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就是老实巴交的男人。”
老妈听了很不高兴,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道:“你天天出去野,能找着的可不就是野姑娘吗?你看看区东他们,孩子都有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区东和黄丽君这一年来不见竟生了孩子,当了爹妈。于是,我赶紧打电话给他们道喜。
区东在长途电话里乐个不停,得意洋洋。他和黄丽君生的是个男孩,刚满月,健健康康。聊到最后,他对我道:“你猜猜我给孩子取了啥名?”
我笑了,打趣他道:“只要不带乃字就行,不然太难听了!”
“滚滚滚!”区东其实也不生气,便告诉我:“我儿子这一辈是月字辈的。你知道我也没什么化,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你这个牛腩胜,干脆把你的胜字拆开,变成了“月生”。嘿嘿,你应该不介意我占你的便宜吧?”
“区月生?嗯,好名字!”我当然不会跟他计较这个,反而觉得很高兴,便对区东道:“既然继承了我的名字,就应该认我做干爹!下次见面一定给他封一个大大的红包!”
“这个没问题!有钱的干爹干嘛不认?”区东乐呵呵地回答。
我修炼了阴功就已经几乎注定当不成爹了,现在能有一个干儿子,光想一想都觉得很开心。唉,以前我以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但也许是因为到了而立之年,竟开始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处理完家里的一些琐事,我便赶紧去找师父。
师父仔细查看了我右肩上的伤势,叹道:“你太冒险了,这幸亏是没有咬穿大动脉,否则你当场流血过多就死了!”
我苦笑:“当时的情况都已经是生死攸关了,确实容不得我再多想,不拼命不行的。”
师父还是摇头叹息。他道:“你的性格比我要刚烈、倔强,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既然你自己选了这条路走下去,就只能靠你自己去摸索了。”
“那,我的肩膀”
“你的肩膀伤的太重,我没有这样的医术。不过,百花岭的老刘对付跌打损伤很有一套办法,我们可以去找他看看。”
老刘就是南亭县一个小镇百花岭当地管理一个小鬼市的阴修,以前我和师父曾经去给他帮过手。现在他的小鬼市发展情况比以前好多了,应该也赚了不少钱。见面之后他果然也还记得我,欣然答应给我疗伤。
看过我的肩部伤势后,老刘笑道:“没事,骨头和肌肉都长齐了,就是经脉不通,堵住了!”
“那应该怎么治疗?”我见他说的轻松,便急急问道。
“对付这种病症,针灸最管用!”
老刘说着,便从屋里取出一套银针,让我脱掉上衣,随即开始给我做针灸治疗。他的针灸手法跟传统的老中医略有不同,还加入了阴力,让我感觉扎了针的穴位冰冰凉凉的,但很舒服。
做完了针灸,老刘对我道:“受损堵塞的经脉我都帮你疏通一遍了。我一会儿再给你调一瓶药油,拿回去早晚擦一擦,会好得更快些。”
老刘说到这里,却又一指我师父,笑道:“至于内服的药物嘛,你师父有更好的办法!”
我不解地看向师父。他点点头道:“找着病因就好办了,我这里确实有一道阴餐食谱,虽然只是初级的,对你目前的修炼帮助不大,却有很好的疏通经脉的作用。你拿回去照着做来吃,可以起到食疗的作用。”
410 师兄弟情深
没想到,修为不高,退隐山村的看坟老头老刘居然还是位疗伤圣手。师父带着我去找他看肩部的旧伤,结果他二话不说就给我扎了十几针。
针灸过后回到师父家,我试着耍了一套刀法,确实感觉右臂在发力上顺畅了许多,灵活性也提高了。嘿,看来老刘头还真有一套!
加上老刘赠给我的一瓶通经活络的药油以及师父传给我的一道阴餐食谱,我的右肩旧伤应该很快就能彻底好了。
解决了旧伤的问题,我又向师父问起了鬼膳门蔡亦的事情。不曾想,师父一听到这个名字,竟连连感叹起来,甚至老泪纵横。
“我的腰牌多年前曾不小心落入油锅,捞起后颜色就显得比其他人的稍微暗了一些。”师父回忆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蔡亦居然还记得”
“腰牌掉进油锅里,师父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我却忍不住感觉有些好笑。
“嗨,就是被蔡亦弄掉进去的!他那时候还小,笨手笨脚的。”师父也被逗乐了,哂笑道。
哦,这就怪不得了!这样微小的细节,除非是当事人,几十年过去了不可能还有人能记得住。
“那他和您的关系怎么样?”
“蔡亦是我最小的师弟,性格内向、木讷,不太讨我师父喜欢。所以我师父就干脆丢给我管教,让我代师授艺。蔡亦从小跟着我,连阴功和厨艺都是我教的,所以几个师兄弟里面我们俩感情最好。”
我听了终于长舒一口气,道:“难怪他没有向鬼膳门举报我,看来还是念了您的旧情呀!”
“嗯,”师父点点头,对我道:“而且在鬼膳门里,若说我被逐出门墙还会对谁影响最大,估计也就是他了。之前我安排他在御膳房里给我打下手,现在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里面?”
“我很肯定他已经不在御膳房干了,被鬼膳门安排到醉生楼打杂去了,每天就负责到阴司涧里挑水。”我道。
“唉,果然是我连累了他!”师父再次叹道。
说到这里,我便顺带提起了取黄泉水的难处,问师父我能不能信得过蔡亦,并让他帮忙取水?
师父很笃定地回答:“蔡亦的性格单纯、耿直,而且最信得过我。凭着我和你的师徒关系,他应该不会加害你的。你放心大胆地告诉他你是我徒弟,说不定他就会答应帮你取到黄泉水。”
“可是,他还会轻易相信我吗?”我迟疑道,“当时我不清楚他的底细,就没敢承认我和你的关系。”
“这样吧,”师父沉吟了一会儿,又心血来潮,从抽屉里拿出了纸笔,道:“多年未见,我也有些话要对蔡亦说。我现在就给他写封信,你回去后想办法交给他,刚好作为你的信物。他肯定还记得我的笔迹。”
“这就没问题了!”我高兴道。
随即,师父含着泪水给蔡亦写了一封长信,洋洋洒洒,恐怕不下千字。写罢,他塞到一个信封里交给我。对于这样的差事,我自然是很乐意跑腿的。
此后,我又在家待了半个月,算一算时间,我又得告别父母和师父回地府去了。毕竟地府路远,不像在左丘城时一样往来方便,得提前走。
路过左丘城时,我顺道去看了一下鸟肉。我上次离开时给他留了一些阴元,让他住在敬老院里看房子。他现在腿残疾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