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1 / 1)

在灭世游戏里和主神谈恋爱 六妖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存款无限接近于零的小实习生,着实被这华丽丽的屋子给惊到了。

  秘书带他进了书房,给他倒了杯茶,叮嘱道:“那位大人暂时还在会议中,请您稍等十五分钟。”

  “哦哦,好。”

  时望有些局促的坐在椅子上,秘书离开之后,他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开始左顾右盼,打量周围的摆设。

  书房的装修倒是很素净,时望看到不远处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油画,似乎是一个人站在花丛里。

  不过画的上半部分被垂下来的绸布遮住了,看不到那人的脸。

  时望虽然做过一年的摄影师,但对油画没什么兴趣,又扭头去看容屿的办公桌。

  桌角摆着几支绽放的白玫瑰,插在一个精致的花瓶里,花瓶的颜色很特别,应该是用某种非常古老复杂的工艺烧制出来的。

  时望年轻时手欠,壮着胆子拿起来看了看。当他看到瓶底的落款时,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小心翼翼的物归原位,还往里面放了放,生怕不小心摔了这件贵重的古董。

  放过了瓶子,他又拿起桌上的钢笔,拔开笔盖在手心里写写画画。

  这根钢笔很有份量,摸起来手感也很好,时望情不自禁的把玩了一会儿。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时望不知道压到了什么地方,一串漆黑的墨水忽然从笔尖喷出,嗖的一下溅到了不远处的油画上,瞬间炸开一大片墨点。

  时望:“!!!”

  他吓得脸色煞白,猛地站起身想去补救,刚往前走了一步,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花瓶,瞳孔骤然缩紧。

  然后……

  砰!啪!

  时望眼睁睁的看着花瓶砸到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价值连城的珍品顿时变成了废品。

  他足足懵了一分钟,才腿软的坐到了地板上,面如死灰。

  “爸爸,妈妈,对不起,我可能今天就要下岗了…”

一百零三 也就三百六十五年而已

  “时先生?!”

  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秘书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焦急的问:“您没事吧?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

  接着他便看到了一地的陶瓷碎片和墙壁上染着墨水的油画。

  秘书:“……”

  时望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道:“你先告诉我,我大概要赔多少钱?”

  秘书平缓了自己的呼吸,镇定的拿出手机来点了几下,然后平静的告诉时望:“保守估计三千五百万。”

  时望:“???”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声音颤抖的问:“就这两样东西,这么贵?!”

  秘书怜悯的望着他,“抱歉,先生,我没说清楚,是一样东西,这件花瓶是前年从拍卖会上得来的,成交价三千五百万,那幅油画的价值我无法估量。”

  时望忽然觉得眼前发黑,无法呼吸,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觉得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拿起锋利的瓷片以死谢罪…

  …十分钟之后,容屿从容不迫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后,背靠着椅背,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略显遗憾的叹道:“这可真是惨烈啊,从某种方面来说你也是很有本事。”

  “对,对不起…”

  时望连坐都不敢坐,没当场跪下已经算他初入社会骨头硬了。他局促不安的站在一边,低着头,手指紧抓着衣角,指尖捏的发白,“我会…努力赔偿的。”

  “让我看看,这幅画我就不追究了,至于这个花瓶…”

  容屿微微一笑,“也很简单,以你现在的薪水,不吃不喝工作三百六十五年就能还上了。”

  时望都快哭了,三百六十五年,这可不是三百六十五天啊,难道他辛辛苦苦通过考试,获得这副不老不死的身体就是为了打白工还债吗?

  他喉咙干涩,鼓起勇气抬头看向容屿,“您看这样行吗,从现在开始,我每个月抽出三分之二的工资来还账,直到还清为止。”

  容屿想了想,“你三分之一的薪水还不到三千,而且你现在的住处还是租的公寓吧?这样一来,生活不会很辛苦吗?”

  时望心想这不还是你逼的,虽说根本原因还是自己手欠,没管好自己的手…

  眼看着时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眼角发红,再继续逼迫说不定真会把人弄哭,容屿适时的缓和了语气,“不过,我有个更好的赔偿方式。”

  时望诧异的抬起头,容屿戏谑的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戏弄的笑容,“你想不想听一听?”

  ……

  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时望没有睁眼,意识混沌的躺在床上,试图努力回想起当初容屿到底提出了什么样的赔偿方案。

  但无论他怎么想,也无法在破败的记忆中搜刮出半点儿蛛丝马迹。也许是那个赔偿方式过于可怕,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以至于时望的大脑为了安全自动把它屏蔽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时望竟然早在刚入职的时候,就已经与那幅油画有过一面之缘了。

  梦境启发了他的记忆,所以时望很确定刚才梦到的,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尽管那幅画蒙着布,但时望还是认出了下半部分的花与衣服,那绝对就是《花田的缪斯》。

  时望粗略捋顺了自己与容屿之间的关系,他很小的时候见过容屿,但长大之后应该就没有来往了,所以入职那一天,是时望成年后第一次遇见容屿,那么油画上的主角怎么可能会是他!

  时望脸色阴沉的坐起来,拿起手机离开了卧室。

  屋里其他两个人仍在沉睡,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这微乎其微的脚步与开门声。

  一分钟之后,严霆在黑暗中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懒洋洋的闭着眼,用拇指解锁屏幕,盲发了一条短信:“他过去了。”

  然后严霆随意的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睡觉。

  城堡深夜的走廊非常昏暗,时望用左手扶着墙壁,摸索着往前走,他谨慎的拨出了齐哲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不出所料,那边现在也没有睡。

  经过简短的交谈,时望知道他们正潜伏在附近的树林里,从外面观察古堡的情况。他们必须先摸清里面的路线和守卫状况之后再展开行动,毕竟成功盗走油画的判定标准有两条,一,拿到油画,二,活着逃离古堡。

  时望压低声音道:“我先去帮你们看一下,真的油画可能放在保险库里,外面那幅是假的。”

  “好。”齐哲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万事小心。”

  时望挂断了电话,继续向前走。

  他不太清楚保险库的位置,但根据以前打游戏的经验来说应该会在地下。

  时望摸着黑来到楼梯口,周围一片死寂,时望甚至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环境很黑,对面的墙壁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像一朵萤火,光线仅够照亮周围几米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