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5 章(1 / 1)

我寻真的A爆了 终临与渊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说了,扯破脸面不太好……”

偷看了一眼君启铁青的脸色,生气到剧烈颤抖的身体,轻叹一声,再怎么坏,也是他的弟弟。

终浣幽深的眸子注视了君雁半分钟,才顺从他的意思妥协了。

牵着他的手,不紧不慢的向皇宫里面走去。

这意思,是送他回皇宫了。

君雁想了想,不敢说反对的话,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

刚走了没几步,终浣停顿下来,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君启,扬声道,“君雁,你想做的,只需要去做,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你,辱你,你所有想要的,都会得到。”

君雁愣住。

心尖发烫。

耳朵微红,被握着的手掌心出了一层的薄汗。

怯怯的抬眸看了一眼终浣的背影,又倏然低下头。

这个人……

不由得捂住心跳过快的胸口,眼底闪过迷茫。

他,能信她吗?

周围指指点点的眼神越来越肆无忌惮,君启咬紧了牙。

指甲嵌入肉里。

你得到了将军的支持又能怎么样?!

订婚可不是结婚!

结婚还可以离婚,君雁,你有什么可以和我争的?

我想要的,一定会是我的!

圆溜溜的猫瞳中闪过狠辣,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他永远都会是高贵的三皇子,以后还会是尊贵的陛下。

这些笑话他的人,他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他们!

回头看了一眼的终浣眸色加深。

拉着君雁,不紧不慢的在皇宫中走动。

君雁却是羞赧的脸色通红,像个小媳妇一样跟着她的身后。

耳朵红的发烫。

“终,终将军,谢谢你……你,你能松开了吗?”

指尖微微蜷缩。

终浣顿下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扭扭捏捏的君雁,“大皇子这是想要过河拆桥?”

“没,没有。”他噎嚅道。

只是,只是这里是皇宫……他们也只是订婚的关系。

清澈的眸子中闪过难过,等她走了,他又会陷入刚刚的境地,又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轻嗤一声,终浣如他所愿的松开了手。

君雁茫然。

患得患失。

藏起失落感,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他只是一个陷入泥沼里的牺牲品,她怎么可能会动真心呢?

足够了,已经足够了。

“刚刚为什么不反驳?”

眼底划过怒气。

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的烦躁,她以为她松开手,他会有所留恋。

结果……踏马的情绪调整的挺好?

自己倒是气的一肚子火。

真是太阳了狗的。

身娇体弱大皇子5

大皇子低下脑袋,他有什么好反驳的?又能怎么反驳?反驳了有用吗?

终浣,“……”玛德,好气!

“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她真的想不明白。

有她这么一个将军撑腰,不说整个星际,在皇宫里横着走还是可以的。

“终将军……”

大皇子似乎被吓到了,纯澈的眸子中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耳朵染上红晕。

怎么感觉终将军是在怂恿他做坏事,还是那种被人欺负了可以回家告状的。

终将军对她身边的人都这么好吗?

不可否认,他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以后再遇到什么事情告诉我,回去休息吧。”

终浣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忍!忍!

他和自己还不太熟,一定要忍,等熟悉了就可以。

听到这话,大皇子懵懵的抬头,原来他们已经到了他的住处。

迟疑了好一会儿,他才道,“谢谢终将军。”

又作死的补充了一句,“我会自己解决的,不劳烦终将军。”

终浣,“……”

弄死大皇子,犯法!犯法!

毒舌的怼回去,“你自己解决的方法就是忍着?”

话里话外,都在讽刺刚刚的事情。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拽过他的手腕。

“撕拉——”

华贵的衣袖被扯断,露出被君启掐的青青紫紫的胳膊,在白皙如玉的皮肤的衬托下,格外的可怖。

还有种凌虐的变态美感。

“你说的你能好好处理,就是伤成这个样子?!”她气的不行。

她看上的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了,如果不是她派人跟着他,他是不是就这样忍着了?

她真的猜不出来君雁在想什么,有她这么一个人依靠,怕什么?

君雁脸颊微红,眸色却又格外的惨淡。

快速的收回胳膊,侧着身子遮挡终浣的视线,“谢谢终将军的关心。”

终浣,“……”

她不气,她真的不气!

太阳它二姥姥的,她快气炸了!

油盐不进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

气的转身就走。

君雁粉白色的唇张了张,眸光格外的暗淡。

呼出一口浊气,敛下眸子,走进他的住处。

整个皇宫延续的是古星的风格,金碧辉煌,遍地黄金,华贵亮丽。

他的房间更是整个皇宫中除了陛下的住处外最奢华的地方。

家政机器人给他处理了伤势,他就休息了。

针锋相对的一天,精神格外的疲惫。

因为他睡的早,也就错过了某位被气走后又调头回来的终将军终浣。

轻手轻脚的抬起他青紫的胳膊,上了药,但是没有去疗养仓,所以伤势还没有好。

一言不发的用治疗仪给君雁治好胳膊上的青紫,见青紫褪去,才悄无声息的离开皇宫。

“将军,我们现在是回终家还是……”

皇宫外副将一直等待着。

今年是将军和大皇子初次见面,不仅是皇宫里的人关注会面的结果,终家的人也同样关心。

终浣脸色阴沉,眸色更是冷的冻结。

“去三皇子的宫殿。”

大步流星的走去。

身上干净利落的便服丝毫没有柔和她的凌厉,反而更加的森寒,好似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讨命的厉鬼一样。

副将摸不着头脑,但是求生欲告诉他这个时候憋说话。

两个人横冲直撞的走进了三皇子的宫殿,没有一个人阻拦。

侍女守卫,“……”

玛德,智障!

傻逼才会拦将军!

没看将军那脸阴沉的恨不得砍人撒气吗?!

三皇子宫殿里。

君启愤恨的不行,攥着拳头。

眸子中的光闪了又闪。

他君雁运气好又怎样!

他就不信终将军会嫁一个病秧子!

只要终将军有一点儿不喜君雁的时候,就是他报仇的机会!

气终于消散了,他不耐烦的喊,“助理呢?给本皇子倒水!”

“哒哒哒……”

“啊——”

冰冷的凉水顺着下颌滴落在衣服上,突如其来的凉水,呛的他止不住的咳嗽。

“你……你!”

雾蒙蒙的看不清晰面前拎着水桶的人是谁。

那人却好像故意的一样,不退不让,就站在他的面前。

耳边响起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将军。”那人恭敬的退后一步。

将军……将军是……

君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来人的模样。

“终将军……”

湿答答的头发软趴趴的贴在脸上,湿漉漉的感觉格外的难受。

终浣面无表情的看向君启,他只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一次一样。

那个眼神……好可怕。

“废了他的手!”森寒狠戾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开。

面色惨白。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