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便把段杰的境况简单的说了一遍,说起他弄的枣子,逍遥二仙的味道最是鲜美,想必今天这醉龙游海也错不了!陈瑛听了顿时来了兴趣,不过她更加感兴趣的是段杰怎么就喜欢郝奇这样的人,非要把那把夹杂了众多传说的椅子给他!
段杰在外面忙了一阵之后端上来一个大盆,他把这个大盆放在了桌子上面,立刻腾腾的热气就四散开来。
郝奇看了眼那个盆子,就是那天他俩吃狗肉的盆子,不禁心想是不是段杰这里是不是就只有这么一个盆啊,如今两个人的关系更深了一步,哪天买点餐具给他。郝奇再往盆中看去,白花花的一条龙,大概有手腕子粗,有头有尾,有角有爪,活灵活现的摆在盆里,龙身子低下是一片热汤,正冒着白气,香味登时迎面而来。
段杰拿了碗筷,酒杯之后,便让郝奇和陈瑛俩个人尝尝。郝奇尝了一块,那肉入口滑溜,又香又嫩,中间又有些淡淡的酒香,甚是爽口。只可惜肉里面有些粗粗的刺甚是碍事!。陈瑛也吃了一块,说:“真好吃,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段杰听了别人的夸奖自然也是高兴,条理分明的说道:“这条龙的整身是一条大鳝鱼,活着的时候,便放在酒里泡着,等它喝足了酒,晕头晕脑还有知觉的时候将它从酒中拿出来,然后趁机快速的斩去尾巴,除掉内脏,剥光皮,然后将它放在锅里面蒸,蒸的时候要把鳝鱼的头露出来,因为它此时还是活的。等蒸熟了身子以后,再将它的头斩掉留着另作它用,配上我用白萝卜雕刻成的龙头和龙爪子放在大盆里。在制作龙的同时,熬上一锅用海鲜的下脚料外加我配置的中草药做成的汤。等龙成了以后,将熬好的汤汁浇注上去,使得这条龙外酥里嫩,那么这道菜就成了!”
陈瑛听了这道菜的过程竟然是如此的复杂,便称赞道:“段叔,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
段杰笑着说道:“一般一般了,我只赞叹人的手真是奇妙,什么都能干,比如修鞋,写字,做菜,哪个行业不用手?人只有把手练巧了,才能成事。”郝奇听了想起了他这三样无不精通,心中无比的佩服,现在要是谁还瞧不起他,简直就是有眼不识泰山。三个人边吃边聊,好吃的东西最是被吃的很快,只一会功夫三个人便酒足饭饱,陈瑛和郝奇吃的也是相当满意,都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坐着和段杰说闲话。
段杰说:“你知道你们刚才吃的这条龙是用什么做的吗?”
郝奇说:“你不是说了么,是鳝鱼。”
段杰说:“我哪有钱买什么鳝鱼。”
陈瑛说:“那究竟是什么捏?”
段杰拿着牙签一边剔牙一边说:“我今天早上,翻弄院子里面的东西,在一块石头下面发现了一条冬眠的蛇,你们知道,这冬眠的蛇最肥,好家伙,赶上手腕子粗了……”郝奇和陈瑛听了都是满脸的惊异,一时张口想吐。但是回想起来那醉龙的美味又觉得实在是舍不得。
★023★ 人肉赌注
冬天的夜晚怎么看上去都没有夏天的夜美丽,虽然有白色的雪堆积在世界的各处,这些雪迎着路灯的温软的灯光改变了自己的颜色,使得人们有一些分辨不清楚他们还是不是雪。空气之中的冷气使得人们开始逃避着室外的温度,努力的隐藏在自己的空间里静静的享受着暖室的温存,使得每个人都成了嫩嫩的幼苗,在这寒波铺卷的天地之间没有一点抵抗力。就是在这样的夜晚中郝奇和陈瑛离开了段杰的家正走在回学校的路上。陈瑛用于光不停的打量着郝奇。郝奇早就看见了但是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走了一段路,陈瑛忽然说道:“我们上完了这一阵课,明天就开始休息了,我要去外地几天!”
郝奇点点了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但是自己的心里马上有些失落,自己的意识他知道这几天就看不到她了。几天的时间说短的时候很短,人的一生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个几天,都像流星一般逝去。可是有时候几天的时间又显得是恼人的漫长,度过几天就好像过了几年,不知道陈瑛离开的这几天会是什么样子?
陈瑛低头走了几步,用责怪的口气对郝奇说:“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干什么去啊?”
郝奇看了看她淡淡的笑了说道:“想必你是有什么事情,你要是没事情的干什么要离开?”
陈瑛也笑了笑,说道:“你说真有缘分这么回事吗?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想得我有些头痛了都!”
郝奇知道她现在可能还在想着白胡子说过的话,这都已经过了有些时间了,是不是女孩子的心里特别的容易存贮事情?一天得不到答案她们就把事情放在心里面一天,像系了一个死疙瘩一样松也松不开?他想到这里便对陈瑛说:“我想这其中的玄妙就如同段杰说的那把鬼椅上面的传说一样吧!还有那个白胡子说的星图和八星坐命,我觉得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陈瑛听了忽然冷下了脸说:“你不觉得你说了这么多不都是屁话吗等于没说,我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郝奇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大问题,答案是要自己寻找的。你看我和段杰,不就是缘分么?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确定的答案啊!”
陈瑛生气的说:“我只想得到你确定的回答,你怎么老是逃避?说什么段杰乱七八糟的,我看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人!”
郝奇说:“我没有逃避啊。说起来缘份这件事,我可以给你说件事。原来在高中的时候,我总去一个医院的厕所,每次都可以看见一个老头也去,就在我旁边蹲,如此整整半年都见面,也不知道姓名啊。你看了常见面的人不一定有缘,不常见面的人有缘也不一定!”
陈瑛是又气又笑,说:“你真恶心,这怎么能是一回事?不过没想到和我一起走的是你。”她这句话好像更有深意,但是郝奇却没有能听懂。
忽然一阵微风刮过,吹起了漫天的冰花冷晶晶的落在了人的脸上,一刻便渗入皮肤融化的无影无踪。郝奇问陈瑛冷不冷,她摇摇头,漠然的看着前面。郝奇看见她的眼中黯淡无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想说上几句话,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没有话题的话题最难受。
陈瑛说你站住好吗?郝奇呆呆的站在了那里。谁知道陈瑛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放声的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