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艺人缺少曝光率可比没钱严重多了,我想周制片和刘导也都明白吧?”
安娜一把就抢了韩东的话,现成的好机会怎么可以白白错过,这次因为主角是老戏骨公司也硬气所以韩东才是特约主角,戏份不多也就百来场,这还是靠顾二少注资后改的剧本场数,她可听说刘导和周制片下一部的电影片子已经敲定合作了,选角都还没定,现在不拿下什么时候拿下。
刘导抬头和周制片对视一眼,都是圈里人这话开头剩下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安娜明显就是趁火打劫,想利用顾二少的权势压人,奈何他们被捏着短处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他们两个都知道韩东的演技根本不足以撑起大荧幕的男一,可现在不答应能怎么办呢?
周制片无奈地对刘导点了点头。
“哦,你看我都差点忘了,还是安娜你提醒得及时,那个我和周制片下半年正筹备一部电影,我觉得韩东非常符合里面男二的形象,这样等回头合同拟好了就签了怎么样?”
刘导一拍自己光滑的圆脑袋,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立刻就笑着安排了韩东做他电影的男二号,其实他心里早就把安娜和韩东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根本就是在趁火打劫!
安娜见目的达到也没有再黑脸,随即就笑开了。
“还是刘导想着我们家韩东,那真的是谢谢您关照了,麻烦您过两天把合同拿给我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和韩东这样有天赋的演员合作我也很高兴嘛。”
刘导立刻摆手,还对着韩东露出欣赏的目光。
其实内心在滴血……
他好好的一部电影就要毁在主演上了,男二的戏份虽然比男主少,可是内容很重要,韩东一来他也只能求其他演员来拉高整体质量了。
韩东一听自己拿下了刘导的电影男二号虽然有些不满不是男主,但是他也知道这已经是刘导的最大让步了,一想到能上大荧幕心里的小人立刻高兴地跳舞了都,不过他面上却是有些惭愧又感激地对着刘导点了点头。
“谢谢导演的信任,您放心我伤好一点就立刻回剧组,我一定会好好钻研角色,努力把戏演好的!”
表情真挚,如果不是在片场看出了他的为人刘导简直要鼓掌赞他一句刻苦努力了啊,只可惜他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鄙夷,可是脸上还非得笑脸相迎。
“不急不急,你慢慢养伤要紧。”
“二少,老爷来电话了。”
这时顾景阳身后的保镖开口,把震动的手机递给了他。
顾景阳心里奇怪,这么晚了他爸给他打什么电话。
不过他还是接通了电话,“喂,爸,这么晚还没休息么?找我有什么事?”
“景阳我的人来信说你爷爷不好了,现在我不管你在做什么,立刻给我去疗养院守着你爷爷,景宇不走你也不许走听到了吗!”
电话里中年男人的声音让顾景阳面色一凝,随即低声道:
“好,我知道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随后起身对韩东道:
“小东,我有事要回公司处理一下,等有时间了再来看你,好好养身体。”
韩东抬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知道的,二少您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这不来也没事儿。”
语气轻快没有一丝勉强,这爽朗的样子简直就像猫爪子轻轻挠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又难受又欲罢不能,只可惜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否则他今天一定会留在这里。
“小东就麻烦你照顾了。”
转头对着一边的安娜嘱咐了一句就走出了病房,全程没有给刘导和制片一个眼神。
“静哥你别急,人一定不会出事。”
医院门口,戴着鸭舌帽的关越和帽子口罩墨镜一应俱全的路静年下了车正匆匆往住院部赶。
“二少,车子在这边。”
刚上院门台阶迎头就看到一群人黑衣黑裤黑墨镜的壮汉围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关越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讶异,等到双方擦肩而过的时候脑海里才升起一个疑问。
怎么顾景阳也会出现在这里?
“小越,你在看什么?”
路静年回头见关越没跟上来不由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们快过去吧。”
关越摇头,继续跟着路静年往住院部走,因为之前打电话给小石确认了病房号所以他们就直接过去了。
“静哥你来啦,这位是……”
小石在楼道里等路静年过来,却没想到他身边还跟了别人。
现在宋文斌受伤媒体那边还不知道消息,就怕有外人走漏消息。
“他是我的朋友关越,陪我一起来看宋哥的,放心他不会乱说的。”
路静年知道他担心什么,所以解释了一句。
小石相信路静年的人品所以他相信的人他也会放心一些。
“现在宋哥情况怎么样了?我能进去看看他么?”
小石听路静年这么问心面上一片担忧的样子。
“宋哥现在正昏迷着,但是医生都检查不出原因,结果刚刚场务带了个什么王大师过来,说要给宋哥看看就把我赶出来了,不过我总觉得那人不靠谱像是个神棍……”
宋文斌没有经纪公司,一直都是一个人接通告的,这几年才找了小石当他的助理,在剧组势单力薄,这个时候小石一个人也不好和剧组去闹什么。
“没事,我陪你进去看看。”
路静年拍了拍小石的肩膀,随后打开房门一起走了进去。
第十八章 神棍
三人一进病房就看到刘导,场务还有一个穿着深蓝交领外袍,头上挽了一个道髻,肩头横挎着一个黑色布袋的山羊胡男人,年纪不大,也就三十五作为,正一手盘着珠串,一手拿着一个罗盘在病床边转来转去的。
“导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宋老师需要休息,怎么这么多人在这。”
房间里除了那个大师其他人都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门口。
刘导抬头看到是路静年过来也没有起身,只看了他一眼,满脸的愁苦。
“是静年来了,这不是文斌出事了么,医生都检查了他没事,可人到现在都不醒,正巧场务今天请了大师,我就让人接过来了,来给文斌看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
还不等路静年再说什么呢,那走来走去的山羊胡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一皱,表情微凝。
“啧,不妙啊……”
刘导一听那位大师说话立刻就扭过头去。
“何大师,您看出什么来了?”
被称为何大师的男人眯着眼,低头掐算了几下,故作高深地捋了捋胡子,还摇了摇头。
“这个……不好说,不好说啊……”
故意吊人胃口的话更让人着急,也很容易引人上当。
“何大师,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