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1)

咸鱼大佬又被迫营业了 耳机分你一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车内看了一眼。

回去的路程不急,倒有些像游山玩水。

再加上他们都没有走官道,一路上好风景倒还看了不少。

到了后面,他们索性没有要马车了,都是走的偏远的小镇和山上。

“下来,我接住你。”

容奉稍稍仰头看着站在土坡上面的镜羽,双臂微张,做好了一股抱住她的架势。

周围是流水淙淙,清泉声悦耳。

“……”

镜羽看了看自己脚下半米高的小土坡,自己轻巧地跳了下去。

并没有如容奉的愿,扑进他的怀里。

落在后面的孟多两人见相相视一笑,下一秒,脸上的笑容就因为容奉投来的骇人的目光僵在了脸上。

“走了。”

镜羽出声。

其实容奉平时大抵是不爱笑的,虽然他天生是微笑唇,嘴角有个上扬的弧度。

但却总是一副冷峻的样子。

只不过在她面前,才会表现出这种生动的神色。

她一开口,容奉也不去计较那看好戏的两人了。

率先走上前去为她开路。

应清云看着男人转身高大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妻管严!

这天下午,他们到了国都。

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在进城之前,容奉也做了伪装,毕竟皇城的话还是有很多人知道他的相貌的,也容易撞上认识的人。

他们随意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倒是听到了一些想听到的消息。

他们落座时,已经有说书人说起了大名鼎鼎的战神容奉的故事。

“要说这容家公子,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十七岁上战场,就连收十座城池……”

说书人讲的是酣畅淋漓,而周围听着的人们也是兴致盎然。

可到渐渐地,镜羽他们发现,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国师她身娇体软37

怎么这说书人说着说着,竟还抬手抹起了眼泪来?

周围的人也是脸上一片痛惜的神色。

应清云眨了眨眸子,小声道:

“好奇怪,他们怎么跟哭丧一样?”

而她这话刚出,就见说书人那略显沧桑的声音悲怆的声音说道:

“现在将军虽然殉国,但他永远都在我们心中,守卫着我们的疆土,扞卫着凌云的荣耀!”

随着他这铿锵有力的声音,四周的人也被这凛然的氛围感染了。

“好!说得好!”

“将军永存!”

周围的人肃然起敬。

坐在那儿的几人顿时面面相觑,将视线投给容奉。

“……”

一阵寂静后,应清云眨了眨自己瞪得圆圆的眸子,开口:

“这……怎么回事?”

以她的想法来看,容奉作为凌云国的大将军,在他中毒之后,朝廷不应该是到处找人吗?怎么直接就宣布他的死亡了呢。

虽然说时间是过去了这么久了,但怎么也不应该呀。

应清云并不知道他们这么一路过来是特意避开了许多繁荣的大城了的。

镜羽和容奉也从未跟她说过容奉这次回来之后所将要面临的处境。

只不过也对于进城之前容奉的伪装隐隐约约觉得奇怪。

但并未多想。

孟多也小心翼翼地盯着容奉。

然而男人面无表情,依然是容颜冷峻。

镜羽和容奉都未说话。

孟多也就不敢开口。

“好!——”

门口一个衣冠华丽的男子,慢慢踱步进来,拍了两下手。

他眸色幽深,皮肤很白,让人无端地想起阴暗潮湿地方的蛇。

此人在皇城中似乎挺有脸面,一见他走进来,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一摇扇子,在自己面前慢悠悠地扇风,面上满意极了,

“当真是天妒英才,容将军年纪轻轻,便以身殉国,可惜——”

虽这样说着,但他语气却半点没有可惜的意思。

“这人谁啊。”

应清云嘟囔一句。

真欠揍。

然而她只是小声地说了一句,男人阴冷的目光却已经扫来。

原来是个小丫头片子。

蔡行嘴边冷笑。

目光移开,却在略过容奉时停了下来。

他眸子微眯,定睛看了几秒,随后走了过来。

面前的男人长相只能算是中人之资,穿着普通的布衣。

但却令蔡行感到了熟悉。

很像是……那个人。

“公子可曾与在下见过?”

蔡行唇边勾着笑,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容奉。

容奉从容不迫地回答:“并无,客气了,我只是小姐的侍卫。”

他事先便做了易容。

因此并不担心蔡行认出来。

蔡行将这一桌四个人统统扫视了一遍。

猜测镜羽便是他口中的小姐,毕竟长得柔柔弱弱,脸上肌肤如雪般白皙,似乎还带着病色。

“姑娘可是本地人?”

蔡行摩挲了两下手指。

镜羽品了一口茶,淡淡道:“不是。”

见她并不多说,蔡行又道:

“在下叫蔡行,相逢即是缘分,今日与姑娘一见,分外投缘,不知蔡某可有荣幸,请姑娘到府上做客?”

正说着话,他突然感觉有到目光灼在他脸上,于是皱眉看去。

却无任何异常。

“不了,我急着看病。”

镜羽随意说道。

国师她身娇体软38

蔡行并未对她这话产生怀疑,毕竟镜羽看上去柔弱又带着一股清冷,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闺秀。

大概是因为生病,性情才这么冷淡。

蔡行心想。

“竟然如此,那便不强求了,还是看病要紧。”

他说道,收了手里的扇子。

“在下便不打扰了。”

说完,他招招摇摇去了二楼。

在离开之前,他又将目光落到了容奉身上,但是就如之前一样,容奉依然从容不迫。

看上去并无异常。

真的没异常吗?

蔡行一向多疑。

对于自己的直觉,他很相信。

但面前的人确实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蔡行皱起眉头。

几人看着蔡行上楼。

容奉面上平淡,端着杯子细细品茶。

“他和你不对付?”

镜羽问他。

容奉端着杯子:“差不多,李德寿的走狗。”

李德寿……

镜羽想到她刚穿过来时,小皇帝嘴里提起的“李公公”。

宦官扰乱朝政的事情并不少见,凌云国也是如此。

不过历代国师都不干涉皇权,因而不理会这些。

这也是国师能在凌云国一直受皇室崇敬的原因,不然早该被铲除了。

只不过,这背后之人到底是不是李德寿,还不得而知。

毕竟想要除掉容奉的人很多。

“姐姐,现在什么情况啊。”应清云结结巴巴地问。

镜羽面无表情摇了下头。

没必要让她牵扯进来。

吃完饭后,镜羽将应清云安置在了城内。

而在城内稍一打听,便知道了事情的前前后后。

容奉中毒后失联了接近两个月,皇上亲自宣布了他殉国的消息,追封为永安侯。

天下悲恸。

容家军收入了御林军。

孟多也没有再回去了,现在已经没有了容家军。

镜羽回了神殿,当时她出去没跟别人讲,小皇帝还说第二天来问她关于水灾的问题。

不过毕竟是国师,皇帝也不可能追究她的责任。

容奉也忙于去查真相去了,住在城内的孟多和应清云后面一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