,也没发现可疑人。死的时候她身上穿一身翠裳,腰间挂一枚刻着牡丹的玉佩。你认识她吗?”

大鹏望着她足有好半晌没有出声,直到她挪了下脚步他才喃喃道:“死了?”

慕九紧盯着他:“梵丘山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鹏神色连变了几变。隔片刻他瞥着慕九:“我干嘛告诉你?”

“你不说的话,就只好等着衙门去查了。”慕九冷哼着,“但是你应该知道,死个把妖精对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