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回 非常刺激
白翳在草窝里捡起了一个木制的小牌子,上面刻着东西,周围已经被鸡啄的坑坑洼洼,就这种走位,这种形状,这种难以描述的神秘感,百分百是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他拎着问杨槐:“这是你的?”
杨槐摸着脑袋有点懵:“这……”
杨老爹看了看,立刻就激动了:“这是去年村里有个老婶儿去镇上带回来的,说是给槐子辟邪用,说能驱走霉运改八字转什么命相,总之就是戴上就不克妻了!哼,”老爹不满道,“我家槐子用不着带这个,再说了,真要克妻,就这一个小牌牌就能改变了?我才不信这个,转手我就给扔了。没想到,在鸡窝里。”
杨槐看来根本不知道这玩意儿:“那你不要就是了。”
“这破玩意儿她说特意给你请的,要问我要的十个铜板!”杨老爹拔高声音,“我不要她就说我对你不好,不关心你,把你往火坑里推,我只要要了。”
这跟抢有什么区别?
这比明抢还叫人憋屈。
“先生,这玩意儿……”冯玉双眼打着问号。
白翳也不吊他们胃口:“这上面是桃花符,是单身男女请求姻缘的东西。不过因为有的人他们不缺桃花,所以拿回来之后,反而会坏了自己的桃花,物极必反。”
“所以我家槐子会遭人口舌,都是因为这个破东西的缘故?”杨老爹看着那个牌牌更生气了,又后悔,“哎,早知道就丢的更远一些的,没想到居然会在鸡窝里。”
“有这个的缘故,但若是没人胡乱说道,哪里又会有这一出呢。”
“对对。”
他们在屋里说的热火朝天的,外面个位姑娘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更何况她拿着手帕在掉眼泪,见没人出来安慰她,她是一直没停,惹得周围几户都出来看热闹。
你说出去跟她说道说道吧,他们几个都是男的,人家一个姑娘家,走近一点,多说两句话,万一被说坏了人名节,要被迫负责那可咋整。
白翳看着姑娘嘤嘤嘤,十分想念他的那两个宫女。那姑娘家里的人出来拉她回去,可姑娘不乐意,她家的人似乎都很怕这妹子,总之白翳看他们畏手畏脚的模样,多一句话也不敢说,心说这妹子是有什么让人忌讳的地方?
别人指指点点,姑娘不在意,可她家人觉得脸上无光的很,这会儿看到小童到这神医来了,似乎有了靠山似的,小跑过去救助。
白翳觉得这神医脸都绿了,果然是绿云罩顶啊。
不知道神医跟姑娘说了什么,姑娘不是很高兴,甚至耍起了性子:“我也没干什么,路是人走的,我就不能出来?再说了,我想哭,我心里难受,怎么就不能哭了?他们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
我靠白翳看着姑娘手绢一甩就感觉不好,这锅他们可不想背啊。
而且村里的人都是这姑娘跟杨槐悔婚就是因为这位神医,人往高处走,她跟着神医人家还觉得这丫头出息,毕竟杨槐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除了长的不错身材不错力气很大以外,家里可以算要啥没啥,虽然他们村里普通水平就这样,但谁不想过好日子?不然杨老爹也不会死活让杨槐出去闯。
问题就在于这两人没有成婚,这妹子现在不知道怎么貌似看上祁永了,而且还明目张胆的暗送秋波,这事神医可真是忍不了。
想到昨晚白翳说的绿云罩顶,神医觉得好丢人,嘴里不自觉就冒出一句:“不知廉耻。”
姑娘一听就炸了,嚷嚷着自己怎么不知廉耻了?
“我当初为了你退了槐子的婚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知廉耻!当初你看上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知廉耻,你约我单独见面私会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知廉耻?今儿个居然说我不知廉耻!我算是看清你了!咱两一拍两散!”
身为一个男人,又是旧社会的男人,怎么能容忍一个女人这样说自己,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扯了脸皮?
神医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姑娘的家人还在那一个劲儿的道歉:“我家丫头她还小,不懂事,神医莫要跟她计较!”
白翳差点没笑出来,这根熊孩子还小请大家不要放过他有什么区别吗?
后果可想而知,姑娘有人劝着越发委屈,将两人的事就说了出来,而神医看着姑娘一直杵在杨槐家门口,周围都是看热闹的,想他平时也算是被村里人求着捧着的,逼格也比较高,哪里被人这般看过,更可气的是那姑娘看到祁永看热闹,那目光,水灵灵的。
绿云罩顶的话在意响彻耳边,等神医反应过来,他已经给了那姑娘一巴掌了,姑娘那经得起那一下,本来就弱不禁风的,摔在地上后就不干了,把神医弄假药骗人,还有因为看上了自己,估计搅黄她和杨槐的婚事,编造杨槐命硬克妻的事都给说了。
神医想叫她住嘴,祁永一起一落就站在了他面前,制住了他抬起的胳膊,神医怒道:“你还真看上这娘们儿了!”
姑娘一看,英雄救美啊,顿时咬着嘴唇巴巴看着祁永。
祁永嘴一撇说道:“打女人非君子作风。”
杨槐开口喃喃道:“可他不是君子啊,他就是个骗子。”
祁永一想:“是啊。他又不是君子。”手一松,退回到院子里说,“那你继续?”
“……”姑娘气的不行,将火都撒在神医身上,又说了不少,说神医花言巧语骗了她的身子等等。
白翳觉得再不做点什么,后面恐怕就限制级了。
“既然说他做假药,那这位姑娘可知,他是用何物制成药丸的?”
“还能是什么!香灰和泥巴呗,再加点吃不死人的草药!”
众人哗然。
姑娘看了眼白翳,有点害羞,她觉得眼前这位男子十分的好看,但就是太好看的,比她还好看,所以对白翳谈不上态度多好,甚至有些避而远之的意思,而且白翳白白净净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她心里想着,以后他的媳妇儿哪里指望得上他。
白翳的媳妇儿萧锦毓:??指望他坐上来自己动?想想好像有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