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咸鱼大佬又被迫营业了 耳机分你一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据确凿的一桩桩,都无从辩解。

但愿他们想不通的是,他们明明做得这么天衣无缝,还是被小皇帝查到了。

况且,小皇帝之前还像是扶不起的阿斗,由着宦官为非作歹,怎么转眼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把他们查了个底朝天。

“皇上,黎王先前得了消息,现在应是举家去了乡下置办的庭院。”

有机灵的大臣为了戴罪立功,马上跪着说道。

其余人一见他这一表现,也不乐意了,纷纷跪下三言两语的告知着皇帝关于黎王的事情。

“够了,都闭嘴。”

小皇帝被他们吵得聒噪,捏了捏眉心,

“来人,将他们都带下去,严加审问!”

待大臣们都被带了下去,小皇帝又拿起信,反反复复地看了两遍……

国师她身娇体软41

后面几天,皇上亲自下令,全国搜查黎王的下落并将他抓捕。

但接连着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很明显,黎王准备做得很充足。

就连他的党羽们——那些大臣,也并不知他的下落。

在这几天,这些大臣纷纷落马,入狱的入狱,抄家的抄家,没有半分留情。

朝廷里其他大臣也都有种山雨欲来的不安。

而黎王的下落,迟迟没有找到。

这始终是悬在小皇帝心里的一颗石头,他已经接连几天没有睡好了。

每天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上早朝,面色阴郁,把大臣们都有些吓着了。

突然有一天。

小皇帝的寝宫内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被捆得牢牢实实的黎王。

一开始,小皇帝还以为是刺客什么的,房间有些昏暗也看不清。

而后喊人点了灯,又来了侍卫护驾。

小皇帝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找了好久的皇叔。

然而问了内侍和宫女,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这皇叔是怎么来的。

也只好将疑问埋在心底。

经过这次事件,朝官们几乎都肉眼可见的察觉到:小皇帝长大了。

若说先前还是青涩的,对于朝政有些无措的,那么后面便有了些明君的雏形。

不但是涉及此次事件的大臣受到了处罚,皇帝还彻底将朝内的大臣都整顿了一遍。

那些贪污受贿的大臣也被查了出来,苦不堪言。

小皇帝恩威并施,倒也没激起大臣们的怒火。

而之前一直仗着自己在皇帝面前得宠的李德寿,也被小皇帝警告了一番。

他胆子小,于是也夹起了尾巴做人。

……

“国师大人,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小皇帝眼下乌青一片,活活像十几天没睡觉一样。

只是一身繁琐的服饰依然穿得齐整。

先帝早亡,先前的储君也并不是现在的小皇帝。

只不过当时出了些意外,不得不让年少的小皇帝登上了皇位。

从未被作为储君培养的小皇帝,对于处理朝政这种事情是一窍不通。

一切都听着李公公的。

到后面李公公跟他说,容奉深握兵权,若是他想要造反,轻而易举。

而小皇帝也对容奉种下了忌惮的种子。

容奉这次出征后,中了毒并未回来,也让他多了几分欣喜。

但现在看来,他真是错得不能再错。

镜羽面色平淡,没有回答。

小皇帝沉默片刻,声音有些沉重:

“如果国师大人,见到他了,请帮我传达一句,抱歉。”

他并没有说“朕”。

说完后,他不敢去看镜羽那双清明的眼睛。

转身出了神殿。

镜羽懒懒地坐到椅子上,身后的人自然地将她揽进自己怀中。

“都听到了?”她问。

容奉点头,下巴碰到她的头顶,发丝微动,挠得他痒痒的。

他又有些好玩似的蹭了两下。

“不回去了?”

镜羽有些烦他,天天待在神殿里,还总喜欢抱着她,跟块牛皮糖一样。

“容将军已经死了,容家军也没有了。”

容奉摇了摇头,回答地很坚定。

“不怨他?”

“我还得感谢他。”

容奉手环着镜羽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怀中女孩的淡淡的清冽气息,语气满足,

“要是他不这样,我也遇不到你。”

……

国师她身娇体软42

某日,再次去见镜羽的小皇帝发现,人又不见了!

整个偌大的神殿里只有了两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童。

他揉了下眉心,走近问道:“国师大人呢?”

小童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磕磕巴巴回答:“走,走了。”

“走哪了?”

小童紧张得要哭了,“不,不知道,和容将军一起走的。”

小童没有抬头,却发觉面前的人僵住了。

他越发紧张了。

半晌后,小皇帝叹了口气。

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小童抬头望过去,只看到小皇帝有些怅然的背影。

与此同时,容奉和镜羽早已经到了目的地。

原来容奉欲言又止的那句话便是想和镜羽一同离开皇城,不管是去哪,只要与她一同便好。

镜羽整日待在神殿,倒也无事干,便同意了。

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

烟雨为这座小城镀上了几分朦胧的浪漫。

容奉说,他本以为自己一生应该多数时间都将在大漠处度过,戎马天涯。

不过生活总是这么多的无常。

现在他离开了朝廷,就想来江南看看。

两人在这小镇上买了一处宅子,住了下来。

这些天,容奉一直在捣鼓着经商。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得养你啊。”

镜羽懒得管他,默默看向他们房间里面成堆的金银财宝。

但容奉觉得,这样坐吃山空不行,必须得撸起袖子加油干。

至于关于他经商这件事情,到底到了怎样的一个程度,镜羽无从得知。

他这几天除了带她到这里玩,就是带玩去看那里的风景。

经商?镜羽表示并没有看到。

“阿镜出去吗?”

容奉打开房门径直问道。

镜羽躺在床上还未起来,一听他这话都懒得理他。

她翻了个身,只留给容奉一个后脑勺。

容奉走到床前,嘴角弯了下,把人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镜羽有些无语。

“去吃早饭,我听说有家早点铺很好吃,去尝尝。”

容奉手一伸,将镜羽放在一旁的外袍拿了过来,喉咙里发出几声愉悦的低笑,而后一本正经地问:

“阿镜要我帮你穿吗?”

“不用。”

镜羽冷漠地夺过衣袍,几下便穿好了。

“好了。”

她看向容奉,又给自己穿上了鞋子。

“阿镜真棒。”

镜羽:“……”

他又拿起梳子,一脸恳切:“那我给阿镜梳发。”

……

两人磨蹭了些许,终于出门了。

镜羽头发依然是用一根发带简单地束着的。

本来被容奉缠得不行,她都已经打算让他给自己束了的。

结果容奉压根儿就不会,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的大手,被镜羽这一头青丝折腾得跟个鸡爪子似的。

最后还是镜羽自己系的。

两人并肩走着,容奉有些气馁:怎么就梳不好呢?

他眸光悄悄落到镜羽那如绸缎一样的墨发上,心里默默演算……

两人住的地方是这座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