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间里最为常见的吸粉点。
而其实虞乘只是觉得这几年游戏改版更新后,无用的操作键太多很碍眼,和郑桑野分开后,他除了睡觉画画就是打游戏,总是自己一个人,不需要交流所以很多操作键对他来说无用。
1V1红蓝两方,谁先淘汰对方次数达到40谁就胜出,虞乘在蓝方。
二月站在出生点不动,悠哉哉喝了口水,态度轻慢。
虞乘来到中间仓库也没动,甚至枪都没持,显然他也不占二月这个便宜。
“哎哟,懂哥这么冲呢?”二月没等他来出生点捡人头,阴阳怪气道。
虞乘能听到他说话,但也没有搭理,脸色如往,虽认真却又不像在和人紧张地为尊严而战,整个人持着一种平和的自信。
虞乘站的位置很明显,对面只要上集装箱就能直接爆他头。
二月也确实上了集装箱,他露头时没持枪,虞乘从游戏视角里都看出了二月的傲慢和轻视。
他迅速切枪点爆了二月的头盔,拿下了第一个人头,虽然是站.撸操作。
“开始了啊,还是要让你三个?”二月打趣问。
虞乘没理他,往侧边开始移动。
二月前三个人头都有点敷衍的意思,拉莫笑着拍了他肩膀一把,“速度解决,都饿了。”
“操,你别动我肩,疼着呢。”
说着也开始认真打,被教练骂的狗屎不如的那股憋屈气散了一半,才知觉到饿了。
二月多少有点秀的嫌疑,一枪没开走出来就是各种闪身枪拜佛跳枪。
看到虞乘从集装箱后出来,他切枪要打,却被虞乘又给收了。
0:4。
再一次,两人终于是有点正面对上的架势,可虞乘居然也会巧妙躲闪,又成了红0蓝5。
拉莫哼笑了声:“原来是玩过啊,怪不得敢单挑呢。”
“玩过几天啊,就玩全透明键盘了,诶别说,还是四指。”
阴阳怪气夸赞,语气还是轻蔑。
可逐渐的画风却开始不对,本该是二月占上风的,他却逐渐有了难以还手的势头。
虞乘操作的人物活动灵敏,压枪极稳,手指轻巧灵活地在屏幕上滑动,切.枪换.弹,锁头控弹身法娴熟果断又干脆利落,一通操作行云流水打得让人跟着热血渐渐翻涌,属实和他那副小白兔的软绵样子没一点相似。
“操,你特么是不是手抽筋,这都没把他打掉?”
虞乘打到36VS28的时候,出去时收起了枪。
沉默了大半天的人终于开口说话:“让你、四次。”
比二月的三次还多一次,他不占便宜。
二月眼睛都瞪圆了,气得胸脯直起伏,简直太羞辱人了!
一开始二月不接,虞乘就假意持.枪和他对枪,但是一枪不开,让了他四个头后,剩下四个淘汰数虞乘一个没让,连出生点都没回,直接连下二月四次。
压在二月门前打,打得对方完全喘不过来气。
最终40VS32,虞乘胜。
游戏跳转到数据结算界面,二月转头死死盯着虞乘看,一副不死心又无法相信事实的震惊表情。
“……运气吧。”
阿淮还是说出了那句所有职业选手永远不会为自己找补时说的话,实力高于运气,一旦有一天把胜负归于运气,那就证明他们对自己实力产生了质疑。
几人同时瞪向他,阿淮闭上了嘴。
虞乘眨了眨眼,却说:“不服,可以、可以、再一局哦。”
尾音扬着小得意,明明该是得意到让人讨厌的话语,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不显得尖锐。
“……”
二月这次没像上一把那样张扬敷衍,虞乘一开始甚至连连被爆头,几人脸上终于浮现了笑色。
可在二月连淘汰了二十次之后,虞乘又开始还击了,这次虞乘40VS21胜。
显然,虞乘一开始就是故意在让。
他们一连掏了三局,虞乘三比零连胜,虽然每局人头淘汰数相差不算多,可是三比零的战绩却让二月震惊到捧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拉莫一把将二月拽了起来,要说近战他比二月都要更强点儿,否则当不了突击手。
但他们最后也是二比一的战绩,虞乘二拉莫一。
虞乘脸色无澜,转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看着阿淮,什么话也不说,却激得人越发火大。
他这是要把所有人都打一遍?
阿淮在队内的狙击水准和郑桑野不相上下,可他和虞乘居然打成了平局,而且还是输在了装备上,如果他和虞乘同样的装备,他会比虞乘更先被淘汰。
所以他还是输。
今天没有比GA战队更难受的了。
被最看不上的人来踢馆,还被人给打得鼻青脸肿,而且最后还得乖乖叫人一声爹。
小治摩挲着下巴,慢悠悠推了下鼻梁上的黑镜框,他没有参与,应该不用叫吧?
有难同当也得分场合,小治如是想。
郑桑野扬唇懒洋洋笑着,不难看出他眼里的得意。
“愿赌服输。”郑桑野先于虞乘开口,显然是在提醒他们。
但也没参与,说完就离开了训练室。
虞乘心里有些雀跃,这几年他所有在失眠的闲暇时间里都是在画画和游戏,倒也没白玩儿,毕竟曾经有过也想打职业的想法,如今看来,他也能做到。
在这几天对GA的观察里,虞乘虽多少对他们的实力有底,但其实一开始他也不是完全有百分百的把握觉得自己能赢。
但还是赢了。
面前的三人面面相觑,有人梗着脖子依然不服气,有人脸色涨红羞于愿赌服输,有人还沉浸在不敢相信的震惊里。
这三人大概想羞愤欲死了。
虞乘看着他们,等着他们履行赌约,静静等待的模样温软乖顺却显然要坚持不退让。
他们平时也会开这样的玩笑,可那性质与这不同,他们彼此关系亲近,玩笑时大家也就过个嘴瘾,说过了谁也不会真放在心上。
可对虞乘不一样,这是认认真真地对他服输,这无疑是打他们的脸,职业选手输给了自家业余领队,怎么都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可说出去的话谁都听在了耳朵里,这时候玩赖,岂不是更丢面子?
二月最受不了虞乘那双眼睛静静盯着他看,所以他是最先想张口喊的,可是嘴张开后,又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虞乘浅淡扬了下唇:“如果今天是、是我输,你们就、就会围在一起,看我的、笑话了吧。”
还会逼着他,他要是不低头,决不罢休。
无疑是,三人别扭得眼神飘忽,他们也这样肯定。
二月没了耐心,粗着嗓子,想蒙混过关的口齿不清模糊说了两个字。
虞乘眼眸清亮地看着他:“没、没听清呀。”
“操!”二月瞪红了眼,“爸爸!”
小治噗嗤笑出了声,二月圆目一瞪,小治趴在电脑上笑得发抖。
另外二人也别扭着不情不愿地喊了声,反正脸已经要丢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