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嬴政之母(1 / 1)

神豪的万界之旅 汝当谛听 4915 汉字|0 英文 字 3个月前

第一百九十五章 嬴政之母

赵雅府邸地临商市,按照规制来讲,此地并非贵胄聚集之地。

但因此地人群往来不绝,热闹繁华,因而为赵雅所喜爱。

这座府邸占地并不算大,府中人也不多,不过二十七间房室,二十余位仆侍而已。

就是这小小的府邸,整个邯郸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座府邸的特点有二。

一是其间主人雅夫人,艳名广传。

其二就是,这座府邸没有正经的会客室。

或者说,这府邸的会客之处与就寝之处没有什么差别。

所谓会客室,不过是卧房之中加了几张案几而已。

芙蓉暖帐,轻纱帷幔,将一张宽广的睡塌装点的暧昧非常。

与这会客室一门之隔的就是沐浴之地。

浴室以青石为砌,温水四时常备,以石槽为渠,池中活水不停,香花为伴,雾气蒸腾,好一派人间仙境。

那卷积着花瓣香薰的水汽,顺着门缝涌入会客厅,潮气夹杂着丝丝沁人心脾的清香,不由使人沉醉其中。

人们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

这座温柔乡,也不知埋葬了多少英雄。

王学斌自问算不得什么英雄,但他从未被这温柔乡吸引过。

他不是不近女色,也喜欢看漂亮小姐姐。

但也仅仅是喜欢看而已,要说真刀真枪的上战场,还是要看感情的。

没有感情基础的激情,纯粹就是屈从于欲望。

对于他来说,欲望并不能给他带来快感,只能带来无尽的空虚。

真正能给他带来快感的,是他在责任心的促使之下,经过努力,完成的有益于大众的事业。

这种成就感,才是能够让他沉迷其中的毒药。

也正是这种成就感,是驱使他向前的动力之一。

会客室的门窗紧闭,隔壁浴室的花香渐渐充满了整间屋子。

赵妮端坐在坐榻之上,被馥郁的香气熏得有些昏沉。

她绣手执杯,掩面轻嘬一口热茶,苦味弥漫整个咽喉,不觉精神一振。

她放下茶杯,品味着舌尖的那一丝回甘,集中精神,准备恭听王学斌的高论。

王学斌见赵妮的茶杯空了,轻轻点了点自己身前的案几,茶壶缓缓飘起,为赵妮的茶杯又续了一杯茶,停在赵妮的案几上。

赵妮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

现在人冷静下来,之前种种魔幻的事情涌上了心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王学斌。

王学斌眉眼一挑,没有解释的意思,敲了敲桌面,惊醒了愣神的赵妮,开口说道:

“夫人也见了,在下还是有些神异之处的,我曾测算过令公子的未来,若是夫人敢做出牺牲,在下有把握,引领公子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赵妮闻言振奋了不少,紧紧盯着王学斌,开口说道:

“小妇没有什么不敢牺牲的,还望先生不吝指点!”

王学斌闻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令公子的未来并不在赵国,而在西秦,他若想做出一番事业,非西秦不可!”

“西秦么”

赵妮听到王学斌的话,神情有些迟疑。

她是赵国人,身为赵国人,没有不恨秦人的,就像后世华夏没有不恨日寇的。

她又是赵拓之妻,自己的夫君就死在秦人手中,因而对秦人的观感更加厌恶。

王学斌看到犹豫的赵妮,肯定的点了点头。

“方今天下,山东六国日渐羸弱,宛如老残之躯,令公子若是奔赴其他六国,无异于逆水行舟,做人做事,事倍功半!”

赵妮听到这话,娥眉微皱,脸色凝重了不少。

王学斌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在厅中缓缓踱步。

“夫人细想,山东六国,贵族割据,令公子若想出头,必然要触及贵族固有利益,令公子身为外人,根基浅薄,如何能斗得过那些权贵呢?”

赵妮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眉目松懈些许,看向王学斌,恭敬说道:

“小妇眼界狭隘,还望先生勿怪,只是外子身为赵国将领,曾指挥长平之战,若是盘儿赴秦,那不是”

赵妮的言外之意王学斌自然听的懂,他点了点头,看向赵妮。

“这,就是夫人需要牺牲的地方了!”

秦国,北市小院,原本平平无奇的农家院落,此时却声名大震。

现在的蔡泽不过一届黔首,却成为了秦国最为忙碌的人物。

军方重将,政界重臣,都是他的座上之宾。

尤其是秦国新任相邦吕不韦,三天两头上门拜访,恨不得长居此地似的。

不明真相之人还以为吕相邦是一个谦虚尊老之人,常常向前任相邦请教治国之道。

为此,吕不韦还阴差阳错的取得了一些美名。

但是明白真相的人都知道,吕不韦心藏虎狼,不是善类,他屡次登门拜访,不过是想要通过蔡泽,取得观澜先生的支持罢了。

秦王自屠戮诸位公子以后,收揽了一些权力,虽然还未触及秦国核心,但这已经让秦王振奋不少,看见了希望。

秦国常例,五日一朝,平日里秦王听朝办公,其他臣子,职责不同,各有办公地点。

但这些时日,秦王异常积极,不仅隔三差五的举常朝,听朝办公时,还召集群臣一同办公理政。

朝臣无论职位大小,聚集一堂,弄得朝堂乌烟瘴气的。

吕不韦也曾上书劝谏,但秦王在此事上异常固执,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今日下了朝会,吕不韦再次徒步来到北市小院拜访蔡泽。

“蔡相可在?在下吕不韦,前来拜会,还望小哥通传一声!”

白平双手把着竹子做的扫把在门口扫地,听见吕不韦的话,抬头一看。

“哦?是吕相爷啊,相爷稍待片刻!”

白平看见来人,点了点头,放下扫把转身走进院落里。

吕不韦见小哥进去了,便耐心的在门口等待。

只是片刻,那小哥又走了出来,递给他一卷绢帛,挥手说道:

“我家大爷闭门谢客,这是相爷要的东西,请回吧!”

说完,继续低头扫地,不在管那吕不韦。

吕不韦接过绢帛,顾不得那失礼的小哥,打开一看,心里顿时激动不已。

他深呼一口气,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喜色,向院落拱手一礼,扬声说道:

“蔡相既然闭门,韦便不在叨扰了,待到日后有遐,还望蔡相能够指点韦为相之道,韦先告退了!”

吕不韦说完,等待片刻不见回话,也不在意,脚步轻快的离去了。

白平见吕不韦走远了,将扫把随手一扔,反身走回院落。

“大爷,吕不韦已经走了!”

蔡泽闻言点了点头,看向白平说道:

“他走了,咱们也该走了,收拾东西,咱们轻装简行!”

“喏!”

白平抬手一礼,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友好联合会有六个主管,秦国主管名叫白平,是老秦一族,武安君白起的后辈。

白起被赐死后,其族人也被贬斥,渐渐衰落。

王学斌为了团结笼络老秦人,招纳了不少老秦子弟,白平就是其一。

白平此人剑术卓绝,还通晓兵法,在王学斌手下履立功勋。

之后被王学斌调任秦国,担当主管。

昭襄王在世之时还好,委身于蔡泽府衙,如鱼得水,但自从昭襄王逝世,子楚即位以后,他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屡次上报想要调离。

王学斌接到消息后,驳回了请求,要求只有一个,利用老秦势力,保护蔡泽安全,必要时禀明身份,带蔡泽逃离咸阳。

后来,蔡泽果然遇到危险,白平向蔡泽禀明了身份,之后阴差阳错,危机解除。

白平就顺势将主管的位置交由蔡泽担任,自己退为其次,担当蔡泽的副手。

至此,秦国的主管就由白平变为了前任相邦蔡泽,联合会在秦国的势力一下子活络了起来。

“大爷,咱们去哪?”

蔡泽远望东方,沉声说道:

“函谷关!”

咸阳宫,秦王刚用完膳,正在与秀丽夫人一同,逗弄子嗣成蟜。

此时的成蟜刚刚七岁,正是可爱的时候,颇讨人喜欢。

秦王还准备过些时日,为他这个儿子封君,为以后铺平道路。

“大王,相邦请见!”

一名内侍犹豫片刻,来到秦王身边,小声禀报到。

秦王此时兴致高涨,没有在意,笑着说道:

“哦?相邦来了?快请!”

一旁的秀丽夫人闻言眉头一凝,忍不住剜了那内侍一眼,随即言笑如常,娇声说道:

“相邦前来必是有国事相商,可需臣妾带蟜儿回避一二?”

秦王听到夫人的奉承,喜色更盛,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唉~不必如此,蟜儿是寡人子嗣,听一听朝政也不打紧!”

秀丽夫人闻言脸色美丽了几分,娇声笑道:

“那臣妾就带蟜儿谢过大王了!”

秦王摆了摆手,没有在意。

这时,一脸喜色的吕不韦大步走了进来,见到秀丽夫人与成蟜在,脚步微顿,随即面色如常,走了过来。

“臣,吕不韦见过王上,见过夫人!”

“相邦免礼,寡人见相邦一脸喜色,是否有喜事要禀告寡人啊?”

秦王见吕不韦那压不住的兴奋,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吕不韦起身笑道:

“大王果然料事如神,臣收到那妙澜君的来信,邀臣前去一叙,臣将不日启程!”

“哦!”

秦王脸色先是一恼,随即严肃下来。

“那王观澜说让你去见他?他在哪里?”

吕不韦闻言喜色收敛不少,取出那绢帛,双手呈给秦王,恭谨说道:

“大王,这是那王观澜的来信,据说他人在赵国都城,在臣看来,此人的势力应该遍布七国!”

秦王接过绢帛,打开看了看,随手扔到一旁,沉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烦劳相邦走这一遭了,寡人信不过他人!”

吕不韦闻言点了点头,抬手一礼,坚定的说道:

“大王放心,臣为了大王,为了大秦,必然会说服那王观澜,使其为大王所用!”

秦王闻言面色稍缓。

“那就辛苦相邦了!”

吕不韦闻言笑了笑。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有何辛苦可言?”

秦王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了笑容,一旁的秀丽夫人也趁机说道:

“臣妾常听大王提起相邦,说相邦有经纬之才,日后还望相邦多多指点蟜儿,让蟜儿也能早一日为大王分忧!”

秦王听到这话,抚须大笑,吕不韦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秦王眉头一皱,想到什么,看向吕不韦说道:

“对了,相邦此去可是赵国都城?”

吕不韦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什么,面色一肃,看向秦王。

“大王有事尽管吩咐,臣必定不负所托!”

秦王抬头看向吕不韦,皱着眉头说道:

“寡人是在想,那赵姬与我儿嬴政还在邯郸受苦,不知相邦能不能将她们母子二人带回咸阳?”

一旁秀丽夫人闻言笑容一僵,双手紧紧攥着,紧张的看向吕不韦。

吕不韦凝眉沉思片刻,随即松解眉头,看向秦王说道:

“大王放心,臣必定将夫人母子平安带回咸阳!”

一旁的秀丽夫人深深的低下头,牙齿咬得紧紧的,手攥着裙角,不住地颤抖。

秦王子嗣更为稀少,除了成蟜,就只剩下那远在赵国的嬴政了。

那贱人母子没回来还好,一旦回来,自己这年老色衰的身子,还真不一定争得过那贱妾。

更何况那贱妾的孽种比自己孩儿还要大,这样一来,蟜儿就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原本到手的王位,又要生出许多的波澜。

秦王不知秀丽夫人心中所想,只是皱眉看向吕不韦说道:

“相邦当量力而行,若是事不可为,当以保全自身为要!”

吕不韦闻言双手一礼,沉声说道:

“大王放心,臣此去是为大王招揽那王观澜。

王观澜声名赫赫,想来能力不小,他久居邯郸,必然有途径能够救出夫人公子,我等二人联手,大王就等臣的好消息吧!”

秦王闻言微微放下心来。

一旁的秀丽夫人心中的怨气就更重了。

她怨赵姬,怨嬴政,怨秦王,怨吕不韦,还怨那远在赵国的王观澜。

若是没有这些人,这泱泱大秦将是自己孩儿手中之物,现在因为他们,自己儿子的前途平添了许多波折,她怎能顺气?

不过无论是秦王,还是吕不韦,都没有关注秀丽夫人的意思。

他们二人的心思,都飞到了赵国邯郸,一个是思慕赵姬那蚀骨的美色,另一个是在意那赵姬的孩儿。

二人心思不同,但都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赵姬母子安全的带回秦国!

刚刚到家

如题,刚刚到家,今天肯定没法更新了。

受伤的人是我的姥姥,今年八十五了,诊断结果是股骨骨裂,错位,今天晚上做了个牵引,下周做手术。

因为现在形势比较特殊,陪床的人必须固定,最多只能有两个人,我的舅舅们家住在县城,往来非常不方便,所以由我和我母亲一起陪护,明天一早要去做核酸检测。

说实话,现在的心情挺复杂的。

我姥姥八十多岁的人了,一生也算经历坎坷,但身体一直非常硬朗,精神也特别的好。

她偶尔会来市里住,每次来都闲不住,会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她早些年脾气不好地时候,还会时不时的训我一通,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懒,生活也不讲究,屋里总是弄得一塌糊涂的,她心疼我妈,不想让她累着,所以经常训我,嫌我太懒,不知道收拾。

也是因为脾气不好,我从小挺怕她的,每次她一来市里,我总会做一堆她喜欢吃的,孝敬讨好她,但每次她该骂还是会骂,没怎么念过旧情

最近这些年她老人家脾气好了,虽然还是闲不住,老是收拾卫生,但不怎么骂我了,也不知道是我的讨好计划成功了,还是她老人家习惯了。

老人家身体一直不错,在市里经常会出去遛弯,有老年乘车卡,坐车不需要花钱,她一个人总会坐车出去玩,一去就是小半天,我们从来没有担心过。

这两年她在老家村子里带的舒坦,家里给她买了一张麻将桌,有一帮老太太每天定点找她来打麻将,她也懒得往市里跑了,只有偶尔想女儿了才会来住两天。

可能也是因为老人身体太硬朗了,昨天,不对,应该是前天,上午九点多那会,老人家自觉身体硬朗,想要骑着电动三轮,从村子里骑到县里。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老人家还没出自家院子的大门口,就被电动三轮给顶着了。

因为就是在家门口受的伤,所以立马就被人发现,通知了我们。

接到通知,我母亲立马赶回了老家,原想着老人只是被车把顶了一下,事情不大,结果今天到县医院一检查,股骨骨裂,需要做手术。

就在刚刚,老人乘坐救护车转到了市里,我带着钱,银行卡,还有一堆陪护必需品送到了医院,将老人安置下来。

老人今天晚上做了一个牵引,用铁钎打断胫骨,用一个架子架住,另一头一根绳子绑着一堆秤砣坠着,十分的难受。

我姥姥人刚强了一辈子,我只见她发过脾气,从来没有见过她像今天这样,嘶吼呻吟。

说实话,今天见到这一幕我有些后怕!

真的,非常后怕!

今天我姥姥是在家门口受的伤,有我姥爷在,有农村的街坊邻里在,总算没有耽误治疗。

我害怕我姥姥若是在大街上,在马路边受伤,会没有人敢管!

距离南京老太案件已经过去许多年了,扶不起在当今社会绝对不是一个陌生的概念。

讹人碰瓷事件屡见不鲜,人们的道德底线一降再降。

我真的很后怕,害怕有一天,我家里的长辈在街上受伤晕倒,会沦落到没有人敢管的地步。

曾经有一回,我跟朋友出去逛街的时候,碰见了一个乞丐,那个乞丐抱着一个小孩,说自己没有饭吃,想要一块钱买馒头,还说好人会有好报的。

当时的我没有犹豫,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零钱,顺手递给了那个乞丐。

当时我的朋友对我说,这种乞丐绝对是骗子,他见过不止一回了。

我当时的回答我到现在都没有忘,到现在还是一样的想法,我当时说:

“我肯掏钱不是为了做什么善事,积累什么福报,只是希望有一天,我落难了,向别人乞讨的时候,会有人不吝施舍给我一元钱。

就像我见到摔倒的老人,我会将他扶起来,不是为了得到什么物质回报,只是希望有一天,我的老人摔倒了,会有大胆的好心人,上前帮扶一把”

在这个险恶的社会,我不敢请求大家见到摔倒的老人无所顾忌的将他扶起,我只能祈求各位,哪怕是报一下警,也不要置之不理。

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这个世道,一定是好人多!

最后祝愿大家都能健健康康的,无病无灾,晚安,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