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过来玩而已。
结果这一杯茶都没喝完,屁股都还没坐热呢,他居然就因为自己不愿跳舞,就要赶自己走…… 这哪儿成? 我还想跟妖女们搓几圈麻将呢!钱包都带来了…… 赵敏仗着跟倪昆也是惯熟,一动不动地坐着,轻哼道: “本督主还真想见识一下,倪公子你们的活动如何精彩。
倪公子雅量恢弘,不介意我参观一二吧?” 倪昆哑然失笑:“赵督主是女儿家,我们这活动……” 赵敏一脸挑衅地斜睨倪昆: “我一个女儿家都不怕,你堂堂男子汉扭捏个什么?你们当我不存在就是。” 倪昆哈地一笑: “赵督主都这么说了,那本公子也不能让赵督主小觑…… “清儿,再给赵督主多准备些茶水,待会儿她可能会很渴。
“嗯,赵督主等下若是坚持不住,大可以自行离开,我就不安排人相送了。” “嘁。”赵敏不屑地撇撇嘴角:“尸山血海、妖魔鬼怪我也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能让我坚持不住的?” “赵督主豪气!”倪昆哈哈一笑,大手一挥:“接着奏乐,接着舞!小青,过来,今天本公子第一个考校你的诗词,二十四桥……下一句什么?” 背诗? 这就是所谓的精彩活动? 赵敏刚想嘲讽两句,就见小青摇曳生姿地行至倪昆榻前,回首冲她一笑,露出两颗细长尖牙,又吐了吐舌尖分岔的长长舌头,回头跪拜在倪昆榻前。
赵敏嘲讽的话语顿时咽了回去,瞪大两眼,小嘴微张,好一阵风中凌乱: 我去,这诗……居然还能这么解啊!长见识了! 只在厅中呆了小半个时辰。
赵敏便满脸通红,狼狈不堪地逃了出来。
来到外面,她深呼一口气,胸脯急剧起伏几下,迎着清凉的晚风仰起俏脸,抬手拍了拍发热的脸颊,暗啐一句:“荒淫无度!” 风中又隐隐传来几声宛若啜泣的轻吟,赵敏脸颊又是一红,像是身后有条饿狼追赶似的,施展轻功飞一般逃离。
回到自己府中,赵敏第一时间,让侍女给自己准备洗澡水,还特别嘱咐无需加热,只要凉水。
等到水准备好了,赵敏浑身浸入清凉井水之中,这才惬意地舒出一口长气,感觉身子清凉舒服了许多。
她眯着双眼,仰躺浴盆当中,脑海之中,又浮现先前所见的种种场景。
“第一次发现,男人的身子居然也能那般好看……可恶,要是倪昆没有那么强,我早就带着龙符、金人,把他给抢过来了!还有那些妖女,一个个精通奇技淫巧,把他伺候得比皇帝还舒服,我就算把他抢到手,又拿什么跟她们比?真让人火大!” 赵敏忿忿的想着,脑海之中,倪昆身体的画面挥之不去,不知不觉,她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已情不自禁地交叠在一起。
子时已过。
倪昆披着长袍,来到一座小楼前,轻轻叩响门扉。
“貂蝉,歇息了吗?” “还没有呢。” 清柔甜美的声音响起,稍顷,轻盈足音传来,门扉吱呀打开,现出貂蝉身影。
月光照在她身上,令她肌肤莹莹生辉,宛若月宫仙子。
但仙子两眼微红,眸中有泪,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令人怜惜不已。
倪昆抬手,拭去她眼角残余的泪痕,安慰道: “我的卜算,也并非完全准确,也许我算错了呢?你无需太过介怀。” 回归之后,卜算司马懿生死之时,倪昆顺便算了一下,貂蝉家乡世界的情形。
三千八百多次死而复生,过去弥陀经修为狂飙突进,元神飞速成长之下,他卜算能力也随之大有精进。
虽不能精确算出另一个世界的具体情形,但大略推演一下“吉凶”还是勉强能办到的。
然而卜算的结果很不好,不是凶,也不是大凶,直接就是死兆。
从卦象看,貂蝉、司马懿出身的那方三国无双世界,很可能已经彻底毁灭了。
这个结果,倪昆也没有隐瞒貂蝉。
貂蝉对此其实早就有所预料,只是还报着万一的希望罢了。
但现在希望落空,想到自己曾经为之努力过、战斗过、牺牲过的大汉帝国已经荡然无存,连整个天地都不复存在,貂蝉心中的感伤可想而知。
倪昆体惜她的心情,便没让她参加今晚的庆功会,只让她好生休息,调整心情。
“多谢公子体惜……” 貂蝉仰起俏脸,对倪昆展颜一笑: “哭过一场,现在已经好多了。
啊,妾身失礼,竟忘了请公子进来。” 说话间,侧身让开门口,将倪昆迎了进来。
“公子,今晚的庆功会,已经结束了吗?” “嗯。
今日与司马懿决死一战,我实力狂飙突进,她们实力不济,只支撑了小半夜功夫,便全军覆没了。” “公子似未尽兴?那……请让妾身服侍公子吧。” “可你今天的心情……” “没事的……” 说话间,她请倪昆在榻上坐下,又帮他除去鞋袜,随后盈盈起身,瞧着倪昆:“公子若是喜欢,亦可像山中那样,将貂蝉绑缚悬吊起来……” 倪昆哑然:“你何苦如此作贱自己?” 貂蝉脸上带笑,眼中热泪却滚滚落下: “家乡天地或许在多年以前,就已毁灭,可笑我沉睡棺中,对此一无所知,竟还抱有万一希望,信了司马懿的谎言,试图谋算公子…… “如今整个世界,或只剩下貂蝉一人……妾身这样的不祥之人……请公子不必怜惜。” 倪昆摇摇头,抬手环住她纤腰,将她揽入怀中,拭去她眼角泪水,“天地毁灭,并非你的过错,乃是血煞圣子所为。
你又何必将别人的罪孽,揽到自己身上?” 貂蝉俏脸伏在倪昆胸脯,热泪已浸透他衣襟。
她双手紧搂着倪昆肩背,娇躯颤抖着啜泣道: “可血魔为何独留下我与司马懿?难道不是妾身,或是司马懿,引来了血魔?” 原来如此。
原来她竟以为,血煞圣子是被她,或是司马懿引去的,所以才会如此自责。
“貂蝉你错了,血煞圣子这等域外天魔,并不会因为哪一个人而降临。
他们毁灭世界,自有他们的目的。
即使没有你或是司马懿,血煞圣子亦会图谋你们的世界。
而他之所以留下你和司马懿,我看也只是随手为之,随机选了你和司马懿。”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我们这方天地,不一样被血煞圣子,以及其余域外天魔接连投下棋子?李建成、李元吉这样的高门子弟,都被域外天魔投下的妖魔元神附体夺舍,这难道也是因为你的过错?” “……”貂蝉没有作声,只双臂更加用力地紧搂着倪昆肩膀。
过了好久。
她方才仰起满是泪痕的俏脸,对倪昆展颜一笑: “公子,妾身现在好受多了……多谢公子开解,现在,该妾身服侍公子啦!” 说着,自倪昆怀中起身,替他宽衣解带,口中轻声说道: “公子不必太过怜惜,只管尽兴……这次并非妾身自轻自贱,只是妾身虽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