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但是毕竟那是使我终生难忘的时刻,这些话在我的心里就好像握在手里面的沙子,我想阻止我自己说出来,但是越想阻止越是阻止不住。那天我搂着她的身体,正要进行最后的战役,但是苏雪却把我阻止住了,她忽然对我说,她并不想这么做,并不是她不喜欢我,也不是她的思想传统,而是她的在她成长的过程之中母亲一在的告诫她这样要这样!
我但是很急切,问她什么时候可以?
她说只能是结婚以后,她一定要听妈妈的话!
我很无奈,但是我很爱她,也很珍惜她,也就同意了她。”
“哦——!”
“切!”
“什么啊?哎,谁摸我屁股了?”
周安迪面色忽然严肃起来,继续说道:“偶然有一次,我在与几个经常和大卫在一起的球手哪里知道了大卫的死并不是单纯的酒后失意而开枪自杀,而是他在自杀之前和一个绰号叫做幽灵的人赌钱,并且败在了幽灵的手里,这对于一个高傲的球手来说,显然是最大的打击,所以他对自己的球技失去了信心,他最终选择了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逃避失去了荣誉的绝望。就在听到了这个消息的同时,我决心开始寻找到这个叫做幽灵的球手,为了就是要击败他,以偿大卫的遗愿!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在我不懈的寻找之下,终于和幽灵见面了,那是一个满头金发的白种男人,他高大的身材,在嘴里面总是叼着一颗粗粗的雪茄,一呼一吸吞吐烟雾之间,使得他本来粗大的毛孔仿佛又猛然之间扩大了好几倍,仿佛他吐出来的烟都是从那里面出来的一样!我和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他听了很是感兴趣,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挑战,我们约定好了赌局将在一家酒吧进行,赌注是三千美元,方式是一局定胜负。
苏雪听我说了要求斗球,死活也不肯让我去,但是由于我年轻气盛,没有在乎她的阻拦,一心想到的就是和幽灵斗球。我难以忘怀那场斗球,那激烈的斗球场面现在让我想起来还为之有些热血沸腾,其中的过程不必详细的说,最后的结果是我赢得了比赛。也许是年轻我太过单纯了,没有想到社会的复杂,没有想到人心的险恶不测,事情是这么的不可预料,我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幽灵的脸上曾经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年轻时候的一点点过错都会造成难以弥补的后果。
那一天也很黑,我和苏雪正在海边的港口漫步,看见了海浪开始汹涌,知道就快要下雨了便急忙的往回走。这时候忽然从暗处飞出来一颗子弹,这颗本来是想打中我的子弹,却打中了苏雪!她一声惨叫便倒在了海里,被汹涌的海浪卷走了!”
郝奇皱起了眉!
郝冲闭紧了嘴!
刀侠的耳朵动了动!
周安迪看着莫不作声的三个人,有些哽咽有些悲痛的说道:“我猛地跳进了还来,可是任我怎么抓怎么找什么也没有找到。我爬上了港口呆呆的看着起伏的海面,我知道她就这样离开了我。我也想死,但是我不能死,我必须回去对雪儿的父母赎罪!
几声闷雷响过,西雅图上空下起了雨。西雅图的雨是那么的无情无意,一滴滴打在了我的身上剧痛无比,仿佛那是一滴滴的硫酸,有几滴雨水落到了我的嘴里,我才感觉这些雨水竟然是咸的,咸的让人难以接受,这些雨滴之中有着浓重的盐,可恨的西雅图在这个时候却专门往我的伤口上面浇着带有盐分的雨,使得本来就痛不欲生的我更加痛苦。
啊!!!我朝着黑色的天空大吼,这一声用尽了我平生的力气,我知道这一声会穿越的很远很远,直到天际。就在我喊了这声以后,谁知道这点点的雨滴竟然变成了雪片,一片片轻盈的落了下来。看着天上落下来的雪片,我猛然醒悟原来的雨水并不是在故意往我的伤口上面撒盐,而是西雅图在哭泣,他是在为我的雪儿流泪。他也知道我最亲爱的雪离我而去。它的泪也流尽了,却想用这无数的雪来补偿我!
可是这补偿真的能够填补我心里面的空白吗?
不能,永远不能!
我不想要它的同情怜悯,我只想要回我的雪儿!”
周安迪说到这里忽然发疯了一般用自己的后背猛的撞击着浴池坚硬的边沿,同时用力的用自己的双手拍打着水面,浴池里面的水激射起来一段段的水箭,这些水箭打到了周安迪的身上,也打在了其他三个人的脸上。郝奇和郝冲兄弟看了都呆住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如此的痛苦。
刀侠却一把搂住了周安迪的肩膀,使他能够冷静下来。因为刀侠知道他这样的毁坏自己的身体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就是他把自己撞死了,也不会发生任何奇迹!
周安迪被刀侠搂紧了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放声的痛哭,这声音如同一股巨大的核爆冲击波,瞬间便把在场的所有人的心震碎了。周安迪释放了好一阵终于停止了自己的痛哭,而后惨惨的笑了笑对刀侠说:“你放心我的心已经碎的不能再碎了,再大的撞击也我不能使我有丝毫的疼痛!也许我只是太孤独了!”
刀侠看着他深陷的双眼说道:“你在这里将不会再孤独了,从今天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兄弟!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022★ 鬼椅
郝奇这几天一直被周安迪的故事所感染,周安迪在开始讲述自己的事情之前一直要求大家不要见笑,每个人听了他的故事后非但没有见笑,一个一个心里面都是沉沉的仿佛遭到了冰雹的砸似的想哭。都问他在那天之后有没有继续的寻找过苏雪。周安迪摇了摇头,说整整的找了一年的时间,我才相信她确实已经消失在了太平洋里。周安迪因为苏雪的离去又难以面对她的父母一直痛苦不已,他好几次想死。他父亲看了疼在了心里便劝周安迪离开了西雅图,来到了古口市,这样不但可以忘记以前的事情。而且还可以照顾他的爷爷奶奶。
周安迪从苏雪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动自己的球杆和人打过球,虽然他仍旧随身携带着自己的那根球杆,但是他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看看,看着球杆回忆这他许多的往事!有快乐的也有伤心的。他经历的这些事情会永远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