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了摸裤兜,想拿烟抽……
他上辈子就是个烟鬼,没了顾绵更是不惜命。
但自从重生以后,也怕老吸烟对顾绵的身体不好,就想戒了。
蒋东阳看着啃肉饼的顾绵,淡淡一笑,给他剥了个茶鸡蛋。
速度很慢……
看得许方一愣一愣的,最后急得不行:“你真是跟老爷子越来越像了,啥事都慢得和乌龟一样。”
蒋东阳笑了,上去就抽了许方一巴掌:“滚蛋吧,让老爷子听见弄死你。”
许方傻乐:“有你呢,老爷子给你面子,不会的。”
蒋东阳把鸡蛋递给顾绵,拿了纸巾擦手。
这些看似高深莫测的慢动作,其实是前世老了以后,留下的后遗症。
习惯了……什么事都慢悠悠的。
蒋东阳看着又继续啃鸡蛋的顾绵,乖得像只小仓鼠。
不由从心里犯软……像是都要化成一点一滴的水。
蒋东阳喝了口酸奶,不紧不慢道:“程然,你带着顾绵玩吧,一点事都不能让他出,明白了吗?”
他的眼神锋利的就像刀子,音色冷的挑不出一丝暖意。
程然吓了一跳,但是还是道:“好。”
蒋东阳这才点了点头,捏了捏顾绵的脸:“棉花。”
顾绵抬头看他,眨巴眼:“哥……”
蒋东阳眼眸温柔,揉了揉顾绵的头:“听程然哥话,听见没?他带着你玩,这一上午你就跟着他,要是不听话我回来就揍你。听见没?”
顾绵很乖的点头,咬了下唇,保证道:“我……是……蒋哥……的小……色痞,听话。”
程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目瞪口呆。
许方更惨,豆浆直接呛到鼻腔里去了,咳嗽的惊天地泣鬼神。
气氛顿时特别尴尬……
蒋东阳从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叫你逗他!!
好在顾绵很善良的忙着给许方递纸巾,没再说别的。
等到在车上,许方还在嘎嘎的大笑,气得蒋东阳想给他两下。
蒋东阳一愣,发觉自己好像还挺暴力……老跟顾绵动不动就说,不听话就揍他。
也就是顾绵单纯不在意……
蒋东阳叹气,揉了揉太阳穴,真得改了这顺嘴一说,棉花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老那么威胁。
许方笑够了以后,将车倒进仓库语气吊儿郎当:“到了。”
蒋东阳面无波澜的点了下头,打开车门下了车。
刘涛他们一伙人正都蹲在地上,看着蒋东阳下车,讨好道:“九爷……”
“嗯……”蒋东阳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戴上一双黑色手套。
“多少人?”许方靠着车问道。
刘涛献媚:“五十多,都在这了。”
蒋东阳理了理手套,看着许方不屑的切了一声,走到他跟前,上去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许方还想继续,蒋东阳淡淡道:“我说了让你动手吗?”
许方立马站到一边,弯着腰:“对不起,九爷。”
刘涛也弯着腰,不敢抬头。
蒋东阳轻笑一声:“都省点力气,一会上去,有什么给我砸什么。”
许方大喊:“是!!”身后一大帮人也跟着喊。
蒋东阳淡淡摸了下耳朵,往前走去。
出了仓库,对面就是那位所谓的庄小姐的酒馆。
蒋东阳慢条斯理走进去,随手拉了个凳子,翘着二郎腿一坐。
十足的痞气与霸道。
临事的经理认识他这尊大佛,忙着过来点头哈腰,递上一根烟:“九爷!您喝点什么?”
蒋东阳笑了,却没有拒绝那根烟,他微微拧着眉,眼眸却是戏谑的,拿了打火机点了火。
吸了一口,呼出一口白烟……
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烟灰直接抖在桌子上。
他不说话,底下谁也不敢说话。
蒋东阳淡淡笑了:“砸。”
他这一个字下去,五十多号人噼里啪啦的翻桌子,砸玻璃的。
许方最为兴奋,拿了个棒球棍直接横扫了所有的酒水。
经理着急啊,:“您这是……”
【倦~清~寒~独~家】
蒋东阳慢悠悠吐了口烟:“这事你管不起,爷劝你别理,去给爷拿瓶拉菲。”
经理也是个聪明人,估计是氏族的斗争,也闭上了嘴。
要命的去给蒋东阳拿了瓶拉菲。
蒋东阳听着噼里啪啦的砸东西的声音,和大吼大叫的发泄声。
他目色如水,平静无波,倒了一点拉菲,喝了一口。
酒是好酒……
蒋东阳拿着杯子,不由勾唇轻笑:“可惜了……”
说罢,就松了手,任由被子从手中滑落。
啪啦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28 顾绵捏小乌龟啦
蒋东阳嘴边噙着一抹笑,可眼眸里却冷若冰霜。
他与在顾绵身边时,简直是两个样子,他的痞气和霸道是天生印在骨子里的。
但那种后期,岁月在他身上给他留下的成熟,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致命的魅力。
优雅……成熟?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而他在顾绵面前,却一直像个哥哥,像个兄长。
许方痛快的吹了个口哨,把棒球棍往身后一扔:“九爷,基本都砸完了。”
蒋东阳淡淡笑了:“砸完了?就是没见血。”
许方眼睛一瞬间就亮了,看向那个经理,笑得很恶劣:“废了他?”
经理吓得一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蒋东阳慢慢起身:“不了,我一把老骨头了,也不太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告诉庄爷,我这人一向是条疯狗,谁敢碰我的东西,我就弄死谁。”
他看了一眼经理,勾起嘴角,眼神冰凉而又深邃,让人难以琢磨。
“懂了吗?”
经理连忙点头:“是……我一定跟庄爷说。”
蒋东阳轻笑:“那就好,许方走了。”
他说罢,转手就走,边走边面无表情的脱掉那双黑色手套,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践踏过去,走掉。
许方把人都叫齐了,整个人都红光满面,还是在那个仓库。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行李箱,扔在地上,从兜里拿出一把枪,眼也不眨的砰砰就是两枪。
行李箱的锁坏了,自动打开了……
里面满满的都是钞票……一大堆。
许方玩弄着枪,毫不在乎道。“你们分吧,蒋哥这人一向大方,不要求你们忠诚,但谁要是吃里扒外~”
他眼神微微上挑,嗤笑一声“我让他连自己老娘都认不出自己来。”
刘涛点头:“许哥,您放心吧。我们都明白,只是庄爷那边会不会把气出到我们头上?”
许方面色毫无波澜,淡淡看他一眼,吊儿郎当朝着墙壁开了两枪,邪笑着道:“放心吧,都是做爷的人,他舍不得这个脸面亲自搞你们这些不过是办事的人。”
刘涛点头:“那我就放心了,那许哥……我们走了?”
许方点头,打了个哈欠:“去吧。”
等人都走完了,许方打开车门,坐进去:“蒋哥,人都走了。”
蒋东阳坐在车后,慢慢睁开眼……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像是雕刻出来的人:“走吧。”
许方点了下头,开了车掉了头。
蒋东阳看着窗外,打了个电话。
“喂?蒋哥?”程然接了电话。
蒋东阳淡淡道:“顾绵呢?”
“棉花捏橡皮泥呢,叫他接电话?”
蒋东阳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有些忍耐的意味:“不了,等我回去再说,你看好他。”
“您放心。”
“还有一件事,把庄爷酒庄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