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好?所以假设还有瑕疵?
流苏在一旁看李卿袁表演了半天,在能书生被带走,然后等待王铁匠的过程时,流苏诧异的问道,“你刚才说捡到书生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玉佩!”
“不是,你什么时候找到的,你没说过啊!?”这么重要的线索,竟然隐瞒不报,可以啊李卿袁,你这是不仅学了推理的过程,还把那些侦探的破毛病也学会了,私藏证据,就为了自己装逼?
“我根本没捡到,说什么?”李卿袁笑了起来,笑的莫名其妙。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看那个书生的表情,显然是发现玉佩不见了,不然不会承认来过这里的。”流苏又不傻。
“嘿嘿!”李卿袁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笑了一下。
一下子,流苏就明白了,感情这小妮子耍了手段。
玉佩不是书生落在现场的,只是李卿袁顺手牵羊取过来的。然后反向诈了一波,没想到,书生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弱,直接就怂了。
但书生只承认来过这里,却没有承认杀人。
也不知道说没说谎。
想来也是,如果所有杀人犯都承认的痛痛快快,还要他们干什么。
世界也早就美好起来了。
王铁匠被带过来的时候,流苏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对方。相比于书生的温尔雅,王铁匠看起来并不像一个铁匠。他其实比书生看起来还静。如果不是一身的衣服和那确实比较结实的肌肉在间接的证明他的身份,流苏都以为某位港台明星什么乐来了呢。
当然,流苏认为对方不像铁匠还有一个原因,对方的长相有点怪异。
怎么怪异呢,有点不像诸夏人。
像个混血。
当然,这个理由毫无道理可言,只是流苏自己的想法而已。
流苏觉得对方怪异还有一个原因,一个铁匠,你这绿短卦的服装,很惹眼啊。
“姓名!”李卿袁公式化的问询,流苏还记得,当初进治安管理局的时候,李卿袁就这个开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没这么问书生。
“王大锤!”
流苏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名字,太尼玛随意了,随意到,流苏以为他回到了那个他熟悉的时空。
万万没想到啊!
你竟然叫这个名字。
长得这么帅气,起了这个名字,怎么样兄弟,取艺名不,不仅取名,还负责艺术签名,不贵,只要九块八,来一套不?
“可以啊兄弟,可以直接出道了。”流苏是真没忍住。
当然,没忍住也得重新忍着,李卿袁扫了他一眼,他就不出声了。
没个正形!
李卿袁大概已经免疫了流苏偶尔的不正常,只是扫了一眼,完全没当回事。
再经历了一遍重复的流程问话之后。李卿袁忽然一脸严肃的道:“说吧,你家为什么会有血迹!”
流苏本来一愣,你老人家还没出过这个院子呢,扯什么呢。不过下一刻,流苏就清楚了,李卿袁又开始了这是刚才诈出一个,上瘾了是吧。你以为天下间有这么好的事情,一个招式能起作用两次?
不知道,圣斗士是不会败给同一个招式两次吗?
短暂的沉默,铁匠看着李卿袁半晌道:“晚上吃的鸡,那是鸡血!”
“你当我们傻吗?鸡血和人血分不清?老实交代吧,不然,这就足以证明你是凶手了。虽然凶器还没有找到,但是你以为火炉真的可以掩盖掉你所有的罪行吗?”
“我承认,货郎身上的伤是我打的。但我可没杀他。他今晚自己发了疯的从后院跳我家里来的。我正在打铁,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过来要和我拼命的样子。说实话,真不抗揍。几下就被我揍晕过去了。我顺着我家后院就给他扔回去了。可没有杀他。”
铁匠老实的交代。
流苏都傻眼了,这么容易的吗?
说好的圣斗士不可能被同一个招式击败两次的呢好吧,这个圣斗士不是刚才的那个圣斗士
扯淡呢吧!
破案可以靠猜测和瞎蒙的吗?
你啥证据都没有,凭空捏造都能问出线索来?
流苏一脸惊诧的看着李卿袁,以为你换套路了,准备玩推理,结果,还是老样子啊,靠着开了光的嘴,一顿扯,然后就问出想要的东西
看到流苏惊讶的模样,李卿袁还得意的回了一个小眼神。
贼勾人的那种。
流苏都没忍住,人都凑过去了。
下一刻就被李卿袁一脸脸红的推开了,这头猪,脑子里装的都是屎想到这里,李卿袁忽然停止吐槽了,好像,继续吐槽下去,对自己不利!
问话问到这里,其实已经问出一些东西来了。
可惜,两个人都说没杀人,没办法,迷雾还在,继续查啊。
李卿袁这一次申请出去调查。流苏是一定要跟着的。
身为一条舔狗,流苏很有自觉。
顾廉贞懒得走了,她觉得在货郎家待着不错。周怡是一定跟着顾廉贞的。至于小火,小火当然要跟着出来啊,货郎家她刚才转遍了,一点好玩的都没有,谁要继续待在那里啊。
然后照顾她的那位女捕快,被带了出来。
理论上是监视,实际上也是监视
现场查证,是最重要的,它会告诉我们一些人不会告诉我们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五幕 新的发现
很多时候,眼前的事情其实并不重要。
就像这五十层的谜团案件,其实和开一局狼人杀并无区别。世间事,但凡没有切身的感受,是认真不起来的。
流苏就是一个不怎么认真的人。
他不像李卿袁,很多时候都喜欢逞强争第一。相比于咸鱼袁来说,流苏咸鱼的更彻底。
但咸鱼和痴傻是两回事。
相反,思维不在游戏中的流苏往往会想的更多。
“老婆,你难道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流苏,李卿袁和小火首先去的书生家,后面跟着的女捕快,算是监视。
“你再指什么?”李卿袁现在头脑风暴中,虽然案件看起来很简单,但其实,找不到证据,再简单的案子都是未解的难题。
李卿袁没有心情考虑其他,所以,对于流苏的问话,第一时间并没有明白。
“我们是在爬塔,按理来说应该是考验。可用破案来作为一层塔的考验,是不是就有点假了。按照难度循序渐进来讲,这一层的考验,总感觉有点简单。”
“找出凶手你才有权利说这句话。”来自李卿袁的蔑视,不过,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说这个,我们切入案件的理由,似乎有点太牵强啊。为什么不直接安排一个身份,让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调查呢?”
“我们现在不也是安排好的身份吗?既然能破案,用什么身份有区别吗?”
好像也对!
但流苏皱了皱眉头,本能的感觉,这层的主要问题不是破案。
无论是书生也好,还是铁匠也罢,或者是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