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8 章(1 / 1)

本路人今天也在路过男主片场 宿星川 2000 汉字|2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包大包的年货。电视机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重播,易晚就乖乖坐在沙发上看,手里抱着一大盘瓜果零食。几个大人就在隔壁房间聊天,高谈阔论。

房间里会开暖气。易晚小时候身体不好,大人们都会让他在暖气底下坐着。

那时候他个子很小,所以觉得什么都很大。一盘子瓜果也吃不完。

饭做好了。喻容时出来时就看见易晚坐在暖气

他又穿了件浅蓝色的毛衣,看起来好像一个洋娃娃。

喻容时过去躬下身,用手摸了摸易晚的额头:“不舒服?”

他原本以为是发烧了。不过一摸碰到暖气就知道,是被空调烘的。

“怎么坐风口,不热吗。”他笑着说,“起来吃饭了。”

易晚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你让我坐在这里的。”

喻容时怀疑地回忆了一下,他刚才明明没有这样说过。易晚这是在推锅还是在说胡话。

喻容时熬粥的手艺很奇怪,里面加的调料像是南方那边的做法。不过他的一家明明是s市土生土长的人。他在给易晚舀粥前自己先尝了一口。

“第一次做,味道还可以。”他说。

易晚:“你看了菜谱吗。”

喻容时:“没有,看见材料时就猜可以这么做。”

易晚拿着筷子,又说:“灰宫他……”

喻容时:“先吃饭。吃榨菜吗?”

还给他递了个勺子。

易晚:“我……”

喻容时:“我看看冰箱里,还有泡萝卜要吗?也有个牛肉罐头,还有一罐维c片……”

易晚:“话好多啊喻老师。”

喻容时带着泡萝卜和罐头坐回来,用干净勺柄敲了下易晚的头:“突然跑别人家里做客就乖一点。”

然后把肉舀给他了。

易晚吃了一会儿,就抱着碗不说话了。喻容时问他:“不好吃吗?”

“算不算是第一次来朋友家做客呢。”易晚说。

又是省略了主语的一句话。喻容时舒展眉头,说:“怎么是第一次,之前不是来过吗?”

“你不在。”易晚说,“之前算对兴趣对象的调查。”

喻容时又想用勺柄轻轻敲他:“吃饭时不要说这种听起来很见外的话,和朋友说这句会让人伤心的。”

什么叫对兴趣对象的调查啊。

易晚:“可你又不会不开心。”

喻容时:“啊,这么有信心啊,那是为什么呢?”

语气里没有不高兴。

易晚:“我不说。”

是因为我来做客了。

所以不想说。

喻容时也挑了挑眉头。谁也没道破。

饭后还没来得及谈事情,两人各自接了一通电话。喻容时收到的还是和自己的案子有关,去客厅外的阳台了。易晚收到的则是刘哥的,在客厅里接。

易晚才知道晚上溜号的不止他。薄绛和安也霖也跑路了,而且是各自回自己的家。今晚没什么事,刘哥对他们也比较宽松。不过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易晚会去哪儿,于是打个电话问问他。

易晚:“去一个朋友家里做客了。”

刘哥有点紧张:“男的女的?”

易晚:“男的。”

刘哥:“男的就好,男的就好……好像男的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易晚冷酷吐槽:“不是那种可以做/哎的朋友……”

他背后一凉。

是风。

有人从阳台上回来了。!

===第126章 奇怪

电话那头没声音了。

刘哥:“……?”

刘哥:“易、易晚?”

“没什么,刘哥,刚才那句话听起来就像是触发了什么fg一样的感觉。”听筒那头,易晚含含糊糊地说着,“放心吧,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的……”

电话挂了。

刘哥很沉默。沙发上无家可归的丁别寒和池寄夏两人很疑惑。刘哥最终说:“易晚也回家去了。”

虹团宿舍里只剩下两个无家可归的人。池寄夏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把手里抱枕扔给丁别寒。丁别寒不耐烦地把枕头扔回去。

“干什么。”

“我们俩都被易晚抛弃咯,一个我,一个你。”池寄夏说,“你是孤儿吧。要不要一起玩switch啊?”

池寄夏就连关心人的话都能说得这么欠打。丁别寒居然只是心不在焉地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去厕所。”

这次却不是为了进副本。

他进厕所,将水龙头开到最大。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

与此同时,at老板办公室里。

秘书在静静注视着男人。

男人注视着窗外霓虹。

霓虹灯上是虹团的海报。

“我老了啊!”这个骚包了一辈子的老男人将手放在玻璃上,“我老了,at也老了。当初来这里时,公司还只有三层楼。你知道三层楼么?连电梯都没有。但at已经是全国最好的偶像事务所了。”

“社长目睹了整个事务所,乃至整个城市的时代变迁啊。”秘书说。

“不是我,是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给它注入新的血液,开启新的时代。我们在每个时代开始前下赌注,赌下一个时代的新风尚,从摇滚朋克,到歌姬男团,每一代我们都赌赢了。可现在我也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啊。”男人叹息道,“高尔夫球场里都开始播电子音乐,我却喝着龙舌兰听乡村摇滚。属于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吧?就连我自己的儿子,也变成了一个让我抓不住的怪物。at可以老去,但绝不能在我的手里去死。”

秘书:“所以虹团。”

男人手指向下滑,落在虹团的英文字母上:“可现在的潮流实在是太糟糕了,想要竭力去追逐流行,也追不上啊……所以拼出这个团,就是我们对下一个时代风尚的赌注,也是最后的赌注。”

秘书:“可这也太激进了。非要把四个鸡蛋下在一个篮子里吗?”

“不出奇制胜,怎么能赢得了蓝光?至少,这四个鸡蛋还有一个合适的陪衬。”老板说,“他们首张专辑的成功,就是我们这场赌的最新成效。”

秘书:“老板深谋远虑。您今天和丁别寒说了这件事了吗。”

老板:“提过了。虽然碍于天道,提得隐晦,但丁别寒一定已经理解了我们的良苦用心。毕竟这四个人里,丁别寒可是情绪最稳定的那一个啊。”

他向着霓虹灯举杯:“前途无量!”

此刻丁别寒开着水,闭着眼,双手将洗手台抓得死紧。

易晚。

at老板的话言犹在耳。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让你、安也霖、池寄夏、薄绛四个人组成一个男团?’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四个和第五个成员易晚,有什么不同?’

‘这份不同就是你们的使命。’

颤抖的手,摇摆的心,离家的易晚,留宿的喻容时,漆黑的眼,暗中的提示,绝地的求生,傅家的鬼宅,被炒的cp。

原来他与易晚之间,早就有这样一条深深的天堑了。

“……可恶。”

他将拳头砸在洗手台上。

有时候丁别寒真恨自己如此聪明!

“……让我们四个来到这个团里,就是为了让我们监视最深不可测的易晚么?”丁别寒喃喃,“而这四个人里,除我之外,其余三人都对这个目的一无所知。”

我与易晚终究要成为站在两边不同立场的两人么?

丁别寒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他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