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薄绛:?
易晚:“方才那个亭子,也是一样的。薄绛,世间的确有很多令人不平之事,但也有很多的监控摄像头。在感到不平的同时,也要考虑到现代的科技。我很怕你……”
在打脸敌人时冲动为之、且不懂得现代的刑法。
毕竟在古代世界里,下药、放火、投水……都是常用的宫斗宅斗打脸方法。
易晚看着薄绛,眼里充满了略带忧心的劝解与鼓励。
古穿今男主薄绛:?
他没弄懂易晚的意图,却勉强听懂了那句“不平”。在听见这话时薄绛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凉薄:“易晚,我想我们对彼此的家事,还是不要牵扯过多。”
他轻轻地哂了一声:“薄家是个非常复杂的家族。本家之人,分家之人。即使是本家,也有长子、长女、长女赘婿……易晚,我想你不会愿意参与进我们的争斗中的。早些休息。”
他吩咐仆人找车将易晚送回去。自己则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休息。
薄绛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易晚仍站在大厅中,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的方向。
“……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发生什么剧情。”易晩想,“总觉得薄绛的这个晚上,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薄绛从大厅走出。在路过凉亭时,薄绛听见一个人的声音。
“薄绛少爷,薄大少让我来找你。”那人对他笑笑,“□□,一起来玩么?”
……
薄绛离开,易晚在大厅里等待。
“对了,易先生,您也拍下了一幅字画吧?”工作人员前来询问易晚道,“您随我到这边来取。”
易晚于是随着那人前往105室。房间里摆放着今日被拍出的藏品,也坐着几名前来取自己的拍卖品的贵妇人。几名贵妇人打扮得珠光宝气,一边等待工作人员替她们拿来东西,一边聊天。
“……这几年各种艺术品、奢侈品、珠宝的拍卖价格都涨得好厉害哦。今天那两幅字画,居然都卖出了一百万。”
“一百万挺好的啦,前几年这个价格夸张。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我都觉得这不算什么大钱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以前拍一幅画只要几万,现在呢,加价都是十万十万起。要是拍卖中还涉及什么感情纠葛,那些总裁们都是百万百万地加。天呐,他们的公司哪来那么多钱来买自己男朋友、女朋友的东西哦……”
“还有某些总裁包养人都是一个月千万千万地给,不要再扰乱市场价值规律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了那么多有钱的总裁,市场也水涨船高。S市一块砖头砸下去都能砸到好几个总裁。”
“听说这几年要通货膨胀了……这年头钱都不值钱,好快就贬值了的啦。”
几个贵妇人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易晚表情淡定地取走了喻容时送给自己的、薄绛的作品。薄家的拍卖人员对于这个拍卖价格有些心虚,带着笑道:“感谢您对慈善事业的支持,愿意出这样高的价格……”
易晚摇摇头道:“我也很相信它的升值能力。”
——在这个通货膨胀、物价上涨的世界,只有男主们的作品能随着男主们的发展、得到永恒的升值。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属于路人的投资之道。
另一边喻容时也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了。他将拍下的藏品赠予了市博物馆,正在与那名今天也到了这里的副馆长握手。眼见着易晚出来,喻容时对副馆长致以最后的告别词:“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哪里哪里,比起这个,容时对薄小友的关注,才是令我吃惊啊。”副馆长对他眨了眨眼睛。
喻容时:……
该说不愧是这个世界吗?无论人设、无论身份、任何人都可以随时随地地开始磕CP、作CP剧情推进的工具人。
“没有没有。”喻容时瞥见易晚,笑笑道,“这幅字画是我拍给这位……”
“哪位?”
“……朋友的。”
喻容时顺着副馆长疑惑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易晚在他发话时已经抱着那幅字画、悄悄地、像是离别的笙箫似的、躲在了……
柱子背后。
喻容时:……
在副馆长离开后,易晚才从柱子后走出来。喻容时看着他,有点头疼道:“易同学,我送了你一幅字画,你是不是也该让我的生活稍微轻松一点呢?”
比如不让我和薄绛的CP出世。
易晚:“刘哥说过,考虑到团队发展,我最好专门捆绑一个队友来炒CP,而不是在已经有CP的情况下发展团外。”
喻容时:……
“其实我觉得你也可以选择吸一下我的血。”喻容时无奈道。
两人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行走至薄家车库。然而在喻容时准备用车钥匙解锁自己的轿车时,却听见了薄家侍从的声音。
“对不起。”侍从道,“薄绛少爷吩咐了,要由我来将易晚先生送回去。”
“有什么原因么?”喻容时虽然疑惑,但很耐心。
侍从:“薄绛少爷说,否则,易晚先生的安全不能被保证。”
喻容时:?
喻容时没弄懂此人的意图。他温和地追问了一句,那人又道:“薄绛少爷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多不怀好意的尾行者。”
喻容时:“我……”
他额头青筋一跳,正打算解释,余光便瞟见了……
车库深处的……
飘荡着诡兰香气的……
黑色奥迪。
喻容时:…………
两双眼睛看着他,一双属于正气凛然的薄家侍从,一双属于眼眸黑漆漆的易晚。
喻容时:“我……”
侍从:“嗯。”
终于,喻容时道:“……算了。”
“谢谢喻老师的照顾。”易晚恭恭敬敬地给喻容时鞠了一躬,“我就自己先走了。”
易晚表现得很乖,但喻容时总觉得他在暗自快乐。
喻容时:……
他看着易晚和侍从走向了车库的一个方向,自己则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钥匙来,用酒精湿纸把它小心擦干净,然后……
咬了咬。
喻容时很不爽时就会忍不住咬一口钥匙。
咬完钥匙后他又恢复了素日里的表情。喻容时从后备箱里拿了一罐黑芝麻糊,一步步走向那辆黑色奥迪,双眼盯着车里的人,把黑芝麻糊放在了对方的车盖上。
车里的青年抖了一下。
“……弟弟。”喻容时笑容温和,“好久不见。”
喻其琛:……
“我也不想的,但我忍不住,就过来了……”喻其琛咬着自己的虎口,抽搐着道,“我已经非常克制自己,只是待在薄家的地下车库里,而没有上去……”
喻容时:“这一点你做得还是很好。”
喻其琛:“我知道,薄家的拍卖厅就在我的头顶上。而易晚,就在我的头顶上走动,踩来踩去……”
喻容时:……
“你头上对应的位置,是薄家的花园凉亭。”
他微笑着打开了黑芝麻糊,并把里面的内容倒在了喻其琛的车盖上。
喻其琛:……
喻其琛悲愤地把脸埋在方向盘里了。喻容时盯着他,最终叹了口气道:“算了。”
诡兰改变人心、扭曲人性、竟能恐怖如斯。
他把剩下半罐黑芝麻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