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1 / 1)

帝台夺娇 长安宴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日十二个时辰缠住明斟雪,怎的偏在这种紧要关头因着帮她涂抹伤口而一再忍让。

  “我不在意。”明斟雪欲哭无泪,踢踏着足尖挣脱他的掌心:“你推三阻四,是不是想要故意折磨我。”

  独孤凛将那只涂了一半的足踝重新捉了回来。

  “独孤凛!”少女潮绯的面上蕴起羞恼,蜷起两膝凑近他。

  “你是不是个男人!”她质问道。

  独孤凛剑眉一跳,仔细涂抹好最后一点药膏,终于松开了手。

  他盯着明斟雪肩上被岩壁间水滴打湿的薄衫,眸色愈沉。

  浸湿的一层薄纱紧贴着雪脯,足以窥得其下凝脂玉肌,半遮半掩,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蓦地将人拢入胸膛。

  “是与不是,小姐说了才算。”他眉目染上裕色,佩戴着墨玉戒的中指没入裙摆间。

  明斟雪眼睫颤颤,勾住了他的脖颈缓身坐下。

  山外乌云翻滚,雨丝愈来愈密,山洞前淅淅沥沥打湿了一片,间或隐去几声低促的娇呤。

  明斟雪轻咬着微湿的唇瓣,水眸潋滟,催促他:“可以进来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细眉突然蹙紧,鼻间哼出一声极轻的哭音。

  独孤凛一手支撑着她的身体,一手勾起她眼角滑落的潸潸清泪,扶也不用扶一下,猛地挺腰凑近她。

  唇间登时流淌出一声哭嘤,明斟雪瘫软了身子伏在他肩上。

  “刚开始便受不住了?”独孤凛低笑了声,颈上青筋贲张,咬住她的耳垂自下而上描摹着耳廓的形状。

  明斟雪咬着唇摇了摇头,撑着独孤凛的肩,主动将身子抬高再落下,覆上他的唇去吻他。

  “唔。”独孤凛掌着她的腰肢,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

  索性由着她自己来。

  他按着明斟雪的腰,克制地抬起她的身子:

  “小姐,轻便。”

  ***

  倾盆大雨喷薄如瀑布飞流直下,整座望断山都被笼罩在暴雨之中,洞帘外白茫茫的一片,雨声震天动地。

  山雨过后,潮湿的水汽灌丨满了昏暗的山洞。空气是潮湿的,呼吸是湿热的,就连衣裳也混着汗珠湿答答地黏在潮绯的肌肤上。

  明斟雪悠悠转醒之时,天边露出鱼肚白。

  下颌压在独孤凛的肩头,她埋首蹭了蹭他的肩,见独孤凛仍未醒,便想偷偷的抽身离开。

  明斟雪浑身没有力气,独孤凛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她的脖颈间,缓慢抽漓的过程中,酥痒的触感磨得她很不好受。

  她担心惊醒独孤凛,只得咬着下唇压住声音,往后退着身子,让他的湿发自肌肤间一寸一寸艰难抽漓。

  犹剩最后一寸发丝贴在颈间,明斟雪似是看到了希望,微微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小心动作。

  眼看着即将抽身而出,按在腰后的手掌蓦地一压——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近。

  明斟雪惊叫了声,哆哆嗦嗦抱紧了他的背,唇间抑制不住吐出破碎的哭声。

  独孤凛抬眸镇静地注视着她,半分睡意也无。

  “陛下已经醒了?”明斟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

  “孤观察了小姐许久了。”他勾了勾唇。

  “你醒了?!就歇了那么一会儿怎么又醒了……”明斟雪软嗒嗒伏在他肩上,在震惊与胆怯双重刺激下浑身战栗不休。

  她试图推开独孤凛,双手却没有一丝力气。

  躲闪间薄衫滑落开来,露出的深深浅浅的吻痕看得独孤凛眼热,他捏起明斟雪的下颌,动作强硬掰过小脸迫她直视自己的目光。

  “过河拆桥可不是个好习惯,小姐。”他道。

113 ? 第 113 章 ◇

  ◎攻城◎

  雨后的空气闷热潮湿。

  明斟雪身子紧紧依偎在他怀里, 白嫩的下颌咬痕斑斑,偏开头挣脱他两根手指的钳制,潮绯的小脸缀着泪埋在他汗湿的颈间。

  “过河拆桥不是好习惯, 得寸进尺便算是么?”

  独孤凛不言, 只是轻笑着注视她的模样, 手掌按着细软腰肢一寸寸越压越紧, 再托着她起身。

  如此反复,明斟雪在他掌下颤得愈发剧丨烈。

  “一宿了。”明斟雪细细歂了几息,仰起脸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眶泛红, “在里面待了一宿了,也该离开了。”

  独孤凛轻轻吻了吻她湿润的唇, 说道:“不够,远远不够。”

  “离天色彻底大亮还早,大雨泼洒了一整个夜晚, 如今山道泥泞湿滑,不易出门远行。”

  “陛下不急着回去收复皇城吗?”明斟雪心急, 用柔荑压着他的肩,制止独孤凛继续动作。

  独孤凛满面的风轻云淡,他俯身凑近明斟雪的鬓角, 高挺的鼻梁热汗涔涔, 大开大合重顶着她湿丨透了的乌发磨丨蹭。

  “急,也不急。”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 低沉有力。

  “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蹙紧了眉, 禁不住绷直一双玉足, 喟出一声呤哦。

  “急着收网, 却也总得耐下心来, 待其倾巢而出,方能一网打尽。”

  “倾巢而出……”明斟雪檀口微启,似喟似叹。

  她睁开湿漉漉的眸子,抬指划着独孤凛紧实劲瘦的胸膛缓着气息。

  “可是陛下留在皇城的禁军首领已然降伏于太后阵营。”

  “唔,这的确是个麻烦。”独孤凛抱着她颤栗不休的身子安抚,动作温柔了下来。

  “可惜了,孤从前欣赏他的才能,留着他镇守皇宫。如今看来,他倒是真叫孤失望。”

  独孤凛抬眸打量了一眼天色,带有薄肩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碰了碰水润红丨肿的唇瓣,低声商量道:“时辰还早,再答应孤一回好不好。”

  明斟雪摇了摇头:“既然我接受了皇后这一头衔,自然也要担起相应的责任。”

  “什么责任,不妨说说。”独孤凛唇间噙着笑望她。

  “现下要履行的便是直言进谏,虽说陛下成竹在胸不急着收网,我作为皇后还是要劝上一劝的,宜早不宜迟,还是尽快出山为妙。”

  “劝?怕不是皇后在替自己开脱罢。”独孤凛将她的腰肢抬高,“孤倒想听听,皇后打算如何劝孤。”

  明斟雪窃窃偷笑了声。

  她了解独孤凛的每一处敏丨感,正如独孤凛对她了如指掌。

  她凑近独孤凛的耳畔,贝齿咬着他的耳垂一面磨,一面声音绵软唤道:“夫君……”

  她便是撬开关门最灵的一把钥匙,也是唯一一把钥匙。

  独孤凛骤然绷紧了腰腹,握住她腰肢的手背上青筋瞬间贲张,齿关咬得咯咯作响。

  粗沉的呼吸声交错着此起彼伏。

  许久,喑哑的声音才得以挤入明斟雪被热浪灼的混沌不清的意识中。

  “皇后,你赢了。”

  ***

  盛京城内城外皆是暗潮汹涌。

  “报!!”

  京郊别院的密室外,小宦官跑的丢了靴子,着急忙慌扑倒在地。

  “回主子,宫里来报,陛下命禁军首领率三十万禁军留守皇城。我方人手实力悬殊,实在难以与之匹敌,故而……”

  “故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