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1 / 1)

守寡后我重生了 笑佳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些道理。

“如果你再接再厉,你在他们心中的威望会更上一层。”华阳言不由衷地勉励道。

陈敬宗只是嗤了一声,抱住她道:“我管他们如何想,与其争那些虚的,我更想夜夜都与你……”

华阳抢着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儿帕子。

好好的一个驸马,怎么就多了一张嘴!

翌日上午,华阳起晚了,醒来时发现这一床名贵的褥面又被陈敬宗的膝盖蹭出了两个窟窿。

她恨得咬牙切齿,鬼使神差的,竟觉得站着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当然,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华阳死死掐断,抛到了九霄云外。

朝云、朝月进来服侍她,朝月铺床时,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那两个窟窿,她虽然纳闷这俩窟窿究竟是怎么弄出来的,可又隐隐猜到与公主、驸马有关,便识趣地没有问。

等华阳吃了早饭,吴润来了,禀报道:“公主,皇上的旨意到了,湘王为祸百姓罄竹难书,全族废为庶人发配边疆,王府私产,除了强占百姓的田地宅屋要退还百姓,其余的全部充入国库。钦差与锦衣卫此时正在王府抄家抓人,据说湘王府前后三条街都被围观的百姓挤满了。”

吴润显然都打听清楚了,道:“陵州之前几任官员,凡是与湘王狼狈为奸者,皆有惩罚。现任官员中,项宝山、王飞虎都是死罪,林彦因贪污金额少,强占田地也不多,只夺了世袭的官职贬为小兵。皇上还升了卢达为新任陵州卫指挥使,驸马官职不变,其他空缺留待后定。”

华阳点点头,她听陈敬宗谈论过卫所的这几人,项宝山道貌岸然,其实又贪又狠,不少卫所士兵因为被他们奴役而丧命,都是项宝山替湘王隐瞒下来,再对那些士兵的家人威逼利诱。王飞虎是又贪又色,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长处,死有余辜。林彦有真本事,也曾立过剿匪的功劳,他之所以听项宝山的话,是因为他特别宠爱项宝山的那个妹妹,他对湘王等人的恶保持冷眼旁观,自己并不曾做过什么坏事。

至于陈敬宗,他一个驸马爷,明年就要调回京城了,没必要再在地方卫所里升官。

湘王府那边的抄家抄了一整天,百姓们看完热闹,竟然有一波人跑到宁园外面跪下,感激公主替他们除了本地的大恶霸,高呼公主千岁。

陈敬宗骑马回来,就被这些百姓堵在了外面,不得不绕道去侧门那边。

富贵听着那些呼声,与有荣焉:“驸马,对陵州的百姓来说,咱们公主真就是菩萨下凡了!”

陈敬宗斜他一眼:“仙女就仙女,扯什么菩萨。”

菩萨是出家人,他也不会亵./渎,仙女就不一样了,可以当媳妇。

===第 59 章(四十岁之前不许蓄须...)

从湘王府里抄出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古玩字画、上等木料等等, 再加上他大兴土木私建的那些别院,折换成银子,足有千万两之巨。

而湘王一家被押送出城的时候, 陵州一带的百姓“夹道欢送”, 要不是有差役们拦着,百姓们扔出来的烂叶子都能把湘王砸死。

堂堂藩王沦落到这种地步,似乎很惨, 可如果他不是藩王,没有跟景顺帝流着一个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血脉, 以他犯下的那些罪恶, 长一百个脑袋都能被砍光。

这几日, 陵州城的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湘王被废, 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再加上端午将近, 城内竟有种堪比过年的热闹气氛。

黄昏时分,一条乌蓬小船混杂在其它游船中间, 在陵河河面上缓缓移动着。

沿河两岸形形色色的商铺鳞次栉比,这个时间,属酒楼、茶馆最热闹。

乌篷船即将经过一家茶楼时,茶楼里面忽然传来一道尖细嗓子的怒叱:“来人!堵住他的嘴,给我打!”

乌篷船内, 华阳觉得这句话很是熟悉,下意识地靠近纱窗, 朝岸边的茶馆望去。

陈敬宗见了,示意外面的富贵停船, 并且往岸边靠了靠。

那茶馆铺面不大,因为生意很火, 还在河边撑起一座凉棚,姓,透过人影之间的缝隙,华阳瞧见茶馆中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白面说书先生,手里拿一根鞭子,一边眉飞色舞地做着打人的动作,一边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女子说话:“尔等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调戏我们公主!”

陈敬宗坐在对面,观察她的神色,道:“你若不爱听,我叫人把那说书先生抓起来教训一顿。”

华阳摇摇头,就她目前所听到的,说书先生虽然编造了一些话,却也没有冒犯她的地方。

说书先生讲完她这段,竟然又讲起驸马爷大闹湘王府的故事来,还把骑在马上的驸马爷夸得“英武非凡”、“仪表堂堂”。

华阳一副此言不实的神色,催促道:“走吧,没什么好听的。”

等说书先生休息了,喝茶的几个百姓津津有味地聊起公主与驸马来。

“有次我在街上买东西,正遇见驸马爷骑马回城,确实生得英武俊朗,至少身高八尺,骑在马上别提多威风了!”

“那当然,驸马爷若是长得不好看,能被皇上选为女婿?”

“公主美若天仙,又有菩萨心肠,愿意为咱们百姓伸冤,听说驸马爷也替卫所的军户们做了很多实事,这么看来,驸马爷与公主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当这句话飘进船舱,华阳就见陈敬宗眼里都是笑,美得就差掏银子打赏了。

“这几人,莫非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华阳狐疑地问。

陈敬宗收起笑,看着她道:“我真买托,也该交待他们夸我,而不是奉承你与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他是个子太高无法再长了,所以脸皮才会越来越厚是不是?

真正与她天造地设的男人还没出生呢,陈敬宗只是命好,才做了她的驸马。

四月底的休沐两对儿夫妻依然没有回石桥镇,直到端午衙门、卫所都会放三日假,陈敬宗、陈伯宗才带着各自的妻子回了陈家祖宅。

陈廷鉴亲自出门迎接,见到华阳便行了一个大礼:“废王为祸一方,幸有公主为百姓做主,公主仁厚爱民,实乃陵州百姓之福。”

华阳虚扶一把,神色诚恳:“父亲谬赞,我只是替百姓们将冤情呈递给父皇知晓罢了,万万不敢居功。”

这辈子她确实帮了陵州的百姓,可如果没有上辈子公爹的那道状告湘王的折子,华阳也就无从知晓湘王的恶、陵州百姓的苦。普通官员要么不敢得罪藩王,要么没有说服父皇惩罚湘王的威望,唯有公爹挺身而出,虽然当时成功扳倒了湘王,后来却也因为此举被朝廷清算,连累了一家子孙。

陵州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