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3 章(1 / 1)

守寡后我重生了 笑佳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能够一直跟进内室,看太医为驸马诊治。

太医先检查驸马爷肩上的伤口。

那里全是血,华阳看得揪心,索性背过身去。

“万幸万幸,驸马只是失血过多,并未伤及要害。”

确定没有性命之忧,太医也松了口气,清理完伤口赶紧先替驸马止血。

秦元塘比陈廷鉴还急:“那怎么晕过去了?”

太医:“驸马接连两场比试,已经是强弩之末,再受此重伤,乃是力竭而倒,并无大碍。”

秦元塘冷汗淋淋。

陈廷鉴倒是恢复了镇定,劝他道:“都怪驸马年轻冲动,胜负心太强,受此伤与大将军无关,大将军不必过于自责。”

秦元塘刚要说话,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围在床前的老少男人齐齐看去,就见长公主面如冰霜,怒视陈廷鉴道:“阁老倒是看得开,假如今日受伤的是大哥、三哥,您也能如此淡然处之吗?”

瞪完陈廷鉴,她又更冷地扫了秦元塘一眼。

秦元塘背后又是一层冷汗,光顾着跟驸马的亲爹赔不是了,忘了驸马还有个长公主靠山!

陈廷鉴被长公主儿媳提点过很多道理,但无论如何长公主对他都礼遇有加,今日还是长公主第一次朝他发脾气。

他扪心自问,就算是长子、三子受伤,只要不是秦元塘故意的,他都会如此,绝非偏心老大、老三而冷落老四。

可长公主明显是在气头上,这时候他说什么都是错。

陈廷鉴唯有躬身赔罪。

秦元塘更是朝长公主跪了下去,再次为伤了驸马请罪。

华阳别开脸,不予理会。

元祐帝只好充当和事佬,替陈廷鉴、秦元塘说话,这事真的是意外,秦元塘没有错,陈廷鉴也只是说话不中听,安慰了外人却忽略了姐姐的心情。

“你们都退下吧,人是我的,生死都与你们无干。”

华阳走到床边,背对着众人道。

元祐帝最了解姐姐的脾气,使眼色让陈廷鉴、秦元塘等人先出去。

他们一走,里面就只剩埋头照顾驸马的太医,以及华阳姐弟。

华阳不想影响太医,走到了屏风一侧。

元祐帝跟过来,看见姐姐脸上有泪。

元祐帝呆住了,除了父皇驾崩那阵子,他很少见到姐姐哭。

就在他以为姐姐是太心疼驸马的时候,姐姐拿出帕子,低声啜泣道:“都怪我,如果不是那天我在城墙上夸赞秦纪,他哪里会吃这飞醋?本来就是个莽撞的,今日为了争一口气,竟然连命都不想要了,还好他没出事,真有个三长两短,别人会怎么说我?史官又会如何写我?”

元祐帝这才明白,原来姐姐是被这件事给吓到了。

确实啊,陈敬宗真若死在秦元塘的枪下,追溯起因,必然会落到姐姐头上,到时全天下以及后人都会诟病姐姐红颜祸水。

元祐帝连忙安慰姐姐:“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姐姐不要难过了。”

华阳委屈:“他这样的性子,难道以后我还不能夸别的男儿了不成?”

元祐帝:“……驸马是太在意姐姐了,陈阁老的态度姐姐也看到了,驸马长这么大不容易,姐姐稍微对他好一点?”

华阳擦擦眼泪,垂首站了片刻,终于妥协道:“好吧,以后我注意些。”

元祐帝暗暗松了口气。

当和事佬真不容易啊!

===第 164 章(七罪之六——勾结边将...)

陈敬宗不知何时能醒, 元祐帝今日又还有事,华阳就叫弟弟先去忙:“你把陈阁老、秦大将军都带上吧,他们留下来于事无补, 这会儿我也懒得见他们。”

元祐帝理解:“那我们先走了, 若驸马醒了,姐姐马上派人知会我。”

华阳点点头,却又唤住已经走开两步的弟弟, 关心道:“没吓到你吧?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

元祐帝脸上一热:“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华阳眼里还泛着水色,柔声道:“你就是比姐姐高出一整头, 在我这儿也永远都是弟弟。”

元祐帝又恼姐姐小瞧自己, 又为这样的温柔心里暖融融的, 别扭一会儿, 快步离去。

随着他的出现,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哗, 都是随行官员们在关心驸马的伤情,没多久就消失了。

华阳绕过屏风, 看太医为陈敬宗上药。

血已经止住了,伤处也洒了一层药粉,太医动作小心地帮驸马包扎好,纱布绕过驸马的肩颈缠绕一圈。

忙完,太医回头, 躬身对长公主道:“长公主不必担心,驸马年轻体壮, 休养月余便能痊愈。”

华阳:“劳烦您了,先去休息吧, 有事我再叫您。”

太医告退,对守在外间的朝云、朝月、富贵等人嘱咐了一些照看之法。

虽然纱布覆盖住了陈敬宗的伤口,可伤口处的血红仍然隔着纱布透了出来。

那么长的枪锋,一不小心,可能会将陈敬宗的肩膀刺个对穿,亦或是,如果陈敬宗迎上去时没有看准,枪锋便可能刺中他的要害!

陈敬宗悄悄睁开眼睛,恰好看见一对儿泪疙瘩从她的眼中落下,被他瞧见,她又迅速转过身去。

陈敬宗伤在右肩,不好抬手免得弄裂伤口,他沿着床板平移手臂,移到她的身边,用指头轻点她腿侧,低声道:“明知道是装的,掉什么金珠子。”

陈敬宗自说自的:“我可听见了,你跟老头子说,我是你的人,跟你比跟他还亲。”

有他打岔,华阳心头的酸涩渐渐平复下来,看他一眼,却不知该说什么。

陈敬宗握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别的不说,光是你训老头子那一顿,我这苦肉计就值了。”

陈敬宗偏要说:“你那是装的,还是真生气了?”

该做戏的,也明白公爹就是那样的人,不光是公爹,换成谁家长辈在当时的情况下都会那般开解秦元塘,可华阳知道陈敬宗明明可以不用受伤,他是为了配合她的计划,也同样是为了公爹与整个陈家才冒的险。

不知者不怪,可公爹那么说,华阳还是生了一股无明业火,斥责公爹那句,她自己都分不清几分是真,几分又是做戏。

陈敬宗反过来哄她:“我都习惯了,不光对我,他对大哥三哥也是如此,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华阳按住他的手:“你别乱动,仔细扯到伤口。”

陈敬宗:“大将军这一枪,疼得我掉了半条命。”

陈敬宗:“你赶紧渡我一口仙气,我就不疼了。”

他那双眸子明亮又带着一丝戏谑,摆明了要占她心软的便宜,可他的伤是真的,流了那么多血,脸都白了。

华阳用手覆住他的眼,他睫毛乱动了一会儿,老老实实闭上了。

陈敬宗刚想张开口,华阳提前退开,瞪着他道:“安心养着吧,少惦记别的。”

陈敬宗叹气:“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军营那晚你可不是这样。”

华阳瞪了他一眼。

.

陈敬宗装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消息传出去,元祐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