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9 章(1 / 1)

百诡夜宴 琦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能都告诉他,不过最近失业了却是事实。

于是梁炳就问我:“既然翟哥暂时没有地方去,那有没有兴趣过来跟我们一起干呀?”

“干啥?”我很随意地问道。

“也不用干啥,就看看场。”梁炳陪笑道,“就像刚才一样,如果有碰到来闹事的家伙,就把他们赶走!”

“这个倒不难。”我笑道,“但是我一到晚上就想喝酒,恐怕没时间上班哦!”

“没关系呀!这里本来就是喝酒的地方,翟哥想喝随时都有!”

“免费?”

“那是当然!”

我想了想,这种活儿似乎也挺适合我的,有酒喝,有架打,还有钱拿,挺好!

我便对梁炳说:“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梁炳很高兴,又来敬酒。他道:“今天晚上难得请翟哥喝酒,光喝素的可不行!”

我还没明白他说的“喝素酒”是什么意思呢,其他几个人都大声叫起好来。梁炳走出去打了个电话,又过了一会儿,刚才见过的那位妹子便带了另外几位妹子过来陪酒。原来这个才叫“荤酒”呀!

夜总会之前我倒是去过一次丽都,可那是跟小胡子去捉鬼做任务的时候去的,拘束得很。那次的妹子我碰都不敢碰一下,实在算不上是什么有趣的经历。

不过这次我完全放开了。酒壮怂人胆,我不但敢抱,还亲上了!

炫目的灯光,爆炸的音乐,灯红酒绿之下,就容易让人彻底放纵。我搂着妹子,吼着走调的歌声,扭着拙劣的舞步,疯狂摇摆着,一瓶接一瓶地喝!

梁炳等人见我兴致高涨,也非常高兴。在他们的撺掇下,我居然开口去问身边的妹子:“今晚约吗?”

妹子羞涩一笑,对我比了个小爱心,答案不言而喻!

我纵情大笑,十分快意。这样的美好生活,为什么我竟然都从来没体验过?凭什么我还要过之前的那种苦逼日子?天天畅饮,夜夜笙歌不好么?

狂欢到了下半夜,我看见梁炳跟他一个马仔咬了咬耳朵,马仔点点头就出去了。我便问梁炳:“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梁炳神秘一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没过多久,那个马仔就回来了,递给梁炳一包东西。梁炳找了个盘子放在茶几上,又从怀里摸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看起来像盐巴一样。

他把“盐巴”倒进盘子里,然后大大方方地对我道:“翟哥,这可是好东西,来一口吧?”

我摇头犹豫,心里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梁炳以为我只是客气,便招呼其他人先“示范”一下。和我搂搂抱抱了一晚上的妹子居然最开心,抢先过去拿起一根吸管凑上去就吸。不过,她不是用嘴吸,而是用鼻子!

妹子吸完了,也不害羞了,“咯咯”猛笑,两只手就趴在电视屏幕上,疯狂地摇头。她那一头长发就好比一把鸡毛掸子一样,上下翻飞!

其他人也都凑过来吸了一点,每个人便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度提高了一倍。梁炳最后又来劝我:“翟哥,别不好意思了,这玩意儿很爽的!”

我看着那一盘亮晶晶的白色粉末,愣住了。

真的要吸吗?

真的有那么爽吗?

真的可以从此解决我的烦恼吗?

生存和毁灭,就在我一念之间了!

不!

我可不想像陆政一样,流着口水傻笑,整天被绑着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度过余生!

够了!这不是我!

我翟自胜努力奋斗了这么几年,不是为了有朝一日像这样破罐破摔的!

我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我一把掀翻了盘子,如丧家之犬一般急急地冲出了包厢,也不管梁炳等人在身后如何大喊大叫也绝不回头!

酒吧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我跑进雨中,冰凉的雨水无情地倾泻而下,将我浇得湿透。我仰望天空,任由雨水冲刷我的脸庞。

我仰天长啸,大吼道:“我!该!怎!么!办!”

221 师父的秘密

那一场暴雨并没有给我答案,却给了我重感冒。

我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大病一场了。我躺在小旅馆的床上,把自己捂在被窝里出汗。两天之后,我才退了烧,但接着又是咳嗽、流鼻涕。可笑的是,因为我懒得去看医生,结果从喉咙发炎生生拖成了支气管炎,最后居然演变成了肺炎。

我不得已只好妥协,去医院打了十天的吊针,又休养了半个月,才总算恢复过来。

不过,这场病似乎来得很及时。我戒了差不多一个月的酒,身体虽然虚弱,但脑子却渐渐清醒了。我确实不能再这样继续消沉下去了!

在省城我无依无靠,工作都丢了,爱人也离开了,我便想着先回南亭老家去散散心,顺便也可以休养一段时间。

我独自开着车回了南亭。老爸老妈见到我都很惊讶,问我这时候回家做什么?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就说请假回来住几天。不过,我跟韩婕分手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就告诉了他们。

老爸老妈也觉得很可惜,这么好的一个未来儿媳妇说跑就跑了。但我们年轻人的感情事,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老妈安慰我,说:“没事!在南亭咱们还是有几个亲戚朋友的,妈可以托他们给你介绍介绍,再找一个对象不就行了!”

我苦笑,道:“妈,不用麻烦了!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老爸老妈见我这么说了,也无可奈何,就不再烦我,由得我去了。

我在家待了两天,便去找师父。很多事情我不敢跟爸妈说,但师父却是我最好的倾诉对象。我此次回南亭来,倒是有一半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也许,师父能给我指明一个方向。

师父也对我的突然到访感到惊讶。不过他的目光比我爸我妈更敏锐一些,而且对我的情况也更了解一些。

“你练功出岔子了?”他急忙问,然后一把拉过我的手,检查我的脉象。

我默默地点点头。来的时候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师父交代我偷学那本无名功法的事,这倒好,一见面就被他给看穿了。果然是知子莫若父,但这个“父”却是我师父。

师父把完脉,脸色很难看。他冷笑讥讽道:“居然还偷学外派功法?你不搞到焦头烂额,是不是还不打算回来找我?”

我沮丧地低头认错,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师父重重地怒哼一声,但他没有开口骂我,又或者觉得骂我就是浪费口水。我其实反而希望他狠狠地骂我一顿,看能不能把我骂醒。

“到底怎么回事?”师父黑着脸问道。

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说起来更像是诉苦。我把自己偷练无名功法导致身体出现异常,韩婕因此离开了我,再到我丢掉工作后破罐破摔,整天酗酒打架的事都告诉了师父。我压抑了许久的心结,也因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