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穿书之撩汉攻略 公子于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地靠着严柏宗。

  祁良秦心想,他渴望爱情,也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渴望,那些抵死缠绵水乳交融他自然想要体验,可这种细水长流的相处,他也很想拥有。

  车子忽然停了一下,祁良秦看见前头已经到了严氏大门口,看门的老李过来开门,车子再往里开,从大门到里面还有一段距离,却只开了小灯,幽微一片,满是郁郁葱葱。祁良秦心跳如鼓,他要装醉。

  历来醉酒都是勾引的不二法宝,有心勾引的祁良秦自然也不会放过。

  祁良秦装作喝醉了酒,怎么叫都不醒。

  “刚才看他就结结巴巴的,估计后劲上来了,”严媛说:“大哥,人交给你了。”

  闭着眼睛,也看不见严柏宗是什么表情,他只听到严媛和老太太下了车,严老太太还嘟囔着:“喝酒也没个节制……”

  祁良秦连大气都不敢喘,听见前头司机说:“要不我帮您吧。”

  “不用了,”严柏宗说:“你等会给松伟打个电话,看他要不要车去接,嘱咐他少喝点。”

  “知道了。”

  紧接着祁良秦便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来了,是很羞耻的公主抱。他感觉身体往下一坠,差点吓得伸手去搂住严柏宗的脖子,幸好还是忍住了,严柏宗修长有力的胳膊抱着他,他的头就依偎在他宽广的怀里。

  他还是清瘦的,严柏宗抱起他来丝毫不费力气,前头隐隐约约传来严媛的说话声,祁良秦偷偷睁开了一点眼睛,看到了严柏宗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抱着他走路,脸不红气不喘。

  他察觉严柏宗似乎要低头看他,赶紧闭上了眼睛,但是那灼热的视线他却似乎感受到了,他觉得羞耻,红了耳朵。夜色遮掩了他的羞愧,严柏宗忽然低声说:“我知道你装醉。”

  祁良秦不知道他这是真的看穿了还是在诈他。但是他知道,只要他不睁开眼,严柏宗就拿他没办法,当着严老太太她们的面,他不可能跟他撕破脸,不会戳穿他。

  于是他抿着嘴唇,一动不动地靠在严柏宗怀里。

  “怎么了这是?”春姨吃惊地问。

  “他喝多了,”严媛说:“幸好是个男的,你说要是个女人,我们都抬不动他,二哥又不在家,可怎么办,总不能让大哥抱回来吧。”

  “我去给他煮点醒酒汤。”

  “严媛,去开门。”

  严媛赶紧走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走廊里的光透进屋内,模糊看得清路,严媛没进去,转身到客厅去喝水。严柏宗借着微弱光亮抱着祁良秦进了卧室,快到床边的时候,脚下却一绊,差点倒下去,这一晃却吓到了祁良秦,他几乎本能地低呼一声,两只胳膊立即伸出来搂住了严柏宗的脖子。

  然后严柏宗的身体便不动了,祁良秦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严柏宗。

  幽微的光线里,他只能模糊看到严柏宗那张刚毅俊朗的脸,但是严柏宗的眼睛却熠熠生光,盯着他看。

  “祁良秦,”他说:“你……”

  “我喜欢你,”祁良秦脱口打断了他,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脑子里轰地一下,好像整个人都崩塌了,欲望喷薄而出,再也没有阻挡:“大哥,我喜欢你。”

  严柏宗抱着他的胳膊似乎在抖动,紧接着他惊呼一声,人便被严柏宗撂到床上去了。

  

  第30章

  

  祁良秦落到床上,半个身体就陷进被子里了,他慌慌张张地坐起来,严柏宗忽然上前走了一步,他吓得急忙后退,但严柏宗却停住了。

  黑暗中严柏宗看了一会,祁良秦以为他要走的时候,严柏宗却突然爬上床,从上而下罩住了他的身体。

  他看到严柏宗渐渐压了下来,潮湿温热的身躯覆盖了他,鼻息几乎吹到他脸上。

  严柏宗竟然要吻他。

  祁良秦浑身僵硬,却听严柏宗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么,嗯?”他气息粗重,带着淡淡酒气:“你怎么骚成这个样子。”

  他说完忽然起身,床发出轻微晃动,祁良秦猛地坐起来,却看到严柏宗转身便出了门,便仿佛瞬间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

  祁良秦躺在床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躺了很久才坐起来,脱掉了鞋子,坐在床上。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是春姨:“小祁,睡了么,我给你煮了点汤,喝了再睡吧。”

  “哦,来了。”他应了一声,穿上鞋开了门。春姨用托盘端着一碗汤:“还以为叫不醒你呢。”

  祁良秦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进门是装作人事不省的样子,以为春姨看出了什么,有些脸红。

  “柏宗嘱咐我叫你多喝点,”春姨说。

  祁良秦一听,更是臊的慌,脸色却淡淡的,说:“我看他也喝多了,该给他也来一碗。”

  “他喝了,”春姨笑着说:“喝了一大碗呢,说他可能也有些醉了。”

  祁良秦一愣,春姨已经接过他手里的碗:“行了,你早点洗洗睡吧。”

  春姨出去之后他就去洗澡,脱光了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仰起头,让热水对着自己的脸冲。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热气中他的手抚摸过他的身体,他竟然有些情难自己,差一点没忍住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看来他晕的不轻,真的有些醉了。

  严柏宗是不是很讨厌他?逼急了严柏宗会不会跟他撕破脸?

  洗完澡,就真的有些倦了,他爬上床沉沉睡去,梦里梦见严柏宗忽然一把搂住他,语气带着急切和骚动,问:“你是不是很想我搞你?”

  搞,这个词他竟然觉得比操更带劲,他听了情难自己,捂着脸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活脱脱一个小娘炮。

  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出不对劲来了,因为他觉得这感觉好真实,他都感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他猛地醒了过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正到处摸他,嘴巴还往他脖子上蹭,差点就要亲到他嘴上来了。他闻到一股浓烈酒气,吓得大叫一声,一把将那人推开,但他人还没坐起来,对方就又扑了上来,祁良秦吓得大叫:“严松伟,你找死啊!”

  严松伟显然是喝多了,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哪个小美人,夹着他一条腿就开始乱拱。祁良秦作为没经过人事的雏,见此情形又激动又害怕,就使劲蹬,但是蹬不掉,反倒被严松伟抓住了腿。

  他趁机用力一踹,严松伟就从床头滚落下去了,身体碰到了床头桌子,那上面他放着的花瓶也咣当一声滚落到地上,幸而是木地板,花瓶没摔碎,里头的水却流出来了,严松伟从地上爬起来,摸到一片液体,吓得结结巴巴地喊:“血……我流血了……”

  黑暗当中祁良秦听说他流血了,还以为严松伟撞到了头,吓得赶紧去开灯,那边严松伟醉醺醺地爬起来,竟拔腿朝外头逃,脚下不听使唤,还撞到了门,紧接着人就跑客厅去了,嘴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