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1 / 1)

帝台夺娇 长安宴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独孤凛的肩直起上身想要退出来。

  独孤凛以手支颐着额角打量她, 一滴汗滑落鬓边:“还难受?”

  明斟雪咬着唇为难地点点头, 不敢看他。

  独孤凛仰面长出一口气, 额上汗珠忍的越发沉重, 顺着棱角分明的面重重坠下,砸上明斟雪雪脯前那颗可怜地瑟缩着的朱砂痣。

  雪脯急剧起伏着,朱砂小痣被那汗珠砸得一颤,明斟雪心底遽然一慌,后撤着身子想要离开他。

  “我,我还是接受不了……”

  几次三番进退不得,独孤凛忍无可忍彻底没了耐性,修长的指节探了过去,一根,两根,越并越多,搅着珍珠反复揉捏,一面倾身含住她耳垂悬着的白玉坠子。

  眉目间倏的扫过一阵阴沉,他松开口,盯紧了明斟雪被激出泪花的绯红眼眶,舌尖一卷吐出那枚白玉坠子。

  “容怀瑾送你的?”他眉目冷得结上一层冰霜。

  明斟雪气息破碎急促,双眸失了焦,凝上一层朦胧水雾茫然地望着他,半晌,眼中才逐渐聚起神。

  “是……”她细细缓着气,“方才阿姊说觉得这对白玉坠子更衬今日的妆容,便替我换上了。陛下的千秋宴,我总要装扮的得体些,才不会失了陛下的颜面”

  “哦,是吗?”独孤凛黑眸深若寒潭,面上难辨喜怒。

  按住她腰肢的大掌却猛地一紧将人压入身前,抵着她辗转反复,直至她受不住出声求饶。

  “陛下饶了我罢,给个痛快。”明斟雪只觉身子软成一滩水。

  独孤凛长指轻轻一挑,敛眸漫不经心欣赏着指尖水亮的光泽,冷笑道:“饶你?这才刚到哪一步便出声讨饶了。孤见你差不多能够适应了,便依你所言,给个痛快。”

  他掐住明斟雪的腰肢,狠下心挺身深深抵入,态势强硬决绝,不容抗拒。

  明斟雪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身子难自抑地簌簌颤着,颤着越来越厉害。

  她咬住下唇,纤腰绷的很紧,挣着躲着想要逃离,却被独孤凛握住腰肢越送越深,根本逃脱不掉。

  明斟雪不知所措,由着感受不自觉地仰起细长的颈子,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接一滴滑落面颊。在独孤凛抵至某一处柔软时,指尖猝然紧紧攥住独孤凛的肩,用力地发白,唇间喟出一声绵软短促的低泣。

  “陛下…陛下……”她无助地攀上独孤凛的肩以此来勉力支住自己软下去的身子。

  独孤凛并不应她,只是侧目注视着那枚白玉坠子,心底倏的窜起一团妒意,掐着她的腰猛撞了几下,直撞的明斟雪半阖樱唇溢出细碎的低泣。

  “你倒是真有本事,拿孤对你的纵容肆意妄为践踏孤的心。”他挺撞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含恨用利齿咬上明斟雪的耳垂,咬牙切齿:“孤为你准备了那么多价值连城的首饰你通通不要,偏爱佩戴上容怀瑾送的一对不入流的玩意儿凑到孤眼前激怒孤,生怕孤不会生你的气。”

  “没…没有……”明斟雪气息紊乱,断断续续碎的不成句,“我并未想过拿容公子的坠子刻意激怒陛下,我只是……啊!!”

  一听到她口中提到“容”这个字眼,独孤凛额角青筋重重一跳,掐着杨柳腰发狠猛撞她一下,明斟雪身姿陡然剧颤,顿时变了声调,雪脯急促起伏着,未说完的话被迫咽回嗓子里。

  “陛下饶我…陛下饶我……”

  独孤凛不容她缓神,紧抿薄唇赌气似的凿着她,一下比一下凶狠。

  明斟雪双眸泪流不止,口中不住求着饶,独孤凛听的心火更炽,干脆捏住她的下颌,用薄唇强势地堵住她唇间细碎的哭呤。

  一面发狠撞,一面辗转着薄唇堵她不许她出声。

  明斟雪无声幽咽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急流而下,或是打湿两人汗湿的身躯,或是在进退起伏间被甩飞出去。

  御驾行过巅簸的路段,引起一阵震颤,连带着车厢内的两人上下颤动。独孤凛索性停了动作,由着车驾震动带来的惯性不规律地顶送着她,让她在胸膛前无力地沉着浮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流不止。

  他借着车驾巅簸的力度,寻到震动至极点的时机借力发狠抵进。

  明斟雪瞬间被推至潮尖儿,瞳孔骤然缩紧,嗓间溢出一声婉转而急促的呻呤。身子痉.挛着软成汩汩春水,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

  独孤凛微低着头,轻吻着她汗湿的额发,问:“可舒坦了?”

  “嗯。”明斟雪闭上眼,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微微有些哽咽。

  独孤凛低笑了声,掐着她的腰肢又猛送了数十下,倏然抽身而出浇上她身外。

  明斟雪被烫得身子震颤不止,却也没什么力气同他再计较,只是疲乏地阖上眼眸。

  “放心。”独孤凛轻吻着她的眉心,“孤都弄出来了,不为难你。”

  明斟雪闷闷“嗯”了声,忽的睁开眼疑惑地望着他。

  “陛下你……”她面露惊诧,这才意识到方才独孤凛做了什么。

  独孤凛抚摸着她的面颊:“孤不会给你留下子嗣。”

  “为什么?”明斟雪不解,“陛下从前可不是这么打算的。”

  独孤凛并不正面回应她,只是拨弄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不该问的事莫要追问,你若有闲心,不妨再试上一遭。”

86 ? 第 86 章 ◇

  ◎讨债◎

  “没心力再来。”明斟雪微微侧开头, 避他摩挲耳垂的手。

  耳廓倏的离了他指尖传来的温热,明斟雪只觉除去一道难以言喻的禁锢,捂着心口缓了缓气息, 声音依旧绵软无力:“陛下气可尽消了?”

  “小姐以为呢。”独孤凛扫了眼被汗滴洇的水光发亮的腰腹, 牵过她的手指自腹肌间条理清晰的沟壑划过, 落在血痂与方才剧烈动作间崩裂出的血珠凝结处点了点。

  “小姐觉得这笔账能否就此轻易了结。”他半眯着墨眸, 支颐额角好整以暇打量着明斟雪。

  伤口仍在缓慢渗出一滴又一滴殷红,明斟雪垂着头不语。她抿了抿唇,突然咬紧牙关强撑着支起酸软的险些被折断的腰肢,扶住他的肩主动坐了上去。

  “陛下若想讨债, 不如一次讨个干净。”

  “你想和孤两清?”独孤凛眸中渐渐凝起阴郁,他直起身, 凑近明斟雪:

  “小姐若觉得自己仍有余力,还想要,孤可以陪小姐尽兴。”

  他话音一转, “但孤绝不会就此同小姐两清。”

  “孤要小姐欠着孤,长长久久地欠着, 永远也还不清,这样小姐便能一直留在孤的身边了。”

  “不可能。”明斟雪心生抗拒,“我不要一辈子留在宫里。”

  “可以。”出乎预料之外, 独孤凛当即应下:“不局限于宫闱, 小姐喜欢哪处,孤便随小姐搬去哪处。盛京城内, 或是大徵的任何一座州城, 小姐若是舍不得亲眷甚至可以留在明府之内。无论哪里都好, 只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