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听,反而带着一种撩人的忄生—感。
他定定的看着郁寻,慢慢走过去。
郁寻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你出来了。”
北凌顿住,“你好像不开心?”
“我为什么要为一个疯子开心?”郁寻嗤笑。
北凌:“是吗?”
黯淡无光的幽蓝色碎发失去了往日的招摇,深邃的眸子中也闪过受伤。
郁寻心中一痛。
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刺激的她抓狂!
“可是我很开心……”北凌的喃喃自语没有被郁寻听到。
他再次靠近,“即便你不喜欢,我也想要靠近你。”
“郁寻,别拒绝我。”
轻柔的怀抱将郁寻揽入怀中,受伤祈求的语气让郁寻反抗的动作僵硬住。
良久,反应过来的郁寻猛地推开北凌,冷嘲热讽道:“北家少爷还真是无愧疯子之名!”
北凌遮住眼底的受伤,嘴角的笑容玩味起来。
“我是一个疯子你不早就知道了?”
郁寻勾起的弧度顿住,眼底的慌乱根本掩饰不住。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一看到北凌,就会情不自禁的放纵他的动作?
视线与北凌的眼神相撞,一个恍惚,一个悲伤。
北凌:“郁寻你都说我是一个疯子了,我可不能配不上这个词语!”
动作迅速的打晕郁寻,接住软下来的身体。
馥郁的异香丝丝缕缕的钻入鼻翼,北凌眼中浓郁的情感瞬间释放,痴迷又贪恋的拢了拢郁寻鬓角散落的碎发,轻柔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睡吧,睡吧。
醒来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北凌打横抱起郁寻快步离开,掉落下来的通知书他没有在意。
来来往往的人群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以为是一对儿闹别扭的情侣,更是没怎么掺和。
等到郁寻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到了黄昏,绚烂多彩的晚霞铺满整片天空,云朵都被晕染出几分娇羞。
红的,黄的,橙的,紫的,交织在一起,构成色彩浓郁的图画,微风拂来,吹动天蓝色的窗帘,带起阵阵凉意。
床上的美人儿长而密的睫羽颤了颤,缓缓睁开眸子,脖颈处的阵痛感没有完全的缓解,恍恍惚惚。
“醒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郁寻的耳边炸开。
她追逐似的看向床边放大的容貌,瞳孔瞬间收缩。
北凌?!
“我怎么会在这里?!”
郁寻想要坐起身,又被什么东西扯回到床上,后脑勺重重的撞击在枕头上。
枕头虽然绵软,她依然眼冒金星,头晕眼花的。
校霸24(完)
“我带你过来的。”北凌眉眼温和,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个收敛了所有棱角的乖乖少年。
郁寻也这么认为。
前提是,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会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竟然一个不小心着了狗东西的道儿,被囚禁了起来!
艹!
北凌浅笑,“寻寻,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好不好?乖乖的,不要想着逃跑,我们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永远。”
“……”
智障玩意儿!
“系统,现在的任务完成度能不能让我脱离位面?”
“不能……”小光团有些心虚。
郁寻翻了个白眼,真是猪队友!
“寻寻,你在想什么?”北凌扣住郁寻的下巴。
他的面上虽然是笑着的,可是郁寻丝毫不怀疑这货想要弄死她!
“和你有关?”
“寻寻,你在我这里就代表你只能是我的人,乖一点儿好不好?”
屁!
她是她自己的!
忽略左胸口不舒服的感觉,她偏过脑袋,闭上眼睛。
一点儿也不配合。
北凌松开手,面上晦暗莫测。
“寻寻,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做吃的。”
郁寻没有睁开眼睛。
听到轻微的“咯吱”的开关门的声音,以及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她才看向房门处。
估计北凌是确定了她跑不掉,才走的干脆利落。
嗤笑一声,她可不会把自己的命交到一个怪异的人手中。
费了一番力气打开绳索,下床,活动活动身体。
“还真是有点儿疼。”郁寻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腕脚腕上圆形的青紫围成一个圈儿,白皙的肤色的衬托下,格外的可怖。
“宿主大大,你怎么挣脱的?!”小光团震惊。
谁能告诉它发生了什么?!
一眨眼的功夫它家宿主大大竟然挣脱了绳索?!
郁寻踢了踢掉落在床边的绳索,镣—铐形状的圈子已经被掰断了,另外三个更是惨不忍睹。
小光团:“……牛—逼!”
郁寻轻笑,堂而皇之的推开门下楼。
“宿主大大,你在干撒子呦?!”
急得小光团都彪出不知道哪里的方言了。
它恨不得骂宿主大大傻!
好不容易挣脱了,为撒子不跑?!为撒子不跑?!
“我在这疙瘩为啥要跑?”郁寻说完,脸绿了。
玛德,被带跑偏了……
小光团认认真真的掂量了一下宿主大大惊人的破坏力,以及惩罚位面衍生人物的破坏力……
行叭,它去看电视剧了。
反正到时候哭的不是它。
想到这里,小光团鸡—贼的贝戋笑。
世界意识和天道才是要哭的那个,到时候,它就……就酱酿那酿。
吼吼吼,想想都兴奋!
郁寻额头掉下黑线。
系统这玩意儿中病毒了吧?!
回去要好好检查检查!
走到楼下,郁寻没有看到北凌的身影,反而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很像……瓦斯!
眼睛瞪大,她跑到厨房。
北凌纤瘦的身影直直的挡在了煤气灶前,泄露的瓦斯气体一点一点的充盈着整个厨房,客厅,楼上。
“你踏马是不是疯了?!”
郁寻推开北凌,就要关上瓦斯。
却被北凌阻拦住。
这时,她才感觉到北凌的不正常,眸子中一片疯狂之色。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郁寻沉下脸。
是她大意了。
脑海中闪过她刚醒来过时,北凌说的话:“我们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永远。”
踏马两个人都死了,不就是永永远远在一起!
脊背生寒,郁寻甩开北凌的手,“你真是一个疯子!”
北凌笑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
“疯子!”
郁寻踹开北凌,果断的关住了门阀。
踏马的这货就是一个神经病!
跌坐在地上的北凌没有反抗,眉目阴郁,“郁寻,北氏集团倒闭了,他也死了。”
郁寻微征。
她今天真的没有看北氏集团的新闻,自然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倒闭的,更不知道这个“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北凌继续道:“小时候,他想要培养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我不得不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
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在精神方面做了手脚,就能培养出一个完美的,听话的,继承人。”
站在一边的郁寻眉头轻皱,没有打断北凌的话。
“精神方面一直都是一个未知的领域,怎么可能会有人帮他在一个五岁的孩子身上做实验呢?
但是他不甘心,一点一点的用责任折磨我,母亲不在了,外祖家消失了,爷爷奶奶疯了,整个家不再是家,我不是我。”北凌恍惚。
脑海中似乎还能回想起那个温柔的女人,嘴角含笑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