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多年的搭档。
惠斯勒明白刀锋为什么无法下手。
沉默一会说道,“如果她开始异变,杀了她。”
打开工作台上的台灯,盯着刀锋,严肃道,“不然我会亲自动手。”
随后确认女医生凯伦目前的状态和身份,往她的脖子上注射了一针浓缩大蒜溶液。
拿起一块抹布擦拭双手,对女医生说道,“熬过今晚,你有五成的几率活下来。”
然后远远的看着柯尔,询问道,“他是谁?黑手党吗?呵呵,我还以为这里是二十年代的芝加哥。”
“我们的同行,而且他知道是谁咬了凡妮莎。”
“狗屁。”
惠斯勒显然不相信这种理由,也不理会柯尔,回到他原本的位置上,拧开录音机,哼着小曲重新开始工作。
刀锋用手把昏迷女医生的脑袋拨到另一边,看到吸血鬼咬的伤冒出烟雾,示意柯尔和他去另一件房子谈谈。
跟着他去到一间非常简陋的起居室。
地面上只有一张软垫,一台二十年前的黑白电视。
或许刀锋杀吸血鬼的时候逼格拉满,但实际上,他和惠斯勒两个人一直生活的非常清贫。
电影中就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桥段。
刀锋打晕一个吸血鬼奴隶警员后,在女医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摸走了那个人类内鬼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而且理直气壮:不然你觉得我哪来的钱?
这一点,柯尔完全能够理解。
每天用大批量的纯银子弹杀吸血鬼,除非家里有矿,不然积年累月下来,家底迟早败光。
黎明温和的阳光,穿过监牢般又小又窄的窗户,照在刀锋的脸上。
“告诉我那个名字。”
柯尔点燃一支香烟,淡漠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刀锋,因为事实远比你想象的更加残酷。”
刀锋微黄的瞳孔异于人类,他冷漠的看着柯尔,说道,“你永远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陌生人,告诉我那个名字,今天晚上我送你出城离开。”
烟雾在阳光中如同虚幻的梦。
“迪肯弗尔斯特。”
“证据。”
柯尔没有回答,把烟盒递过去,然后又装回口袋,“哦,差点忘了,你不吸烟。”
然后说道,“你真想知道?”
刀锋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柯尔拍掉站在衣襟上的烟灰,嘴里叼着烟,眉头微皱说道,“凡妮莎布鲁克斯,她没死。”
“是吗?”
“是的。”
提到生母的生死,刀锋的情绪变得有些失控,再次确认后,他抓住柯尔的衣领,把他怼在墙上,怒道,“谎言!我亲眼看到她死了!”
详细看过三遍电影,熟知里面的所有剧情,然后做到胸有成竹,所以柯尔根本不慌。
淡定的吸一口香烟,呛人的烟雾在两人的面前飘荡。
心道,这就是日行者的力量吗?
虽然他不是什么三百磅的超级壮汉,但刀锋似乎不需要使用多少的力气,就能把他轻而易举的起来。
一阵沉默后。
柯尔淡漠道,“我告诉过你,事实比你想象的更加残酷,原本我想时机成熟后再告诉你这件事。”
一个被吸血鬼咬过,医学确认死亡的女人,却仍然活着,这其中的原因,甚至不需要思考。
杀吸血鬼二十多年的刀锋,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异变。
血奴。
没人能够忍受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况且这也是他多年来一直苦苦追寻的真相之一。
把柯尔放下来,刀锋用右手指着他的鼻子,怒道,“我会亲自确认这件事,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滚出这座城市,永远不要回来。”
弄平大衣上的褶皱,柯尔道,“我也是机缘巧合了解到,弗尔斯特那个混蛋正在酝酿一场针对纯血家族和人类世界的阴谋,凡妮莎是他留下来对付你的武器。”
脱掉大衣,露出里面的灰色马甲与纯白衬衫,抬手松一下黑色领带,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插在裤兜,冷漠道,“难道你真觉得,我会被那群肮脏的野兽胁迫,然后无奈离开这座城市?
寻求你的帮助不是让你送我出城,刀锋,我需要你帮助我调查弗尔斯特那个不守规矩的混蛋,究竟在计划什么。
长老会那边的追兵我自己可以处理。”
已经准备离去的刀锋停下脚步。
转身,第一次认真的开始审视这位从始至终冷静异常的陌生人。
除非他是弗尔斯特派来的探子,或者和他一样:吸血鬼人。
否则关于长老会、纯血家族、弗尔斯特的事情,他不可能了解的如此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
“柯尔。”
37、阵营事件和奖励
刀锋沉默一会,说道,“你有什么计划?”
柯尔坐在墙边的柜子上,挽起袖子,吸一口香烟说道,“它们一定不会放过知情者,所以凯伦詹森是我们最好的鱼饵。”
虽然这样做非常冷血,但显然刀锋和柯尔是同一类人。
把墨镜重新戴好,刀锋说道,“我需要外出一趟,如果你在这里乱来,惠斯勒会打断你的腿。”
柯尔皱起眉头,额头上的抬头纹格外明显,一口气把剩下的半截烟吸完扔在地上,冷漠道,“我对老头和吸血鬼不感性趣,刀锋。”
“你的幽默感很恶劣。”
拍一下铁门,刀锋转身离开了起居室。
柯尔从柜子上跳下去,踩灭烟头,刀锋这种时候离开,多半是去他熟悉的黑市小店销赃,然后买一瓶注射用的血清。
虽然他拥有人类与吸血鬼结合后的特殊血脉,但如果不定期注射特殊的血清,不仅无法维持日行者的强大力量,还会不断向纯粹的吸血鬼转变。
躺在软垫上,柯尔准备闭目小憩一会,为晚上的行动养精蓄锐,毕竟,吸血鬼和血奴绝大时间都是在太阳落山后开始活动。
不知过了多久。
半睡半醒保护警惕的柯尔,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
睁眼起身,用力搓一下脸颊。
依据他对剧情的记忆,现在刀锋应该正在让惠斯勒给他注射血清,其过程需要承受非常巨大的痛苦。
穿上大衣,点燃一支香烟。
离开起居室,恰好看到女医生凯伦詹森,躲在一台巨大的机器后面偷看被血清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刀锋。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看到柯尔,却不小心踢到地面上的杂物发出声响,引起了刀锋和惠斯勒的注意。
昏迷后苏醒,发现身处陌生的地方,任何人都会心生警惕。
女医生见自己被对方察觉,转身,拔腿就跑。
惠斯勒也一瘸一拐的急忙追了过去。
柯尔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不急不缓的追过去,大声道,“你逃不掉的,凯伦詹森。”
当远处响起铁门被推动的噪音,惠斯勒拦在女医生面前,“误入歧途了吗,医生?”
凯伦警惕的后退一步,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亚伯拉罕惠斯勒,你应该见过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