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我何不趁此机会再求他教我真正的牵偶术呢?
于是,我便涎着脸,得寸进尺地缠住苏老板,不停地给他说好话,拍马屁。苏老板一开始还严词拒绝,后面态度也变得松动了一些。他对我道:“这牵偶术毕竟是我们纸傀门的门内功法,密不外传的,只能传授给门徒和后人!”
我一听,就见缝插针道:“苏老板你上次不是才说,我像你的子侄一样么?这也可以算是后人呀!”
“那还是有分别的,毕竟我们俩之间并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苏老板还是摇头。
“必须要有血缘关系吗?我认你当叔叔不就行了,要不然你认我做义子!”我为了求功法,真的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苏老板听了我这句话,却似乎心动了。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问我是不是说的真心话?我自然是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啦!
苏老板突然脸色变得很严肃,对我道:“我问你这话可不是随便问问,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答应我。你要认我这个长辈,并不单单只是口头上喊一喊就完了,是要能写上族谱的那种!”
“上族谱?”他这话就真的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摇头道:“那恐怕就真的不行了!我的名字已经写在翟氏族谱上了,可不敢又改姓苏!”
“不是这个意思!”苏老板解释道,“我不要求你改姓,我只希望你的孩子跟我姓就行了!”
可他的解释却搞得我更懵了,“啥意思,我的孩子?”
苏老板耐心地跟我解释,说他们苏氏家族很循旧,非常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套封建思想。他今年已经四十九了,一直单身,连个老婆都没有,子嗣估计很难再有了。但在古时,无后之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抚养一个螟蛉子以继香火。
“啥叫螟蛉子?”
“就是过继来的儿子!”
“哦!”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惊问道:“苏老板,你的意思是让我以后生了儿子就过继给你?”
“第二个!第二个儿子才需要过继给我!”苏老板又连忙澄清道,“一般长子是要继承本家香火的,次子才可以过继给别人。而且,他并不需要真的跟着我生活,只需要你给他取个苏姓的名字,我拿回去上族谱就行。”
苏老板顿了顿,又很不自然地加了一句:“另外,我百年之后,你让他给我送送终吧”
我终于总算是听明白苏老板的意思了,但同时也不由得对他产生同情。虽然我还是不太赞同他们这种顽固的守旧思想,但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后事都找不出人来帮他操办,无疑也是一种极大的悲哀!
我用力一拍自己的胸脯,对苏老板正色道:“我翟自胜在此郑重承诺:自愿将次子改姓苏,以感谢您对我的恩德!如果我实在生不出第二个儿子,那我自己就来当孝子贤孙给您送终!”
虽然这话对于普通人来说,听着不太吉利,但对于我们阴修来说,死就是生的延续,根本就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苏老板很高兴,一张圆脸笑得如弥勒佛一样,光秃秃的脑门上也锃亮锃亮的,仿佛终于放下了压在他心底最重的一块石头。
我刚才的誓言确实出自本心,至于能不能生出第二个儿子?又跟谁生?我这时候还懒得去考虑。当然,最佳人选肯定就是韩婕啦!
嗨,大不了以后多生几个呗!
174 “麻烦”的任务
小胡子终于休完假从老家回来了,但同时却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
“我又接到一件相当麻烦的差事。”他很无奈地打电话通知我,“因为休假,这个月我一次任务都还没有完成,这件麻烦差事又没人愿意接,所以门里就硬派给了我。”
我叹了一口气,问道:“这次我们又要准备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要去几天?时间长了我还得请假呢!”
“就在省城,不需要出差!”
我愣了:“那是怎么个麻烦法?”
“嘿嘿!”小胡子的语气突然变了,贱贱地笑道:“小翟你去过夜总会吗?这次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怎么样?”
我心里“咯噔”吓一跳,忙道:“别开玩笑!我可是思想健康心灵纯洁已经有固定女朋友了的专情少男!”
“你以为我想啊?”小胡子在那边也哇哇叫道:“我可也是意志坚定一心向道已经受戒出家了的道门修士!”
“去你的吧!”我笑骂道。说真的,就小胡子平时那副吊儿郎当、不正不经的样子,哪里像出家人了?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既然已经接了这个任务,想推也推不掉,酬金也不错,那就去做吧!况且,咳咳,对于某种神秘的灰色行业,我还是禁不住想去了解一二的
这次任务的委托人姓林,是省城一家夜总会的老板,小胡子在电话里便喊他林总。林总平时都不在店里,这种事估计他也不太方便出面,就安排了另外一位姓张的带班经理来接待我们。张经理事先又跟小胡子通了电话,约了我们晚上九点钟到店里去找他。他说,“麻烦事”就发生在夜总会里。
那家夜总会叫“丽都娱乐会所”,就坐落在市中心的闹市区,门面挺大,二楼、三楼都有包厢。二楼大厅里还有一个外场舞池。我和小胡子上去的时候,舞池内的低音炮音响里发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节奏劲爆。伴随着音乐,几位美女正在台上跳辣舞,底下的观众则是口哨声一片,夹杂着不少污言秽语,让人听了不免耳朵受罪。此时正是夜生活的黄金时段,客人也已经来了不少,每个男人身边都大多伴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天花板上彩灯流转,颜色变幻,下面的男男女女觥筹交错,语言暧昧,这家夜总会的生意居然还挺火爆,实在看不出像是正在闹鬼的样子。我和小胡子从人群当中穿梭而过时,显得格格不入,都感觉挺别扭的,看来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合我们。
我们俩最后是在张经理的办公室里和他见了面。张经理看起来反倒是质彬彬的一个人,脸型有些消瘦,岁数也不大,应该还不到四十。握手坐定之后,我和小胡子便单刀直入,问起林总委托的事情来。
张经理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也不知道是最近生病了,还是被这事儿给闹的。因为他一开口说的便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前天晚上,我们这里死了一位小妹,呃,就是一位坐台小姐。她是在包厢里上吊自杀死的。她生前在店里就有点不太正常,喜欢跟客人拼酒,要不就是自己找酒喝,喝多了就疯疯癫癫的。不过,因为她平时也特别放得开,还是有不少客人喜欢点她去陪酒。那晚上,据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