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然后转身拍了拍呆若塑泥的朱大忠的肩膀,含笑道:“大哥,不要理会这种人渣,我们先回家吧
朱大忠被拍了一下,这才一个哆嗦惊醒了过来。看着那张依旧斯文白净,带着微笑的小白脸,不知道为什么朱大忠怎么也产生不了什么亲切友善的感觉,只感到阵阵的寒意,虎背熊腰的身子不知不觉就弯了下去,连连点头道:“您说回去就回去
说着还用眼角余光轻轻瞄了下肃立在余子清身后的白展宏,刚才白展宏在余子清身边低语的一句话还尤在他耳边萦绕。
“余先生,县委书记是我的侄子,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
就是这句话,让朱大忠还未从余子清这个小白脸一脚踢翻三个男子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又立马进入了另外一个震撼,尤其看到县委书记叔叔在余子清面前毕恭毕敬,朱大忠是彻底惊呆了。
余子清见老实巴交的朱大忠畏他如畏虎一般,心中只有苦笑,扭头朝朱丽珍看去,见她比起朱大忠虽然好上许多,但那张水汪汪的妩媚杏眼同样写满了惊讶,看他的眼神也不知不觉中多了不少畏惧。
余子清暗自摇了摇头。轻轻拿起朱丽珍柔若无骨的小手,拍了拍。低声道:“走吧
小手再次被温暖有力的手给抓住,朱丽珍芳心微颤,低头嗯了一声,却是连看余子清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若说以前,她知道余子清很厉害,很能打,连混混们见了他都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但今日却连县委书记的叔叔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而且还是在一个,远离淅海省的贵州省,这又说明了什么呢?朱丽珍想不明白。她只知道余子清越来越神秘,越来越深不可测,甚至让她面对他时,灵魂不经意间都会战栗。
好在朱丽珍知道余子清是个好人,至少对她绝对是好得不能再好,在他面前虽然有那么一丝胆颤心惊,但更多的却是安全感,这辈子从未享受过的安全感。
见余子清拉着朱丽珍的小手。若无其事地转身准备离去,龚总立马指着他们叫了起来:“就这样想走吗?你们***脑子是不是
龚总的话还未说完。白长义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抬脚就对着龚总的啤酒肚踹了过去。
嘭!龚总被一脚踹飞,狠狠摔倒在地上。网想爬起来,一只漆黑得能反光的皮鞋啪地一声踩在了他的胸口,一张网毅凶悍的年轻脸蛋倒映入龚总的眼帘。
“你***再叫。老子废了你!”
龚总嘴巴张了张,但看着眼前那凶悍的脸蛋,如凶兽般的嗜血目光。终于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两眼求助地朝民警他们看去,却现他们正转眼四处观望,似乎根本没看到他正躺在地上,被一只冰冷冷的皮鞋虐待,而他的两个酒肉朋友更是被白长义的彪悍气势给震住。唯唯诺诺竟是不敢上前相助。
龚总缓缓闭上眼睛,一张胖脸铁青铁青。
等到了所里,这个,场子老子一定会加倍找回来!
城关镇派出所。
问讯室里,龚总撩起衣服。指着胸口还有肚子上的淤青,脸色狰狞地冲着派出所的所长张顺叫嚷道:“老张。你看这就是他们打的,老子要告他们,老子要他们坐牢”。
张顺眉头紧紧锁了起来,默默抽着烟,看着龚总半晌没有吭声。
许久张顺才把烟往烟灰缸里狠狠一按,摸了摸自己的秃头。面露难色道:“龚总啊,你醉酒驾车在先,身上有淤青又能怎么样呢?我看你还是跟他们道个歉。赔个罪。看看能不能把这件事给揭过去”。
“什么!”龚总惊呆了,一对红眼暴凸了出来,死死盯着张顺。许久才拍着桌子叫嚣道:“要老子给他们赔礼道歉,老张,你***脑子是不是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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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八章 面子
看着龚总拍桌子骂人,张顺皱了皱眉头,他现在才现跟他走得这么近其实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Www,
看来等这件事情了掉后,要慢慢跟他撇清关系。只是不知道经过这件事情后,上面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看法?张顺心里想着,忍不住又取出根烟慢慢抽了起来。 看着张顺不死不活地默默抽着烟,龚总到没再拍桌子,只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老张,你是越活胆子越小了,不就是一个农民工和他的亲戚吗?难到还能折腾出什么名堂来!”
张顺吐出一圈烟雾,心里暗自苦笑,县委书记都亲自过问还折腾不出什么名堂?不过这些话他却是不会对龚总说,万一他出去后胡乱嚼舌。谈论县委书记的是非,恐怕他这个所长也就真正做到头了。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亡羊补牢。让龚总乖乖的俯受罚,不要搞得满城风雨。
只是,他这个人?张顺再次暗自摇头苦笑,后悔不该跟这种气焰嚣张,眼睛长到脑门顶的家伙结交。
“他们上面有人,这事不好办,你还是跟他们道歉赔礼吧”。张顺无奈透露出点信息,其实张顺心里认为只要是个明白人,想想也应该猜到这点,根本不需要自己把话挑明。搞得自己也没面子。可惜。龚总今儿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平时在这个小小的县城嚣张纵横惯了,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我说呢?今儿你胆子怎么就变小了,原来他们上面有人。难倒他们有人,我就没人吗?”
说着龚总从桌上的香烟盒里取出一根中华香烟慢腾腾点上然后吐了一个烟圈,道:“不是我龚坚吹牛,老子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不要说这县里大大小小的领导我都认识。就算自治州里的领导我龚坚也认识几个。说吧,他们那边请得是哪尊神?老子就不信在雷山县还有我龚坚惹不起的主!”
龚坚确实不服气,一个农民工的亲戚朋友还能拽到哪里去?真要那么拽,还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戚朋友在工地上干那累活?在他看来,张顺无非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得罪官场的人罢了。
妈的什么玩意,平时拿老子的钱财时称兄道弟的,真要你出力气时却想着自己开脱!真是拿钱喂了白眼狼!龚坚心里骂咧着。
张顺见龚坚这么说,心里越郁闷,知道今儿不把话彻底挑明,恐怕这家伙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万一挑明了后,这小子还是上蹿下跳呢?搞得满城风雨怎么办?县委书记会怎么看自己?又会怎么处置自己?
这个时候,张顺蓦然回现,原来人走了歪路后,本来