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勒~!】
224司马妙计算倪昆
倪昆回到家中,沉吟一阵,决定先起一卦。
他已探出司马懿真实身份,连他来自哪个三国世界都探了出来,有这样的信息作线索,起卦卜算成功率很高。
他先试着卜算司马根底。
但不知是因为司马懿身为乱入者,天机紊乱,又或是有什么东西扰乱天机,倪昆算出的结果一片混乱,难以解读。
退而求其次,倪昆另起一卦,卜算司马懿混入镇魔司的目的。
结果仍然一片混沌,难以分明。
“所以即使得了黄药师传授的‘梅花易数’,我现在的卜算能力,还是只限于卜算方位、寻人找物么?啧,看来我在卜算一道,还真没多少天赋,比不上徐福啊……” 倪昆也不遗憾。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徐福炼丹、卜算就天赋惊人,可他打架不就菜得一塌糊涂么? 沉吟一阵,倪昆再次起卦,这次他的要求就更低,只算司马懿明天的行动路线。
这次卜算就顺利多了,很快就算出了清晰明确的结果。
但这结果也让倪昆颇有点摸不着头脑: “司马懿是会瞬间移动么?怎么前一秒还在自己屋里,下一秒就到了终南山深处?过一阵又瞬间回到了长安城中?” 其在长安城中的走位,也是飘逸得可以。
一会儿在东市,眨眼又去了西市,下一个瞬间,又去了镇魔司衙门,过会儿又跳到了市集某个酒楼之中。
“难道是……用神笔画一道门,瞬间穿梭到目的地?嘶,这神笔简直就是任意门啊!好想要……” 司马懿走位如此风骚飘逸,直让倪昆怦然心动。
要是能得到神笔,那他以后岂不是能朝游天山,暮宿东瀛,中间还能去趟桃花岛,吃一顿黄蓉做的美食宵夜么? 哪怕每次瞬移的距离,都会有一定的最大距离限制,但完全可以连续画门嘛! “倘若你真是‘域外天魔’的暗子,那说不得,神笔就得改姓倪了!” 当然倪昆再是不喜司马老阴逼,猜疑其用心,也不会直接作有罪推定。
还是要设法找到证据,确定其根底。
那万一司马懿真是清白的,只是单纯地想搞点权势富贵什么的…… 那作为有原则、有底线的大慈大悲大善人,倪昆也只好用法宝飞剑、修炼功法、修行资源找他交易了。
“司马老贼连上街吃个饭,都懒得走路,直接就是画门瞬移。
走位如此飘忽,还真有点有不好堵他……” 倪昆摸着下巴,心中复盘卜算结果,仔细梳理司马懿明日的行动路线、时间,盘算着该在何时前往何地堵住司马懿。
“无缘无故跳去终南山深处,感觉很有古怪……那里会藏着什么?” 盘算一阵,倪昆传讯小青,让她叫纲手过来。
“反向赌神”纲手正大输四方,直输得面红耳赤、头晕脑涨,见倪昆有请,顿时如蒙大赦,赶紧让辉夜代替自己上桌,一溜烟跑出棋牌室。
来到倪昆算卦的静室,她双手搓了把脸,调整一下呼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进门就往倪昆怀里扑:“倪昆,我好惨呐!” “打住打住!” 倪昆抬手,一把按住纲手胸脯,将她隔离在外,阻止她扑到自己怀里: “先别卖惨,有正经事跟你说。” “正经事?” 纲手赶紧端正脸色,站直身子,用力拍拍胸脯,荡起一阵波浪,豪气干云地说道: “有事您只管吩咐,木叶忍者纲手竭诚为您服务,佣金从优,可以打九点九折。” “啥?”倪昆拧着眉头说道:“你还想收我佣金?” 纲手双手食指指尖对对碰着,扭扭捏捏地说道: “那个,人家今天输得有稍微有点惨,欠了很多债嘛……” 倪昆无语: “你这家伙,不是说好戒赌的么?” 纲手振振有辞: “那我说的是不跟外人赌,并没有说过不和自己人赌呀!那跟自家人赌,输得再多,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还有理了!”倪昆失笑摇头:“好吧,你欠的债都算我头上。
现在好好听我说任务。” “听着呐,您说。” 纲手瞬间变得跟个正经忍者似的,一副洗耳恭听任务要求的模样。
倪昆抬起手腕,打开轮回腕表,将脑海中的地图信息传入轮表之中,生出一副全息地图,指着地图上一个红点说道: “明天你跟我去这个位置,等到目标人物后,我暂不出手,由你变身化妆出手试探……” …… 同一时间。
终南山深处,一座幽谷之中。
貂蝉仿佛身下有张无形的椅子,离地数尺,悬空而坐,修长小腿自然垂下,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美腿,和一对小巧精致的玲珑玉足。
她一边轻轻晃悠着美腿玉足,一边悠然说道: “那个倪昆警觉颇高。
普通的伎俩,怕是很难骗到他。
司马懿,你想将我送到他身边,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司马懿背负双手,微微一笑: “貂蝉小姐今晚可曾在倪昆面前显露真容?” 貂蝉微微摇头: “不曾。
他没有给我机会。” 司马懿道: “今晚设计失败,依我看,正因貂蝉小姐未曾展露真容。
“倘若马车‘失控’时,貂蝉小姐你掀开车帘,亲自呼救,倪昆一见小姐,必然出手。” 貂蝉轻笑一声: “你倒对我有信心。” 司马懿笑道: “貂蝉小姐有闭月之容,乃是神女下凡、天仙化人。
“只怕连秦始皇见了貂蝉小姐,都要怦然心动,更何况倪昆那好色之徒?” 貂蝉秀眉微皱,俏脸含霜,沉声说道: “司马懿,我不会再使连环计了。
你最好莫要生出利用我,挑拨倪昆与秦皇的念头。” 司马懿诚挚道: “貂蝉小姐误会了,在下并没有这种想法,只是以此比喻貂蝉小姐的美貌而已。” 貂蝉轻哼一声: “最好如此。” 这时,正如猴子般蹲在一块大石头上啃食人心的绿袍老祖,忽然满不耐烦地说道: “司马懿,你们搞这些阴谋诡计有甚意思? “照老祖我的意思,不若直接攻打长安,把那什么秦始皇、倪昆,统统杀掉。” 司马懿淡淡道: “绿袍前辈稍安勿躁。
秦始皇帝神通广大,至今无人知晓其道行深浅。
“那倪昆实力亦是深不可测。
连很得主公看重的祖国人,都被倪昆一伙活活打死,与倪昆正面冲突,殊为不智。” “我不认识什么狗屁祖国人。”绿袍老祖呲出一口血淋淋的利齿,不屑道:“谁知道那家伙是不是精通马屁,巧言令色方得了主公器重?” 司马懿眉头微皱: “祖国人有以一己之力,完成血祭的能力。” 绿袍咯咯怪笑: “老祖我放出十万金蚕蛊,所过之处,生灵绝迹,一样能以一己之力,完成血祭!” 司马懿懒得与这狂妄自大、桀骜不驯的魔头废话,只淡淡提醒一句: “主公吩咐,此事以我为主,绿袍前辈切莫轻举妄动。
否则休怪在下得罪。” 绿袍眼中凶光一闪。
照他本性,司马懿敢如此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