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1 / 1)

世界架构师之王 左耳弓长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艺高人胆大吧。

英雄之下的战斗实力,放眼世界,也都是能叫得出名字的人物。

踏入英雄等级,每一个等级,都极难提高。

所以,英雄之上的顾廉贞,已经是排名前列的高手。这个等级,已经不是用人数就可以弥补差距的了。

而英雄之下,不够英雄之上实力一只手打的。

但同样,拥有英雄之下的实力,也有着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这大概就是黄泉的自信所在。

在他眼里,整个云海卫分局,都不在他的眼中。何况,此时的云海卫分局,基本没有什么人。

五层楼上的那名女孩,也不过是注定了要牺牲的那一个人。虽然有些可惜,但是,这天下人,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

当然,就算对方早有准备,只要这里没有三名英雄之上战力的架构师,他也可来去自如,自然不会担心。

“知道。”李卿袁肯定的道,“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早。也没想到你来的这么仓促。看来,你们狩人的信息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亏我还派人演了一晚上的戏。想来真是做了无用功。不知道,被那头猪知道后,要怎么嘲笑我。”

李卿袁说到那头猪的时候,眼角眉梢带起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毫不掩饰。自己的猪,想想就开心。

黄泉听的莫名其妙。果然是小丫头,已经有代沟了吗?

“难道你有埋伏?”黄泉话家常的问道。

“不曾!”李卿袁回道。

“那就是有信心挡住我?”黄泉仔细的辨识了对方的言谈举止,丝毫没看出慌张,莫非,这是他不曾知晓的高手。可是诸夏,有这么年轻的高手吗?在他的印象里,诸夏治安管理局的年轻高手,只有三人,而身为女子,又在云都的,只有许诺一人。

可是,他见过许诺。

这女孩,显然不是。

“先生踏足英雄之下七年,而我还没有过我二十二岁的生日呢,就算我敢说,先生敢信吗?”

“二十二岁,今年毕业,你是李卿袁?”黄泉眯着眼睛道。

“既然狩人想要杀我,难道,都不认识本人的吗?”李卿袁失笑道。

“接任务的是冰眼,我不认识你,又有何奇怪?”

“既然,接任务的是冰眼,先生此来,又是为何?”

“自然”黄泉伸出右手,在耳边将手掌张开,瞬间,身后的空气就涤荡起波纹。架构师的战斗方式,召唤是最常见的手段。只不过,现在很多架构师没办法获得这样的手段。没有B级以上的世界,没有经历过远古秘境,很难有这样手段。但黄泉,毕竟是狩人的老成员,拥有这样的手段,并不足为奇。

“自然,是给诸夏送礼来的啊!”

第一百二十三幕 最初的线索

凌晨四点的时候,流苏就被赵幼言给叫醒了。看着车外乌漆墨黑,没有一点要亮天的架势,流苏很想问一句,你是起夜怕黑吗?

当然这话没有机会问出,赵幼言就告诉他,审讯结果出来了。

两个小时,问出结果,不算快,但也不慢了。

这些人是真的加班加点干活啊,辛苦。

流苏看了眼车后座如同小猫一样蜷缩一团睡觉的佟年,看来是睡冷了。看来,就算是天才般的架构师,也一样怕冷啊。随手把自己的外套仍在小家伙的身上,流苏甚至看到对方于睡梦中本能的拉扯衣服往自己身上盖。

本来还觉得场面挺有趣,只是小家伙朦朦胧胧的哼了一声,好臭!之后,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至于这么娇贵吗?

一个外套一天没洗而已,就算奔波了一天外加打了一场架出点汗,也不至于臭啊。

抽了下嘴角,流苏强忍住把衣服拽回来的冲动。想了想,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呢。

流苏下了车,看到在那赏星的赵幼言,细问情况。

抓到的人是三组人,分属三个电话接入点。每组三人应该是标准配置。这应该是教廷很多秘密小组的正常组合。

教廷虽然在全世界都属于合法宗教,但其实在诸夏,尤其是先夏境内,依旧属于非法组织。当然,这种非法性,只存在于口头上。

任何妖言惑众,且具有组织纪律性的宗教,其本身就具备一切危险的因子。虽然不能因噎废食,但防备也是必要。

所以,教廷在诸夏,过的并不舒服。

当然,你让人家不舒服了,人家自然会找办法把日子过得舒服些,甚至还要反过来倒你胃口。世间事,世间人,大抵逃不过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真理。

如果没了情绪,世界又如何演变万千。

就算听话如同程序代码,也会有出bug的时候。反抗,存在于一切自然而然的事情之中。

明白了这个道理,自然也不难理解这些或明或暗存在于诸夏的小组织。教廷用他们的方式来恶心诸夏,这其实已经上升到政治层面上了。

君权神授无法掌控的国度,在他们眼里,就是跳脱如来掌心的异类,自然要加以制衡。这和川普为了制衡种花家发展发动经济战都是一个套路,本质都是消除异己,以便只手遮天。

问询的结果看来应该不太好,或者说,流苏玩笑般的随意问的两个问题,最终被证实是正确的。虽然,这种正确性不能佐证流苏的推论,但至少直接否定了赵幼言的猜测。

对于任何一个有上进心和自尊心的人来说,这都是一件不值得高兴的事情。

流苏自然不会在这方面去跟赵幼言较什么劲,最主要的是,鬼才记得睡觉之前的事情,那种毛毛雨的小事,流苏都懒得浪费脑细胞去记。

当然,这其实真的都是小事。

相比于对方是教廷成员,赵幼言更忧心的事情是,虽然陈独炫的身份由顾廉贞间接的证明了,但明面上,陈独炫代表的依旧是教廷,这些捣乱的,行动或没有行动的,都应该是教廷安插在诸夏的棋子。

想到这里,赵幼言就有些不解,他一边看向璀璨而未明的天空,一边不知是问流苏还是自问的道:“他们是诸夏人,为了什么要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为了部落!”流苏懵懂着睡眼,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说完其实就后悔了,都怪自己嘴快。解释都是小事,问题是,好像把他自己陷入到赵幼言的思维题里了。如果对方真要问他,他要不要给对方提供个解题思路呢?

“啊!?”意料之中的疑惑与不解。

流苏挥挥手,打了个哈欠道:“为了信仰吧。不是,这么冷的天,你站在外面就是在思考这么个问题吗?我觉得,其实都是闲的。如果他们有我这么忙,哪还有心情想这么多!”

“你很忙吗?”成功被带跑偏的赵大公子还犹未察觉,顺着流苏的思路就问道。

“怎么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