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1 / 1)

守寡后我重生了 笑佳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意地闭着眼睛,在树荫下轻轻地荡着。

她的头上插了一朵粉嫩嫩的牡丹,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首饰。

灿烂的夕阳从西边洒落,只爬上了她红色的裙摆。

示意朝云、朝月退下,陈敬宗缓步走到近前。

那牡丹的花瓣娇嫩粉润,堪称完美,可她白里透粉的美人面,比牡丹更诱人。

摇椅旁边有把小凳子,可能是丫鬟们坐在这边陪她说话来着。

陈敬宗坐到小凳子上,胳膊肘撑着膝盖,上半身微微前倾,目光逐渐从她的眉眼往下移动。

她肌肤胜雪,偏嘴唇红得似火,湿润润的。

陈敬宗移开视线,他也不想天天被她嫌弃,可她长成这样,哪个男人忍得住不去惦记。

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孩子见了她,也没有几个不会出神。

华阳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陈敬宗坐在旁边的身影,他歪着脑袋,对着她身后的树干不知在想什么。

“回来了?”

这把摇椅晃起来很舒服,华阳便继续懒懒地晃着,与他说话。

陈敬宗重新看过来,道:“两位钦差把项宝山、王飞虎、林彦也叫去了。”

华阳一点都不意外:“看他们把卫所糟蹋成那样,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官,一个是湘王的女婿,一个是项宝山的妹婿,还有一个大肚肥肠的。”

陈敬宗笑:“先不提项宝山、林彦,只说王飞虎,你总不能因为他长得胖就怀疑他不是好人。”

华阳嗔了他一眼:“谁说我以貌取人了?他有没有请你喝花酒,有没有凑份子贿赂你?”

陈敬宗:“敢情你都记账了,若我那天听他们的喝了花酒,你会如何?”

华阳笑道:“那我就抽你几鞭子,正好父皇今日新赏了我一条打王鞭。”

陈敬宗才知道此事,叫朝云拿鞭子出来。

那是御赐公主的,驸马爷说话不管用,朝云请示地看向主子。

华阳点点头。

朝云这才去取了打王鞭来。

陈敬宗一看鞭子才七尺来长,秀秀气气的,登时歇了试手的心思,把玩片刻雕刻龙头的鞭把,他问华阳:“鞭子是好鞭,会用吗?”

华阳:“这还不简单?”

别的兵器需要练习,鞭子太简单了,甩甩就是。

陈敬宗就把她从摇椅里面拉了出来,让她拿鞭子甩树。

华阳心疼树:“好好的我打它做什么。”

能种在栖凤殿里的树,又名贵又秀雅,凡是漂亮的东西,华阳都舍不得糟蹋。

陈敬宗挑眉:“那就打我?”

华阳笑了,一手握着鞭把,一手顺着鞭子,围着陈敬宗转起圈来,似是琢磨着打哪里合适。

最后,她朝陈敬宗的屁./股轻轻来了一下。

陈敬宗:“你若这么去打湘王,他还以为你在跟他玩什么花样。”

华阳被他恶心到了,走到院子一角,气呼呼地对着摆在那里的大水缸来了一鞭子。

皮鞭击中水缸,迅速反弹。

在鞭子打到华阳之前,被陈敬宗及时攥住。

华阳呆呆地看着陈敬宗手中的鞭子。

陈敬宗:“还简单吗?”

华阳抿唇。

陈敬宗没再嘲笑她,把鞭子塞给她,开始指点她如何打鞭子。

华阳津津有味地学了一刻钟,然后这边胳膊就酸了,手心也被那些力道反震得微微泛红。

学鞭子就此结束,夫妻俩去堂屋洗手用饭。

入夜之后,华阳沐浴过来,发现陈敬宗一身中衣靠在榻上,手里拿着那条鞭子。

“怎么又翻出来了?”华阳疑惑地问,放在普通之家,这种御赐之物都要好好地敬起来,华阳也没打算太轻视了。

陈敬宗看看她,再垂眸,过了会儿,他把鞭子放回去了。

华阳觉得他奇奇怪怪的。

过了两刻钟,陈敬宗扣紧华阳的两条腕子,在她耳边道:“其实有时候,鞭子还能当绳子用。”

华阳:……

她咬牙:“你敢!”

陈敬宗亲亲她潮红的脸:“现在自然是不敢,等你以后愿意了再说。”

===第 55 章(今年保证送你一个终身难忘...)

自打两位钦差到了陵州城, 陵州城外的百姓们好像要提前过年了似的,一波一波地往城里赶。

钦差们借用了知府衙门,审完湘王再审王府的管事、侍卫、小厮、丫鬟, 湘王嘴硬不肯认罪, 自有助纣为虐的下人们的口供作为佐证,再加上湘王世子还在锦衣卫手里,湘王的嘴只硬了一天一夜, 从第二天开始,在大量人证物证的重压下, 湘王便什么都肯招了。

只是他犯下的罪恶太多, 钦差们一桩一桩的核实, 竟也足足审了四天四夜。

四月十四这日上午, 石尧、郑洪终于走出知府衙门,来宁园拜见公主。

短短几日不见, 华阳发现这二位都憔悴了,眼周泛黑, 足以证明他们曾经熬夜审案。

石尧、郑洪行礼道谢,落座后,石尧先道:“禀公主,您状告湘王的十七条罪状, 湘王及其党羽都已认罪,臣等已经将卷宗以六百里加急送往京城递呈皇上裁决, 一去一回,约莫十日左右便能知晓结果。”

华阳不见喜色, 反而一脸惋惜:“湘王是我王叔,今日落到这般地步, 我又于心何忍。”

郑洪直言劝道:“公主不必难过,湘王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致使陵州一带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既违背了太./祖爷当初分封藩王的祖训,也辜负了皇上对他的一片隆恩,于皇族宗室于黎明百姓都是罪人,无论皇上如何责罚,都是其罪有应得。”

石尧:“郑大人说得对,还请公主爱惜身体,莫要为此烦扰。”

华阳叹道:“也罢,不过稚子无辜,若王府里还有幼龄宗亲,大人们当吩咐侍卫周全照顾,直到父皇的旨意抵达。”

两位钦差同时离席,拱手道:“公主慈悲,实乃宗亲、百姓之福。”

华阳浅浅一笑,嘱咐他们回驿馆好好休息。

吴润送钦差们出去,华阳也不用再端着公主的架子,带着丫鬟们回了栖凤殿。

朝云喜气洋洋:“既然湘王已经认罪,皇上肯定轻饶不了他,终于尘埃落定,公主也可以好好地庆生了。”

华阳兴致寥寥:“年年都过生辰,无非就那些花样,早腻味了。”

朝月:“公主,这可是您出嫁后的第二个生辰,去年赶上陈老太太下葬,咱们又刚到镇上不久,那次基本上就是敷衍过去了,今年咱们可要办得隆重些。”

华阳摇了摇头:“不可,湘王毕竟是我王叔,他们全府正等待发落旨意,咱们这边却载歌载舞,难免有幸灾乐祸之意,就算咱们心里这么想,也不能落人口舌。”

华阳本也没期待什么,自然也不会失望,生辰只是小事,湘王要定罪了,朝廷少了一只大蠹虫,光这一件事,都足够她高兴一整年。

朝云、朝月却替公主抱不平,公主还未出嫁时,哪年生辰皇上、娘娘都要张罗一番,办得热闹又喜庆,哪能一出宫就冷清下来?

傍晚陈敬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