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 / 1)

守寡后我重生了 笑佳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其实她在女子里面都算高一些的了,可架不住陈敬宗身高九尺,人又健硕强壮,一手拿鞭子,一手搂住她,便像搂着一个孩子。

华阳怕路上遇到人,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他怀里。

陈敬宗低头闻闻她的发香,揶揄道:“你也不怕我万一失手,把你丢下去。”

华阳:“你真敢摔了我,我叫人把你从城门上推下去。”

陈敬宗笑:“敢是敢,舍不得罢了。”

华阳刚觉得他总算说了句人话,就听他补充道:“真摔伤了骨头,一养半年,我找谁睡觉去?”

华阳:……

有陈敬宗在,连带着他这张嘴,华阳早把什么孤魂野鬼抛到脑后了,一会儿跟他斗斗嘴,一会儿抓他拧他。吵吵闹闹间,马车沿着土路绕了不知多少个弯,忽然来到一片视野开阔之处。左边是一座雄伟连绵的山峦影子,右边是一片倒映着星光的粼粼湖水。

陈敬宗放慢车速,解释道:“山叫凤凰山,湖叫长湖。”

华阳:“白天来风景或许不错,晚上看,怪吓人的。”

陈敬宗:“晚上自然也有晚上的好。”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停在岸上,水边竟然还停着一艘游船。

“驸马?”船头探出一个黑影,低声试探道。

陈敬宗应了声,富贵确认是主子,忙去里面提了一盏灯笼,跳下船来迎接主子们。

该预备的东西都在游船里面,陈敬宗将马车交给富贵,抱着华阳上了船。

游船里面有床有桌有椅,几盏铜灯灯光辉映,显出几分温馨来。

陈敬宗将华阳放到床上:“你先坐会儿,我把船划到湖心去。”

华阳点点头。

陈敬宗出去了,很快,船身一震,缓缓地朝前开去。

华阳好奇地打量四周,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还有一个食盒。

床上铺着缎面的寝具,应该都是新的,这里大概也是今晚她与陈敬宗过夜之处。

华阳走到洗漱架前,崭新的铜盆里装了半盆清凌凌的水。

她打湿巾子,擦了擦脸,路上肯定落了些灰尘。

简单地收拾过后,华阳走出船舱。

船尾挂着一盏灯,陈敬宗修长的身影站在一旁,不缓不急地撑着竹篙。

四月中旬的陵州,白天有些热了,晚上刚刚好,湖面也无风,不用担心受寒。

周围一片幽静,只有细碎的流水声。

华阳坐在一块儿提前铺好的地毡上,一会儿看天上的星星,一会儿看远处的湖水。

“宁园也有湖,为何非要跑到外面来?”她问。

陈敬宗:“自然是为了做在宁园不能做的事。”

华阳总觉得这话有些不正经的意味,可若是指睡觉,在宁园照样可以睡的。

当船来到这一带的湖心,陈敬宗放下船锚,牵着华阳去了船头。

华阳这才发现,船头竟然摆了几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烟花。

“都是陵州城最好的烟花,跟皇宫的没法比,不过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私房钱,也算我尽心了。”

陈敬宗拿出一捆烟花,对华阳道。

华阳笑了。

陈敬宗还预备了一张藤椅。

华阳就靠上去,盖好薄毯,悠哉悠哉地看陈敬宗为她放烟花。

皇宫里的烟花她早看腻了,水面上的烟花还是第一次。

只有陈敬宗一个人动手,烟花只能一朵一朵地在夜空绽开,可每一朵都成了辽阔夜空中独一份的璀璨。

陈敬宗放了多久,华阳就看了多久,因为躺着,倒也不会累到脖子。

等最后一朵放完,华阳的眼皮也快要抬不起来了。

陈敬宗将她抱回船篷,一手搂着昏昏欲睡的她,一手帮她宽衣。

钻进被窝后,华阳就要睡了。

陈敬宗贴过来,在她耳边问:“喜欢吗?”

华阳含糊地嗯了声。

陈敬宗就亲亲她的耳垂:“睡吧,明天还有更好的。”

===第 57 章(华阳=宝贝...)

这个时节还没有蚊虫, 湖面微风缕缕,船随波动,悠悠荡荡的, 让华阳睡了一场好觉。

被陈敬宗弄醒时, 华阳发现船篷里还一片漆黑,她拨开旁边的窗幔,外面也是黑的。

可被窝里的陈敬宗, 已然精神得像一头吃饱喝足准备干活儿的蛮牛。

直到陈敬宗来亲她的唇, 华阳才别开脸。

除非刚漱过口, 她都不怎么喜欢跟他这样, 当然, 这事换个君子如玉的驸马也不行。

陈敬宗也没有来追,只亲了亲她的脸颊。

华阳嗯了声, 想起一事:“你预备那个了?”

陈敬宗:“昨晚睡前泡上的,总不能让富贵干这个。”

就在她等待陈敬宗继续时, 陈敬宗竟掀开被子下了地,一边穿衣一边道:“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简单吃点东西,我带你去爬山。”

她裹着被子往里面一翻:“要爬你自己去爬, 天还黑着,我可没那份雅兴。”

陈敬宗残留几分暗哑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你这公主, 有雅兴摸黑贪色,就没雅兴摸黑健体?”

陈敬宗一把抓住, 再接住她抛过来的被子,确定她没有可扔的东西了, 才道:“好了,其实是凤凰山的山顶有个宝贝,只有这个时辰过去才能看到它最美的样子,正好给你做生辰礼物。”

华阳还没消气呢,淡淡道:“不稀罕。”

陈敬宗:“我稀罕,第一次正正经经陪你过生辰,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因为知道上辈子他年纪轻轻就死了,所以这辈子她最听不得陈敬宗那么说。

陈敬宗把她的沉默理解成了愿意配合,遂放下被子,点开船舱里面的灯。

华阳垂眸,如瀑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雪白的脖颈映着一张红红的脸,像朵被风欺凌的牡丹,狼狈也难掩丽质。

陈敬宗抱起她,将人抵在船舱的门板上,一边亲她的脖子一边道:“要不不去了,我也更有雅兴贪色。”

华阳咬唇,捶他两下肩膀,刚刚被他调侃的气便彻底过去了。

陈敬宗动作快,先洗漱完毕,去外面撑船。

船舱里的梳妆台非常简陋,除了一方铜镜,只备了一把梳子,华阳不抱期待地拉开牡丹花簪。

华阳非常肯定,这是她收到过的最寒酸的首饰。

如果陈敬宗把花在烟花上的银子剩下来,或许能买支金簪。

不过,她现在是小家碧玉的打扮,戴银簪也还算相称。

她慢条斯理地梳头,平时都是丫鬟们伺候她,华阳算是笨手笨脚了,等陈敬宗将船划到岸边,华阳才勉勉强强梳得满意。

外面传来陈敬宗与富贵的说话声,过了会儿,陈敬宗提了一个食盒进来,里面是两份鱼片粥,两份包子。

陈敬宗摆好碗筷,华阳坐过来时,他往她头上看了好几眼。

“什么时辰了?”华阳感觉自己已经起来很久了,怎么外面还黑漆漆的。

陈敬宗道:“寅中吧,老头子平时进宫早朝,都是这个点起。”

原来公爹与需要早朝的文武大臣们天天都这么辛苦。

陈敬宗:“快点吃,耽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