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现在还有很多的机会留给这个白郁。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着这个白郁的眼睛里有着一股必胜的意志,拥有着这种信念的人,在球桌上面最可怕。”
小光听了两个人的对话淡淡的说道:“怎么会平地忽然的冒出来这么个母蝎子,有谁知道她详细的底细?”郝奇听了也是有些奇怪,他自己单知道她是花猫的女朋友,其他的就无从知晓了。
“她是群豪老板白靖良的女儿。”一个声音在他们这个人的旁边说道。
郝奇看去原来是御香阁的老板白胡子,他的出现不由得使得郝奇周围的这些人吃了一惊。虽然郝奇知道了那天自己在御香阁吃的那顿饭被这个白胡子免了单,但是一想起来黑牛会时候的事情,郝奇的心中始终是放不下。
白胡子没有估计郝奇这几个人眼睛里面波射出来的厌恶的眼神,只是手里拿着那把紫砂小壶坐在了周安迪身边没有人坐的那个位置上,接着悠闲的说道:“群豪的老板白靖良信仰天主教,四十多岁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但却不是他亲生的,白郁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你说的那个花猫我也听说过,听说白朝良根本不同意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白郁就私自的跑出了家门和花猫一起生活,不知道这次圣心杯怎么会出现的。”大家听了对白郁终于有了一个最基本的了解,但是却不知道他是从何而知,又加上这几个人对这个白胡子又心存估计,但是也不能不让他在这里看球,几个人只得将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场下面的球桌旁,任白胡子坐在那里落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在郝奇一干人谈论白郁的同时,还有一个人正在时时刻刻的挂念着她,这个人就是花猫。花猫现在没有坐在观众席里面,而是在群豪的后台。他身体依靠着墙面,正在抽烟。淡淡的烟雾围绕着他的身体四散开来,这烟雾使得他意识迷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往事!
花猫和白郁相识在十多年前,那时候他们都还正在上小学。花猫当时已经是小学五年级了,那时候他还不叫花猫。他整天做的事情,就是抽烟,喝酒,打台球,和一群所谓的小弟在他们的学校里称王称霸,横扫个个班级,他当时确实是威风八面,在那所学校里面风头一时无两!
他自己还清楚的记得那是极普通的一天,正是夏季午休的时候,他因为手头缺钱用,溜到了学校里面。此时学校里空荡荡的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只有几只难受的知了在疯狂的叫着。
他鬼使神差的溜到了三年级的一个教室外面。他在窗子外面观察了一下看到这个班里没有人。他又看到班里的窗户没有关严,就扒着窗子跳了进去,准备在里面翻找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到废品站卖了换几个钱花花。可是就在他翻弄东西的时候,他猛然听到了一阵细小的哭声,他吓了一跳,自己刚才观察过,没有人啊!他又看了看四周。确实是没有人。但是那阵哭声却越听越真切,他不由得惊叹道:“难道是碰见鬼了?”
花猫胆子当时很大,他知道要是有值班的人来抓自己的话,不会哭着来。他好奇的寻找着这个声音的来源。他查遍了所有的桌子底下。终于在最后面的墙角下的桌子下找到了。这个声音的来源就是当时的白郁!当时的白郁堆坐在桌子底下,只是哭!只是哭!花猫看了看她,一双大眼睛里面满是泪水,她脸蛋上被眼泪流动而留下来的的污秽沟壑分明。一幅极其可怜让人心疼的模样。
花猫看着她这幅模样倒是没有丝毫的同情,而是怒火中烧指着她骂道:“真丧气,想弄点零钱花还碰上了这么个倒霉的玩意。你他妈的哭什么哭,你妈死了?”
白郁听了他这么说,停住了哭泣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他。她看了一会忽然一扬手,一把沙子打在了花猫的脸上。
“哎呀!”花猫惊叫一声,沙子把他的眼睛彻底的迷住了,他赶忙用手擦拭。
白郁看着他擦眼睛站了起来,狠狠的对他说道:“你要是再敢说这句话,我就把你眼睛弄瞎了。”
★040★ 圣心杯(四)
白郁看着球桌边的正在击球的铁豹,她的心里面已经胜券在握。她看到铁豹打的球虽然充满**,可是比赛终归是比赛,一个人在比赛中只顾着施展自己的**是不够的。这就是铁豹最大的弱点。白郁的心里面知道蝎子这回是要拼命的。她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重新回到群豪了,这个自己原本再也不想回来的地方。她现在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花猫。她和花猫约好了,她如果是能得到了这次圣心杯冠军,花猫就会以后不在用台球赌博,而能本分的开三轮好好的过日子了。
白郁用自己的余光看了看场外的观众想起了第一次和花猫正面相遇,那正是她最伤心的时候,当时她的母亲刚刚去世,但是她不相信母亲已经死去了。总是把自己的口袋里面装满沙子,周围的同学谁要是敢说她母亲去世了,她就会抓出一把扬过去。花猫就是自己用沙子对付的唯一一个人。
白郁当时把沙子扬到了花猫的脸上,看着花猫满脸痛苦的神色,心里面忽然很开心。看着花猫眯着眼睛过来抓自己,自己知道他看不清楚,一闪身躲过了他的攻击,顺势脚底下使了一个绊。
花猫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还会这么一招,冷不防一交摔倒趴在了地上。花猫不但眼睛被沙子糊住了,现在又就地摔了一个大跟头,不由的张口骂道:“你他妈的,你这个小玩意比蝎子还毒!”白郁看着他的狼狈样,满脸沙子,眼睛眯着,瓷牙咧嘴,自己竟然笑了出来,说:“我见过小偷,却没有见过你这种小偷,跟一只笨猫似的。”
白郁想到这里,嘴角微微动了动,那时候的记忆还尤在眼前,可是眼前却不是记忆。她要面对一场自己不能输的比赛!她将目光转向了球桌边的铁豹,这个时候铁豹施展的直杆不走位终于出现了难以弥补的失误,这个失误是他自己造成的,是他太过自信造成的。一个人自己造成的失误也许是最难补救的吧!
白郁拿着自己的球杆走到了台球桌边,看了看球的分布还算对自己有利。她俯下了自己的身子,任自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