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回酸菜!(1 / 1)

穿越之冒牌天师 双黄连 2124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百二十三回酸菜!

  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在国内待着,没觉得人和人之间有多亲近,去到外地,在异乡的时候,听见乡音会有所触动,可白翳一直都说普通话,所以也只有在说是哪里哪里人的时候,才有有些反应,但到了国外,这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情怀才会完全凸显。

  他穿到古代,来到大越,和大越的大王萧锦毓之间各种牵绊,让他对大越有了一种雏鸟情结,所以当听见有人叫他白大人,有人说话的口音也那么熟悉,那种亲切是可想而知的,加上这么些日日夜夜的奔波,白翳突然觉得十分委屈。

  两人将他们带出了院子,到了一家店铺内,那两人才道明他们是卢掌柜的手下,为什么会认出白翳,因为之前从大越快马加鞭送来了一副画像和大王的亲笔信,若是看到白大人,务必好生照顾并及时回报。

  白翳看着萧锦毓的字迹,刚才没想哭的他此时有些眼睛发酸。

  杨老爹留在了院子里没来,年纪大了让他好好休息一番,此时杨槐心中已是翻江倒海,知道了这位先生是位不得了的人物,似乎还跟什么国的大王关系匪浅,他当然明天,既然跟着白先生,就不会反悔,但他担心自己这样的身份,若是他们有朝一日回他们本国,自己的身份会不会造成麻烦。

  白翳平复了心情后得知,萧锦毓不止递了消息给这边,还有一些安插了大越眼线的地方,也都收到了大王的信,大家都加强的警惕,没想到白翳居然会跑的这么远。白翳住的那个院子,就是卢掌柜弄的,开了不算太久,之所以会弄一个给孕妇生孩子的地方,也是受白翳启发,倒不是别的,反正就是脑筋活络了许多,很多东西变个花样打破传统就能赚钱。

  白翳折好了信,似乎没有再还给那人的似乎,他直接将信装进了自己怀里:“我收着了。”

  “……”

  “对了,画呢?”

  那人去取来了画像,白翳有点不好意思,打开了画轴,纸上的人穿着一身白衣站在树下,衣摆飞扬,长长的黑发扎在身后,甚是撩人。

  说实话,这画好看是好看,翩翩公子人如玉的,可是,画中人的脸,他咋就不觉得是自己呢,或者说,画的挺好看,但他觉得,反正要他看这画,他绝对认不出这是谁。

  “大王的画技真是高超,将大人的风姿全画出来了。”小冬子惊叹道。

  冯玉也点头,之后又摇头:“大人的风姿哪里能全画出来,不过也画出了8成。”

  白翳将画轴卷好,敲在两人的头上:“你们两个少拍马屁。”

  小冬子捂着头道:“哪有哪有,分明是冯大哥在拍。”

  许是因为心中石头落了地,众人的心情都很好,祁永一直在观察杨槐,白翳的身份迟早要被杨槐知道,他们也没有想隐瞒,眼下看来,杨槐倒是铁了心准备跟着白翳了。

  趁着白翳和小冬子让那两人给带信回去的功夫,祁永借着门口看看的功夫,拉着杨槐一起,探了探他的口风,杨槐也没什么花花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人比较实在,祁永也算了解他。祁永问他日后若是一起回去,他是想进军营还是想做个普通百姓,随便做点买卖,杨槐倒也不含糊,说想进军营,但希望能在成立安置一点他的老父亲。

  这点小事祁永就能做,不用再麻烦白翳,白大人是做大事的人,很忙……

  很忙的白翳终于将折好的信交给了管事,再三叮嘱别丢了,管事拿着折成心行的信,心中很激动,亲眼鉴证大王和天师大人非同寻常感人肺腑之情,真是让人动容,之前从大王给白大人的画像就能看出,笔笔真情!画的特别细腻!

  明明画上没画什么,就一个人站在树下,可看的人居然会脸红……啊,这幅画一定是受到了大王情感的加持。

  而白大人的回应更让人感动,这个具大人说,是心形,真是闻所未闻!一定是白大人为了大王,才发明了这种表达爱意的方法!!

  白翳还将马车里的银子大部分都收拾出来让管事带回去给大王,管事亚历山大,不敢耽误,交代了余下的事情后就立刻出发了。

  白翳有了铺子,大王的,无所谓,大王都是他的,这些小东西那都不叫事儿!

  咦?居然有了这种觉悟,很好很好。

  既然在这个复杂的贸易区有了亲人,那他们也就不再是无根的浮萍了,一行人回去洗漱完白翳就直接卧倒了,好久没有睡床了,居然还有点失眠。

  睡到自然醒,白翳起床,小冬子捧着新衣服进来伺候他穿戴好,白翳把头发扎了起来,干净利落,出门用过小食,便让杨槐等人搬东西去自家铺子里。

  面油这东西,在这个时代也是有的,但基本是女人的专属物,里面有香料,男人即便想拿来用上一用,也会顾及香味带来的不便。更何况香膏价格不菲,便宜的劣处多多,所以白翳这个面油可谓是受众群很大,基本面向男人,女人想用当然也可以,只是没有香气而已。

  天然的东西,用的动物油脂,里面加了蜂蜜,由于当时做的时候条件有限,只做了这种最简单的,说白了他主要是想做润唇膏,面油是捎带的。

  细竹子做的管子,做成旋转的比较费时,所以选用了往上推的方式,这种技术活是杨槐和杨老爹干的,他们拿手,融蜂蜡,混合蜂蜜装管的事,冯玉和小冬子比较拿手。

  每个人都有分工,自然最后赚的钱大家都有份。

  白翳将润唇膏拿出来了两只做试用,在这种地方,没有人的嘴唇不是干的,讲究的人自己抹点猪油,那些边外的人,游牧的人,哪里会弄这个,羊油又有味道。

  试用过好不好反正自己知道,顺便在试一下试用的面油。

  第一天销量一般,但第二天生意就好了起来,很多人买了回去给自家女人用,家里有孩子的回去给孩子用。游牧那些野蛮人对这种东西好奇是自然,内陆人对嘴上擦的东西,第一个反应自然就是女人用的染唇色的。

  这种淡黄色有丝丝香甜,擦在嘴上润润的东西,突破了这种‘只有女人才往嘴上擦颜色’的认知,更何况这个容器小小的,退出来就能用,上面竹子的盖子,买到的人小心翼翼的收着,宝贝的很。

  后来白翳才知道,他们卢掌柜有带牙刷和纸过来卖,销路都很好,但每次带过来的不多,供不应求,这种饥饿营销,卢掌柜用的不错。

  白翳欣慰,这种来自中原内陆的物质毒,其实是一种慢性渗透。

  唇膏和面油销售不操心了,白翳回去院子里看见那群待产妇女,又萌生了一个赚钱的念头,不过他准备回到大越再弄,眼下,他画了几张图纸,叫杨槐去订做几哥缸,他在这里看到的最多的菜就是大白菜,但白菜再能放也时间也有限,他准备把白菜腌起来,做成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