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效率的方法直取对方性命!
“还不赖,但是……赢的人会是我!”舞女勾着唇,虽然她的脸并没有暴露于东方梓棠面前,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心情。
“是吗?”东方梓棠淡淡道。
灵修的战斗普通人根本无法参与其中,甚至连灵修的动作都捕捉不到,栀花国的灵修闻动静而出,却丝毫不敢靠前……五行之法,乃是传说中的东西,他们这种散着的灵修,背靠着的仅仅是一小国,根本就触摸不到这个层次的功法。
“那可是天雷,切勿靠近。”
“这、那个雪圣国的太女,不过是灵果期三阶吧?我分明是灵果期巅峰,可我感觉我在她的手下撑不过三招!”
“三招?开玩笑吧?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这天雷一劈,我觉得你都化成灰了!”
“我听闻有一种压制修为的秘法,虽我也从未见过,但有没有可能这雪圣国的太女其实是灵湖期的高手了,只是将修为压制在灵果期呢?”
“有可能……个鬼啊!这小姑娘才多大?最多十六岁!你要告诉我她是个十六岁的灵湖期吗?!”
“十六岁?!”
围观着的灵修们震惊不已,他们胆战心惊地看着战斗,不知不觉就把刚刚讨论给忘却了,完全进入了观战中。不过他们依旧害怕这天雷,却又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的战斗。
忽然,天空之中,那名身着着凰袍的少女身姿宛若游龙,她手上的剑风长持,红衣舞女也同样迎面而上,这两人的战斗就仿佛没有闪躲,永远都是用指接招。
刹那。
东方梓棠将剑收回鞘中,这把剑对如今的东方梓棠来说体型太不适合了,但即便如此,她的剑术依旧高超。
“为何收剑?”红衣舞女不解。
“因为结束了。”东方梓棠甚至做样子打了个哈欠。
“结束?你在说什……”红衣舞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听到了细微的碎裂声,是她的面具。
下一瞬间,红衣舞女的面具彻底碎裂,此时她的脑海中将刚刚与东方梓棠最后的对招回忆了起来。
“是剑风……”
东方梓棠使出最后一招的时候剑风凌厉,直指其心脏,而那时她也有用灵力遮挡,挡住了东方梓棠的剑风对她心脏的攻击,也就是那时,东方梓棠的剑风趁机打入了她的脸上,这剑风并不能伤及到她的肌肤,可毁掉她的面具却是轻而易举。
声东击西吗……?用最直接的方法来赢得胜利,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胜利了。果然还是她的风格。
她身上一处伤口都没有,可面具一掉下来的那一瞬间,便是东方梓棠的胜局。
“红月,好久不见。”东方梓棠回过了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红衣女子,肯定地微笑道。
这个世界上能打败她的人或许有许多,可是这么了解她,并使自己中入其圈套的人却可以说几乎不存在——那只是几乎,好巧不巧,红月便是能办到的人。
正是因为红月知道东方梓棠识毒能力,才会采用东方梓棠所不知道的雪圣国特有的迷药在东方梓棠不擅长的酒中下药,东方梓棠虽闻到了,却只当其是酒香。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还是留在交杯酒之后好
这个世界上,东方梓棠识不清的药极少,知道东方梓棠不善酒的人也少之又少,即便是知道这两点,能办到的女性……更是只有红月了。
所以东方梓棠一开始便怀疑红月的身份了,在二人进行对招之时,更是确信了红月的身份。
“哼,你就不怕我是真的想杀你?”红月一声娇哼,收起了手上的匕首,转过身来看向东方梓棠。
东方梓棠看着红月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她们二人自去年生辰一别,如今已是九月未见。红月比起九月前长高了不少,也愈发妖孽。
“你是我的娘子,又岂会伤我?”
再次见到红月,东方梓棠对红月已没有了之前的防备之心,更多的是一个好友相见的亲切,更何况,红月的身世与她之间还有如此千丝万缕的关系。
红月显然没意料到东方梓棠会突然这样说话,她不禁脸上一红,赛过了胭脂:“不行,你得叫夫君。”
下方的栀花国灵修看到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着……这两个之前打得这么凶的人,怎么就突然“娘子”、“夫君”地叫起来了?她们不是宿敌吗?而且你们俩个都是女人啊!
众灵修们震惊之时,东方梓棠与红月二人已经消失不见。
二人坐到了高楼之巅上,这里没有那些灵修们盯着,自在不少。
“你怎会在这儿?”东方梓棠问道。
红月坐在屋顶上,伸出了他妖娆的大腿,之前为了伪装成普通人,红月刻意将腿上弄得像是被冻得发紫,此时身份已被戳穿,又变得白嫩而悦目。
“当然是来提醒你,栀花国国君其实早就是东方皓雪的走狗了,定不怀好意呀。”红月对着东方梓棠眨了眨眼睛。
东方梓棠抚额,不怀好意?可是在说她自己吗?
“你是在关心我?”
东方梓棠虽然这样说着,但她并不认为,若是没有红月这突然出现,栀花国国君能拿她怎么样?
“不,我是在关心栀花国国君,以我对你的了解,这栀花国国君哪能对你做些什么?”红月摆了摆手,“所以,我怕你太无聊,就决定过来帮帮她了。”
“那你怎又提前暴露了?”
东方梓棠虽然没能喝到那酒,但若是她猜得没错,红月下的迷药的发作时间在一定的时间内是能由红月自己掌控的,否则也不会喝酒的人时间不一却都在红月数三下时倒下。红月之所以选择这个迷药,想必就是为了在她预定的时间使其发作。
“看他不爽。”红月翘了翘嘴,此时竟有些像一个吃醋的小孩子。
“他?”
“你可是我红月的娘子,怎么容得那丑家伙露出那样的神情看你?”红月想起自己当时用匕首划破栀花国王子的脸的时候,心情变得好了一些,可很快他又在后悔,自己当时应该多划几下的。
实际上,他真是真的差点没忍住多划几下,恨不得让栀花国王子就此毁容,但若当时他那样做了,岂不是马上就能被东方梓棠猜出来他是谁了?
东方梓棠一直未正眼瞧过栀花国王子,并不知道栀花国王子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模样的,原本她也并不会在意像栀花国王子这个人是用什么眼神看她的,可红月这么一说,东方梓棠倒是好奇了。
“你很在意?”
东方梓棠说完,红月勾唇一笑,将东方梓棠压在自己的身下。红月的脸放大在东方梓棠的眼前,东方梓棠感觉到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缓慢跳动了一拍,她知道,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